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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被他看的有些心慌,緩緩的底下頭去,自言自語一般的說:“要說的都說完了,我走了。”隨後猛的邁開了步子想逃。
“言言,在你心裡,我就這麼不值得相信嗎?”牧子揚低沉的聲音緩緩的從身後響起。
聲音不大,卻堪堪傳入了沈言的耳朵裡,雙腳不由自主的停在那,心裡好像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痛的鮮血淋漓。
她突然想起在書上看到的一句話,“傷害你最深的人,往往都是你最在意的那個。因為不在乎的人,說什麼你都不在乎,而你在乎的人,一句不經意的話,就能讓你痛徹心扉。”
牧子揚怪她不相信他,可是她的相信,換來的又是什麼呢?
強忍著眼底的淚意,沈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轉過頭來,儘量的讓自己表現的很平靜。
她說:“我很想相信你,可是,我相信你的結果是你的戰友在我耳邊叫著別人嫂子。你說要是有一天別人當這你的面指著另一個男人說那是我丈夫,你會怎麼想?”
沈言這話效果堪比驚雷,將牧子揚炸的瞠目結舌。要是真有那麼一天,他會控制不住的一槍斃了那個男人吧。這念頭剛剛閃過,他就立馬反映過來:在部隊裡一般只有女朋友和老婆才會用“嫂子”的稱呼來介紹,沈言話裡的意思是他有了除沈言以外的女朋友或者老婆。
可是問題是他連沈言都沒有介紹過,還哪裡來的別人?
這下誤會大了,哪個不長眼的兔崽子,看他回去怎麼收拾他們。
沈言見牧子揚不說話,以為他預設了,心如死灰。強忍著眼裡的淚水看向牧子揚,淡淡的說:“這下徹底解釋清楚了,我們好聚好散吧。”
此時牧子揚終於急了,看樣子沈言吃了秤砣鐵了心要把他給踹了,一向以冷靜自持的他也淡定不起來了。
不等沈言反映過來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嘴裡開始耍賴皮:“老婆,你不能不要我。”
沈言好看的秀眉緊擰,清冷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怒氣,“這裡是學校,被糾察看見要記過的。”
曾靜語一直關注著那邊的動態,看見這一幕忍不住的在心裡罵了句人渣,大步朝這邊走來。
牧子揚把心一橫,放了手,鄭重的承諾道,“老婆,這件事情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可是我們的婚約不可能解除,你要是心裡窩火,回去我任打任罵。只是這話,以後不要在說了,我聽的心裡難受,我知道你心裡也痛苦。”
不等曾靜語過來,牧子揚就自己離開了。
沈言堪堪的站在那,看著牧子揚遠去的背影,依舊背脊筆直,可是他每一步都走的很慢,少了以前的乾脆利落。沈言總覺得他的背影有些寞落。
牧子揚那句說的很對,“我聽的心裡難受,我知道你心裡也痛苦。”
是啊,她那麼愛他,怎麼會不痛呢。
可就是因為太愛了,才容不得一丁點雜質,才會這麼的選決絕的擇放棄。
沈言遠遠的望著牧子揚離去的背影,淚流滿面。
合理的解釋,怎麼樣才算合理?
她突然之間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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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X大出來之後,牧子揚情緒很低落。
他一直以為自己很瞭解沈言,可是今天才知道,他竟然一點都不瞭解她。
有些人,面無表情,看起來難以接近,可是一旦相處下來你會發現,他其實很好相處。可是還有一些人正好相反,平日裡都很隨和,對什麼都淡淡,可是一旦觸碰到她的底線,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直接就給你判死刑。
沈言就是這類人的典型代表。
牧子揚在車裡坐了很久,腦海裡一直回憶著他和沈言相處的點點滴滴。其實在他的潛意識裡,一直都把沈眼底當成了沒長大的孩子,甚至覺得小姑娘哄,很所以才會對沈言突然的決絕而感到震撼。而事實上,在愛上他之前,沈言一直都是一個很淡漠的人,和誰都會保持著一定距離。
她是一個成熟的個體,有著自己獨特的思維方式和處事原則,她已經成年了,她是一個真正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她是他的女人。
這點,永遠都不會改變。
想通了這些,牧子揚心情豁然開朗,連帶著腦袋靈範了蠻多,立馬推測出來問題出在哪裡。
星期三晚上他把手機落在了通訊連的研究所裡,好像宋程還幫他接了一個電話。
他很清楚的記得宋程當時說是嫂子來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