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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之下。冀州是國家賴以生存的重地。如果袁氏、公孫瓚合力,與將軍交兵城下,將軍危亡即在旋踵之間。袁紹是將軍的舊交,而且結為同盟,如今之計,不如把冀州讓給袁紹。袁紹得到冀州以後,他一定會厚待將軍。公孫瓚也就不能和他抗爭。那時,將軍不但能獲得讓賢的美名,而且您還會比泰山更加安穩。希望將軍不必疑惑!”…;
韓馥生性怯懦,缺少主見,聽荀諶這麼一說,也就同意了。韓馥的許多部下都憂慮重重,長史耿武、別駕閔純、治中李歷勸諫都說:“冀州雖然偏僻,但甲士百萬,糧食足以維持十年,而袁紹則是孤客窮軍,仰我鼻息,就如同嬰兒在我手上一般,一旦斷了奶,立刻就會餓死,為什麼我們竟要把冀州讓給他?”
韓馥無奈地說:“我是袁氏的故吏,才能也不如本初,量德讓賢,這是古人所推崇的,你們為何還要一味加以責備呢!”駐屯在河陽的都督從事趙浮、程渙聽到訊息,急急自孟津馳兵東下,船數百艘,眾萬餘人,請求出兵抗拒袁紹,韓馥不同意。終於,韓馥搬出了官署,又派自己的兒子把冀州牧的印綬送交袁紹。
其實袁紹用的手法與曹操的如出一轍,只是曹操相比與袁紹的手筆,是小巫見大巫;至此,袁紹擁有了自己的根據地,民豐地廣的冀州!哪是那小小的陳留可以相比的?曹氏詐騙集團相比於袁氏詐騙集團簡直就是路邊攤與大酒店的差距;
袁紹代領冀州牧,自稱承製,送給韓馥一個奮威將軍的空頭銜,既無將佐,也無兵眾。
而韓馥也是倒黴,他好男風,袁紹手下有一名都官從事叫做朱漢,長的是唇紅齒白,曾經遭到韓馥的非禮,後來他逃跑到袁紹那裡,可作為男人,朱漢一直耿耿於懷。
他知道袁紹雖然掌握了冀州,可對韓馥還是很顧忌,於是他藉故派兵包圍了韓馥的住所,手持利刃,破門而入。
韓馥逃到樓上,朱漢抓住韓馥的長子,一陣亂棍拷打,把兩隻腳都打斷了。韓馥受了很深的刺激,雖然袁紹殺死了朱漢,但他還是離開了冀州去投奔青州刺史譙和去了。
有一天,在譙和府上,韓馥見袁紹派來一個使者,使者對譙和附耳低語。韓馥心中不覺升起了一團疑雲,感到大難臨頭了,於是藉口上廁所,用書刀自殺了。
可嘆他一州刺史,居然落得這般下場!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混的,地盤還在手時,手下就跟人家眉來眼去,現在地盤到人家手裡了,更是別提了,沒有一個人為他著想,想那張超還有個臧洪為他謀劃呢!真是悲哀!
躊躇滿志地袁紹問別駕從事沮授說:“如今賊臣作亂,朝廷西遷,我袁家世代受寵,我決心竭盡全力興復漢室。然而,齊桓公如果沒有管仲就不能成為霸主,勾踐沒有范蠡也不能保住越國。我想與卿同心戮力,共安社稷,不知卿有什麼妙策?”
沮授原任韓馥別駕,頗有謀略,袁紹使居原職。
沮授道:“將軍年少入朝,就揚名海內。廢立之際,能發揚忠義;單騎出走,使董卓驚恐。渡河北上,則渤海從命;擁一郡之卒,而聚冀州之眾。威聲越過河朔,名望重於天下!如今將軍如首先興軍東討,可以定青州黃巾;還討黑山,可以消滅張燕。然後回師北征,平公孫瓚;震懾戎狄,降服匈奴。您就可擁有黃河以北的四州之地,因之收攬英雄之才,集合百萬大軍,迎皇上於西京,覆宗廟於洛陽。以此號令天下,誅討未服,誰抵禦得了?”
袁紹聽了,眉開眼笑地說:“這正是我的心願啊!”隨即加封沮授為奮威將軍,使他監護諸將。
沮授的這番話,充滿了肉麻的阿諛之詞,博得袁紹笑逐顏開,也得到升官發財的酬勞。不過,他主張迎漢獻帝,挾天子以號令天下,確為有識之見。如果後來袁紹能照著做,日子肯定會好過得多。但是,袁紹原來就反對立漢獻帝,他所謂“興復漢室”不過是遮人耳目的高調罷了。
袁紹又用田豐為別駕、審配為治中,這兩人比較正直,但在韓馥部下卻鬱郁不得志。此外,袁紹還用許攸、逢紀、荀諶等人為謀士。
但是,袁紹有政治手腕卻沒有政治才能,他在冀州“使豪強擅恣,親戚兼併,下民貧弱,代出租賦,炫鬻家財,不足應命”,治中審配的家族,竟然藏匿罪犯。正如曹操指出的那樣“**百姓親附,甲兵強盛,豈可得邪!”
先不提那個,不管怎麼說袁紹得了冀州後,帳下是人才濟濟,謀有許攸、郭圖、逢紀、沮授、田豐、審配、荀諶等,武有號稱河北四庭柱的顏良、文丑、張合、高覽,麾下大軍十萬,端的是兵強馬壯,實力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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