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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他乾笑兩聲,摸摸自己的光頭說:“你們想什麼呢,現在可是法制社會,殺人犯法的,我的意思是,反正他又不知道我們對他做了什麼,就放這兒算了。”
周嘉魚心想你真是沒文化,一不做二不休是這麼用的麼?
於是他們三個把小流氓丟在了一條道上,就這麼走了,譚映雪還說他一會兒就會醒,就是醒來之後腦子會有點疼。
周嘉魚給譚映雪伸了個大拇指。
回去的路上三人都沒怎麼說話,全都在思考整個事情的脈絡,那塊面板顯然是解開這個村子詭異謎團的鑰匙,只是現線上索還十分凌亂,不能完全的連在一起。
這次比賽上交答案的方式比較特別,是用他們隨身攜帶的攝像頭作為通道。如果確定了自己最後的答案,便對著攝像頭說出比賽方設定的關鍵詞,然後進行闡述,每個選手只有一次機會,說錯了就等於喪失比賽資格。而如果兩個選手的答案類似,則先說出的那個選手獲得勝利。
因為只能說一次,所以所有選手都會慎之又慎,一旦交卷就沒有了反悔了機會。
周嘉魚和他們雖然此時站在統一戰線,但也是競爭對手,線索擺在那兒,思考的方式卻各有不同,誰能先找出最終的真相,並且成功上交答案,才是最終的勝利者。
也許是心裡掛念著事兒,等待夜晚的時間變得格外漫長,好不容易天黑了下來,他們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往村子外面走。
因為白天渝小面的事情,村民們估計都對他們這些外鄉人起了警惕之心,所以周嘉魚特意選了條小路,想繞過村裡。
但沒想到的是,三人走到村口,遠遠看到幾個村民守在那裡。
“怎麼辦?”譚映雪小聲說,“他們是故意守著的吧?”
“唉。”徐入妄嘆氣,“都怪渝小面那傢伙,也不小心點。”挖墳被發現,導致村民們生起了警惕之心也是正常的。
周嘉魚道:“嗯……這事兒麻煩了。”
譚映雪說:“不如這樣,我們過去試探試探,要是他們不樂意,我們回去等一會兒,等天色再晚一點,那時候我比較好動手。”
徐入妄和周嘉魚同意了譚映雪的提議,也沒有詳細詢問她到底怎麼動手,反正目前看來譚映雪反而是他們裡面手段最多的那一個。
三人走上前去,村民果然上前來攔住了他們,問他們要去哪兒。
徐入妄說:“出去隨便走走,調查一下週圍。”
那村民和其他人用方言說了幾句,就回過頭:“這邊野獸多,不安全,我陪你們去吧。”
幾人都想推辭,但村民的態度非常的堅決,看得出他們的主要目的肯定不是擔心周嘉魚他們,而是怕這幾人又去挖墳。
最後徐入妄只能同意了村民的提議,但是表示他們要晚點過來。
“這種態度,肯定不對勁。”回去的路上徐入妄說,“之前只是懷疑,現在卻能確定了。”
譚映雪道:“沒關係的,半夜的時候我們再過來,那時候我保證他們每個都會睡著。”現在天色還不算太晚,動手容易引起人的注意,等到凌晨那會兒,就算守著的人突然睡著了,也並不奇怪。
出村的路子只有這麼一條,又不能和村民硬來,譚映雪的提議是最優選擇。
他們各自回了房,約定凌晨一點鐘匯合。
周嘉魚坐在房子裡整理自己的思路,關於分葬,關於丟失的屍體,關於雲秀,關於村民身後看起來怪異的臉。
“不知道那張臉是不是村裡每個人都有。”周嘉魚說,“我還想再找幾個人看看。”
祭八用自己的羽毛蓋著嫩黃色的腳,打著哈欠:“一會兒不就能看了麼,等到譚映雪把那幾個人迷暈了,掀開他們後背上的衣服看看唄。”
周嘉魚覺得有道理,想著待會兒一定要看看。
他和祭八正在討論,忽的聽到門口傳來“咚咚”的敲門聲,周嘉魚以為是徐入妄他們,也沒在意,上前開門之後,發現出現門口的居然是雲秀。
雲秀穿著一身白衣,頭髮也披散著,白皙的腳光著踩在粗糙的地板上,她微微垂著頭,留給周嘉魚一個楚楚可憐的角度。
“可以佔用一點你的時間麼?”雲秀這麼小聲的問著。
周嘉魚在她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違和感,但一時間又找不到原因,他稍作猶豫,點頭道:“可以的,有什麼事麼?”
雲秀道:“把那個光頭也叫上吧。”她輕聲道,“我有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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