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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就是金魚藻是沉水形的水草,只有生活在靜水處,而且必須要被全部淹沒才能存活。”如果是苔蘚倒還能解釋,這水藻出現在這兒,要麼是人放的要麼……
周嘉魚現在真是渾身都不舒服,鼻子不舒服,耳朵不舒服,現在連眼睛都開始不舒服了,他開始還以為是有什麼東西掉進了眼眶裡,伸手重重的揉了幾下完全沒效果,道:“誰幫我看看,我眼睛裡進什麼了?”
徐入妄藉著微弱的燈光掰過周嘉魚的臉看,愣道:“你眼睛怎麼那麼紅。”
周嘉魚道:“好痛啊……”他連睜眼睛這個動作都覺得困難。
徐入妄滿目疑惑:“裡面沒東西啊。”但看周嘉魚眼眶發紅的模樣,怎麼都不像眼睛裡沒東西的模樣。
周嘉魚揉了一會兒還是沒用,卻是忽的想起什麼,轉身離這塊地遠了點,這感覺才逐漸消退,他想了想,總算想起了眼睛那種感覺到底是什麼,那分明就是他在游泳時眼睛不慎進水的酸澀。
“和水有不小關係啊。”徐入妄抬頭看著天花板,“是構造的問題麼?”他們這次比賽的重點就是大廈為什麼會出這些事兒,風水肯定得佔一個重要的原因。
“這大廈是也井字型的。”譚映雪思量著,沒有私藏的把想法說出來了,“按理說不應該是這個形狀吧。”
“對,四方如棺。”徐入妄道,“犯了大忌諱。”
“可是這商場不是挺熱鬧的麼?”周嘉魚說。
“那問題就有問題了。”譚映雪說,“你們還記得我們進來的時候,大廈對面是什麼建築麼?”
周嘉魚說:“好像也是棟大廈。”
“大門對著這邊?”譚映雪問。
周嘉魚不太確定,旁邊站著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艾德蒙倒是開了口,還是用不太流利的中國話:“思的,思大門,我記煮了。”
“煞門相沖,二活其一?”周嘉魚想起了林逐水給他補課時說到的內容。建築物最忌諱的,是大門相對,這樣一邊會吸走另一邊的運勢,特別和商業有關係的建築,都會避免這樣的情況。
按理說,這麼大的工程,應該不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
幾人都陷入了思考。
“等等……”譚映雪忽的道,“周嘉魚,你之前就說你好像聽到了水聲是吧?”
周嘉魚點點頭,這水聲一直在耳邊迴盪,甚至讓他產生了自己腳底下就踩著一條大河的錯覺,他道:“是的,你也聽到了。”
譚映雪說:“沒有,但是我聽到了滴滴答答的聲音。”
滴滴答答?周嘉魚和譚映雪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譚映雪稍作猶豫,指了指他們剛才去過的命案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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