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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頓飯吃的格外安靜,一個桌子上連咀嚼的聲音都聽不到。
林逐水吃飯的模樣也是好看的,只是飯量卻讓周嘉魚有點驚訝,他本來是打算晚上吃中午的剩菜,結果三人不聲不響的把所有的菜都吃完了,就只剩下了點湯……
酒足飯飽,沈一窮自告奮勇去洗碗,林逐水卻是道:“先等等,有事情和你們說。”
“先生,什麼事兒啊?”沈一窮問。
林逐水道:“下個月十四號,知道是什麼日子吧。”
沈一窮熱切道:“知道知道,先生,這次誰去啊。”
林逐水道:“我本來想慕四去,但他事情還沒辦完,好像趕不回來。”
沈一窮道:“那我去成不成?!”
坐在旁邊沒怎麼吭聲的沈二白卻忽的道:“我也想去!”
周嘉魚聽的滿目茫然,他本來是想自己悄悄離開的,但總覺得這會兒站起來有點突兀。於是乾脆縮在角落裡假裝自己是空氣。
聽著沈一窮和沈二白的自薦,林逐水沒說話,而是隨手掏出了一個懷錶樣的東西,擺放到了桌前,然後道:“開啟,看看。”
沈一窮和沈二白湊上去,將懷錶表蓋開啟,卻發現這懷錶已經壞了。
林逐水閉著眼睛,坐在旁側,指尖點了點桌面:“誰先來。”
沈一窮仔細瞅著懷錶,鼻尖跟狗狗似得嗅了嗅:“女的,人不在了,有子女……”
沈二白接話道:“應該是病死的,一輩子過得挺苦……”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周嘉魚滿頭霧水,最後眼巴巴的看著林逐水,似乎想要詢問最終答案。
哪知道林逐水卻沒什麼表情,手指又點了點桌面,不鹹不淡道:“還有麼?”
“沒了。”沈一窮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林逐水說:“女,已經病逝,一生清苦,是麼?”
沈一窮和沈二白都點點頭說聲對。
林逐水聞言,卻是扭過頭,對著一臉懵逼的周嘉魚道:“你來看看。”
這句話一出,三人全愣住了。周嘉魚是愣的最傻的那個,他指了指自己:“我、我?”
林逐水點頭。
2、沐浴焚香
周嘉魚嚥了咽口水,慢吞吞的走到了桌子面前。
那懷錶放在桌子上,表面的玻璃碎了幾塊,看起來像是無意中掉在地上摔碎的,金屬製成的鏈子倒是看起來有八成新,想來是已經換過了。
周嘉魚仔細看去,卻是什麼都沒看出來,他正苦惱著,腦子裡的祭八卻突然蹦了出來,只見它用力的踩了踩腳下的烏龜。那周嘉魚本以為只剩龜殼的烏龜居然緩慢的伸出了個腦袋……隨即周嘉魚眼前浮現出一些零星的畫面。
這些畫面斷斷續續的拼湊成了一個民國戲子的一生,周嘉魚看的眼花繚亂,最後當畫面歸於黑暗時,他的身上起了一層薄薄的冷汗,連帶著臉色也白了幾分。
沈一窮見周嘉魚站在那兒不說話,還以為他是什麼都沒看見,心裡念著先生怎麼那麼關心一個騙子。當然這話他也就自己想想,全然不敢在林逐水面前說出來。
“看出什麼了?”林逐水的聲音依舊淡淡,卻將周嘉魚飄的有些遠的神志喚了回來。
周嘉魚伸手抹去了自己臉上的冷汗,低聲道:“看到了個男人。”
在旁邊站著的沈一窮聞言蹙眉,心想怎麼可能是男人,他和沈二白在那懷錶上感覺到了的都是女人的陰氣。
風水一學,分陰陽是最基礎的,萬物皆分陰陽,人也好,地也罷。女為陰,男為陽,北面為陰,南面為陽。地名中上的江陰,洛陽,便指的是地理位置。若他們連陰陽都分不出,還學個什麼風水。
沈二白的表情和沈一窮差不多,顯然對周嘉魚所言極為不贊同,要不是礙於先生在場,恐怕早就和周嘉魚吵起來了。
林逐水聽了並不答對或者不對,他似乎對周圍人的情緒完全瞭然於心,開口便道:“一窮,你覺得不是?”
沈一窮稍作猶豫,還是說:“先生,那懷錶上的的確確附著的是女人的陰氣呀。”
林逐水不語。
沈二白也點頭稱是:“對,而且陰氣極重,應該是病死,且死前怨念不輕。”
林逐水沒什麼表情臉,在聽到了沈一窮和沈二白的回答後,瞬間面若寒霜,他說:“我教了你們五年,你們就只學會了這個?”
沈一窮和沈二白表情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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