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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些無傷大雅的小格局。”然而在園子裡走了一圈之後,林逐水卻是道,“風水最講究一個整字,考究的太過仔細,並不是什麼好事。”
周嘉魚懵懂道:“那您為什麼不同他們說呢?”
林逐水說:“你且要記住,這一行裡,若不是前一個堪輿的風水師犯了大錯,都不要對他人的作品品評。”
周嘉魚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原因,大大的啊了一聲。
林逐水說:“風水不是做題,沒有唯一的答案。”
原來如此,周嘉魚這才瞭然。
兩人在園子裡轉了轉,便回到了主屋。
主屋的客廳中坐著剛才吃飯的十幾人,他們也沒有看電視,也沒有交談,就一群人坐在屋子裡靜靜的等著林逐水。
見林逐水回來,林珀高興道:“小叔,您來了,坐……”
林逐水道:“去書房吧,我今日回來有些事情。”
林珀趕緊說好。
周嘉魚正在猶豫自己要不要去,林逐水卻是對著他道了句:“你也來。”
周嘉魚趕緊跟上。
這主屋果然很大,從外面看應該也有五六層的樣子,可以住下一個大家族了。
上了三樓之後,周嘉魚忽的覺得周圍的景色有些熟悉,他思考片刻,忽的發現這三樓的構造格局,竟是完全模仿的林逐水的住所。連帶著牆壁上的水墨畫也和林逐水掛在走廊裡的型別差不多。只是這裡的畫,卻沒有那種讓周嘉魚心悸的感覺,他在心中冷幽默的想,看來這幅畫裡面是沒有關輸掉比賽的人了……
到了書房,林珀喚人端上來三杯熱茶,接著便和林逐水交談起來。
周嘉魚乖乖的坐在林逐水的後面,安靜的聽著,並不敢插話。
林珀說:“小叔,你這次回來有什麼事呢?”
林逐水道:“我想借家中的古玉一用。”
林珀聽到古玉二字,稍微愣了愣,便把目光投向了什麼都不知道,還一臉茫然的周嘉魚:“您是想……”
林逐水點點頭。
林珀道:“他才入門不久吧,這會兒就用古玉,會不會太早了?”
然後林逐水說了句讓周嘉魚感到臉紅的話,他說:“對於天才,什麼時候都不算早。”
林珀顯然有些不服氣,嘟囔道:“可是當年您也練了半年才……”
林逐水說:“快去。”
雖然心中不滿,但林珀還是轉身去了別屋,看樣子是去拿林逐水口中的古玉了。
周嘉魚想著那古玉是什麼,便聽到林逐水用手指點了點桌子,道:“過來。”
周嘉魚趕緊過去。
林逐水指向桌面上的紙筆,道:“畫符。”
周嘉魚有點沒反應過來,傻傻愣愣的說:“就在這兒畫麼?”
林逐水點頭。
雖然要求有些奇怪,但林逐水這麼叫他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周嘉魚稍作思量,便提筆開畫。他畫符也有些日子了,不過這玩意兒不是一早一夕可以練成的,雖然現在可以一筆畫完,但看其模樣依舊是醜的不忍直視,完全可以用鬼畫符來形容。
因為符非常的複雜,周嘉魚畫完一張最起碼得花二十多分鐘的時間,根據林逐水的要求期間筆不能離紙,必須一次性畫完。每次畫符周嘉魚都覺得自己身體被掏空,事實上他即便每天都要練習,但一天能畫個三張就謝天謝地了。
周嘉魚正畫的欲生欲死,林珀也拿著林逐水要的東西過來了。他見到周嘉魚坐在桌邊,正在埋頭苦畫,道:“小叔,我拿來了。”
林逐水道:“放那兒吧,你也畫一張。”
林珀張了張嘴,到底是什麼都沒說,找個凳子坐下,開始和周嘉魚一起畫。
周嘉魚畫完之後總算是鬆了口氣,抬目看向坐在離他不遠處的林珀。周嘉魚只見過林逐水畫符,所以自以為畫符是件簡單的事兒。但林珀的表情卻非常的凝重,畫到後面捏著筆的手甚至開始緩緩的發抖。
周嘉魚面露疑惑之色。
林逐水緩緩開口:“符籙分為很多種,有的人並不適合畫符,比如沈一窮,我教的符,是最簡單的一種。”
周嘉魚的表情有點呆。
林逐水繼續說:“你畫的,是鬥符。”
周嘉魚覺得自己雖然什麼都聽不懂,但一看就是很厲害的樣子。
林逐水說:“鬥符最難,也不是每個人都畫出來,符紙可以引出體內的能量,鬥符便是最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