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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別看渝小面白白嫩嫩一副少年的模樣,罵起人來一口方言簡直氣勢磅礴; 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是卻能明白他肯定是在罵人,而且罵的相當厲害。
渝小面對面那個村民就沒他這麼厲害了; 整張臉氣得煞白,半天才吐出一句話; 搞得周嘉魚都有點擔心他隨時會被氣暈過去。
徐入妄在旁邊假情假意的說:“算了算了,別和他們計較了。”
“媽賣批耶!”渝小面說,“說老子去挖了他們的墳,老子一天到晚都沒離開村子,挖; 挖個剷剷!”
周嘉魚聽到這話心中一驚,和徐入妄對上了目光,兩人在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了心虛的味道。譚映雪也有點不自在,道:“哎呀,這是誤會啊,我們選手都是相當有素質的,怎麼會隨便挖人家的墳呢。”
徐入妄說:“對對對。”
渝小面的戰鬥力簡直爆表,來一個罵一個,其語速和氣勢完全堵得對面說不出話來。周嘉魚在旁邊都看傻了,同時居然心底有點虛,心想他們乾的事兒一定要好好保密,不然被渝小面知道了,估計沒一個是他對手。
那個和渝小面一直在一起的選手倒是沒怎麼說話,和狂暴狀態的渝小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整個吵架過程中渝小面輸出爆表,毫無壓力的碾壓了對面無話可說的村民。最後徐入妄只能將渝小面拉進了屋子,說:“兄弟消消氣兒,消消氣兒,為了這事兒不值啊。”
渝小面說:“他媽的,一進老子的屋子就說老子去挖了他們的墳,媽賣麻花——”
周嘉魚心虛道:“對啊,也不能冤枉人嘛。”
渝小面長嘆:“我是準備挖,但是還沒下手啊!”
其他三人陷入了迷之沉默。
渝小面說:“剛去借了鏟子,還沒去呢,就被堵著一陣亂說,真倒黴。”
周嘉魚聞言在心中暗暗的感嘆,心想還好他們是晚上去幹的這事兒,不然被村民看見了,估計就是渝小面這下場。最慘的是他們還沒有渝小面這戰鬥力。
渝小面說:“你們有沒有挖墳的想法啊?有的話咱們組個隊唄?”
徐入妄這個不要臉的義正言辭的說:“我是不贊成挖墳這種行為的,畢竟要尊重人家的風俗習慣,而且對死者也不尊敬。”
周嘉魚在旁邊聽了,心想你昨天晚上可不是這麼說的,槓著鏟子可是第一個就竄過去了,挖的比誰都開心。
渝小面說:“唉,煩死了,哈麻皮。”他剛點了根菸,就被身邊站著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另一個選手給伸手拿走,那人面無表情的說了句:“你還差一個月成年。”
渝小面說:“……”
渝小面走之前還反覆的問徐入妄他們要不要去挖墳,要的話記得帶上他兩。
待兩人出門後,徐入妄嘆氣道:“挖墳要趁早……”估計是他們乾的事兒被村民發現了,所以渝小面才遭到懷疑。
周嘉魚佩服的說:“他罵人可厲害。”
徐入妄深有所感的點頭,譚映雪也是心有餘悸的模樣。
他們三個本來之前是計劃起來睡一覺起來吃點東西就去挖墳的,但是看見渝小面這情況,只能想著還是等晚上了,畢竟如果被村民抓到了,他們可沒有那麼強的戰鬥力。
周嘉魚把他昨晚上送雲秀回家時發生的事兒和徐入妄說了一下。
譚映雪莫名其妙的:“兩張臉?什麼意思?”
周嘉魚說:“我也不太明白,不過上次我和徐入妄救下雲秀的時候,好像是在某個人的背後看到了類似臉的東西?”
徐入妄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仔細看看吧。”
周嘉魚說:“什麼意思?”
徐入妄說:“走,先去找工作人員借個麻袋去。”
周嘉魚:“……”
徐入妄說:“哈哈哈哈,我開玩笑啦,根本就不需要麻袋嘛——”
周嘉魚覺得徐入妄自從剃了頭髮之後,整個人的風格真是越來越悍了,看來發型對人真的會產生很大的影響。
他們幾人對此進行了討論,決定去村子裡找找昨天那幾個欺負雲秀的混混,找到之後,再用點手段把那人騙到偏僻的地方動手。
譚映雪有點消沉,說:“我覺得這次比賽把我這輩子幹的壞事兒都提前幹完了。”
徐入妄拍拍她肩膀說:“姑娘耶,你的這輩子還長的很,以後的機會還很多……”
譚映雪:“……”她默默的打掉了徐入妄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