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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們只是看個熱鬧,而學武的將軍們在考慮的就是雙方的勝敗機率;張繡已成強弩之末,憑藉的無非是一口血勇之氣,這是他們得出的結論;
到了雙方首領這裡考慮的則是軍心、士氣上的問題,聯軍一方覺得有些虧了,要是早派出如同呂布這等大殺器,估計張繡早就掛了,現在倒好還激勵起敵方計程車氣了!不划算!
“嘭!鏗鏗!”,張繡的頭盔被掃落在地上,不甘心的滾出去了很遠,發出一陣哀鳴;
龐德看著手臂上被劃出的一道血痕,輕言:“做為一個武者,我承認你贏了!作為一個揹負雙方勝敗命運的將軍來說,對不起!我會殺了你!”
有的時候一個人在承載了諸多的期盼,揹負了諸多的信念的時候,他不會在意個人的得失,不會在乎名利,只要他對得起他所揹負的東西就可以了;
“唰!”,一刀精妙的劈砍,張繡再遭重創,嬰孩小嘴一般粉嫩的傷口就那樣在胸口上橫亙著,無言的血液悲傷的流動,張繡嘴角也流出一些血液,映紅了牙齒;
“來!——!”,狀若瘋癲的張繡悲壯的舞動他的虎頭吞金槍,狂野的攻擊龐德,這可能是他最後的垂死掙扎了;
在獵物受傷的一刻,你要做的不是儘快的了結他的生命,那樣急切的心態會讓你反受其害,不如耗盡他最後一刻的力氣,然後再從容的收拾掉他;龐德深得其中三味;
“伯淵!回來!回來啊!”,張濟老淚縱橫,他顧不他這種擾亂軍心的行為了,即使冒著被殺的危險他也要這樣做,因為那是他一手帶大的孩子啊!
李傕眼角含淚,毅然道:“鳴金收兵!”;他不怪張濟的行為,他怪他自己沒能耐,手下沒有可以為張繡分憂的人,讓張繡孤獨的頂立在最前沿的戰場上,面對眾多的能人猛士,而沒有任何援助。。。
“鳴金收兵!”,曹操也下令道;
“為何?”,張揚不解,“我們盡佔上風啊!如此無功而返,豈不折傷士氣?”
“出於對一個勇士的尊重!我們需要這樣幹!”,曹操嘆道:“就算我們殺了他,又能如何呢?你看看身後的將士們是如何的表情!”
張揚回身一望,沉浸在絢麗的打鬥場面當中的張揚終於發現了端倪,原來狂熱計程車兵們已經不在狂熱,他們神情肅穆的注視著那個名為槍王的人,欽佩不已!
如此一來,斬殺張繡似乎還會折傷己方計程車氣;
張繡折服了自己的敵人!
“少主說錯了,槍王之名!你擔當得起!”,龐德掃落張繡已經沒有多少勁道的長槍,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傲然的拍馬而走,他放棄了擊殺張繡的機會。。。…;
“哈哈哈。。。!”,張繡仰天長笑,笑聲中透露出一種癲狂,也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然而,更多的卻是悲涼。。。
雖然雙方拼了個旗鼓相當,但是敵強我弱的基本態勢仍未改變,這就是李傕、郭汜戰後的總結,張繡已經重傷,若是再有鬥將這種挑戰,西涼軍只能以不應戰來應對聯軍。
西涼軍的收穫也是有的,至少他們計程車氣被激勵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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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怎麼辦?嗨!早知道就叫奉先去了,一定可以斬殺張繡!”,張揚鬱悶的發問;
“你什麼意思?啊?瞧不起我啊?”,馬超有著西涼人的剽悍與粗獷,比較單線條,張揚這句話本來沒什麼意思,只不過是在發發牢騷,可在馬超耳中就變了味道,他認為張揚是在變相的責怪他們出師不利;
“孟起!怎麼說話呢?還不快給稚叔兄賠禮!”,馬騰怒目圓睜,大聲的斥責馬超,轉過身來:“稚叔兄!犬子年少無知,還望多多見諒!”
張揚在這方面也不是小肚雞腸之人,他也知道是自己的不對:“壽成兄多慮了!是在下的錯!孟起!我這只是發發牢騷而已,沒有別的意思!別往心裡去啊!”
在馬騰的嚴厲盯視下,馬超不情不願的俯身行禮:“小子口不擇言,望叔父見諒!”
“咳咳!”,曹操咳嗽兩聲,將眾人的目光吸引過來,他這一次拋棄了往日和善的表皮,嚴厲的斥責:“只不過是一次陣前挑戰而已,就激發出了矛盾,各位仁兄!你們這是希望聯軍在沒有建樹的時候就以內亂而告終嗎?莫非也要學諸侯討董之時嗎?”
曹操這樣做的原因,就是怕內亂,哪怕有一個苗頭他也要提前扼殺掉;
眾人連稱不敢;
而新的作戰方案也要提上日程。。。(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