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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倆都抽菸。
但平日裡哪有閒錢買紙菸抽,哥哥都是抽父親的旱菸鍋,偶爾弄兩袋解解饞。
很顯然,肖陽並不相信肖飛所說的話,掙錢,哪有那麼容易?一個沒處校門的學生,會有什麼掙錢的好法子?
再說了,即使真的有法子,那也要扎本錢吧?
肖家現在買油鹽醬醋的錢都沒,哪有錢扎本?
肖陽將噴霧器丟在一邊,把披在身上的塑膠布解開,丟在地上,汗水將他身上的大褲衩子已經溼透,能擰得出水來。
肖陽一屁股坐到地上。
肖飛看見,一溜水從他褲襠處流了下來,就跟他尿了褲子一樣。
“啥法子,說說看。”肖陽決定姑妄聽之。
肖飛臉色十分鄭重:“哥,你得先發誓,在咱們賺夠錢之前,絕對不能透露給村裡其他人,能做到嗎?”
肖陽在村裡有一夥兄弟,農閒的時候常在一起玩。
肖飛現在擔心,自己這誘捕土鱉的法子會被肖陽洩露給他的那些兄弟。
“放心,我不會亂說。”肖陽抽了口煙,將煙霧全部吞進肺部,任一絲絲的煙從鼻孔出來,說道。
自己的這個弟弟說不定真有什麼高招。他想。
家裡窮成這個樣子,肖陽同肖飛一樣,急切地希望能做出改變。
肖飛就把自己的法子說給肖陽聽,並耐心地做了解釋。
肖陽將信將疑。(未完待續。)
第215章 母性的異變
“算了,我就不去了吧,我害怕看到死人,看到了就得好久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我就不自找罪受了,再說,如果是我家丫頭,那她都死了,也不該我這當孃的去給她料理後事,替她捧那個什麼骨灰匣匣呀?”趙春芳的媽眼珠子骨碌碌轉動著,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來。
這話說得是那麼的無情,那麼的殘忍。
在這婦人看來,死了的女兒已經沒有用處了,自己去看與不看,都沒什麼意思。
這老太太真是奇葩呀。
“行,我知道了。”方宇點點頭,轉頭對自己兩名手下說,“把他們都放了吧。”
那兩名警察就過去把這幾人手上銬著的手銬都去掉了。
“你們幾個給我聽好了,你們身上的嫌疑現在並沒有去除掉,你們最好給我留在小談村,不要離開!等待警方隨時傳喚!記住了嗎?”方宇指著劉二孬等人說道。
“記住了。”這幾人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們走!”方宇一揮手,帶著自己兩名手下離開。
等下了樓,來到車上,方宇問一手下:“都錄過了吧?”
“頭,都錄好了,效果還不錯。”那手下拿出個小型攝像機來,對著方宇一晃說道。
“那就好!”方宇點點頭。
他又說:“你們現在換上變裝,下車跟蹤樓上的幾個人,看他們接下來會幹什麼。”
那兩名警察快速地在車上換好了衣服,各自拿著偷拍攝錄工具下車,就混在了人群之中。
且說樓上。
“特麼的,趕緊的,買票回去!這輩子打死都不來西京了。”劉二孬等警察離開看不見影子了說道。
警察讓自己在這裡等傳喚,劉二孬卻無論如何都不想等。
為什麼呢?
等在這裡不測的危險太大了,為了離開這險境,最好就是腳底抹油跑路。
而趙春芳的媽等警察走了,也灰溜溜的往樓下去,她怕自己留在這裡會遭到劉二孬等人的報復。
自己剛才可是跟劉二孬吵起來了啊。
趙春芳的媽拉開了門,兔子似的往樓下跑去。
“老不死的,回頭再找你麻煩!”劉二孬對著她背影吼了一句。他現在也無心再跟這老太太計較。
方宇的兩名手下分別跟著劉二孬跟趙春芳的媽,看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東西,打了個車趕往火車站。
尤其是趙春芳的媽,把趙春芳屋裡所有值錢的細軟什麼的,全都一掃而空,弄了個大包袱背在背上,匆匆而去。
她甚至連房間裡的電器傢俱什麼的,搬不動的物件都以便宜的價格賣給了租住在一個院裡的鄰居。
被她洗劫過的屋子空蕩蕩的。
兩名便衣警察跟蹤拍攝的資料最後都匯總到了鄭瀟的手裡。
鄭瀟帶著一臺膝上型電腦來到了趙春芳等待著的那家酒店,敲開門對趙春芳說:“春芳,我現在給你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