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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魚無奈道:“你不用叫我大師,直接叫我名字就行。”大師大師的聽著總覺得像是行騙的……
唐笑川道:“也可以……”
“是這樣的,如果你真的想要求救,就請把所有事情的原委都告訴我,不然我可能沒有辦法幫你。”周嘉魚很坦白的說了,“這次來b城只是偶然,我也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走,所以如果你對我有所隱瞞的話,我確實幫不上什麼忙。”
唐笑川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她道:“你什麼意思?你還是不相信我嗎?你明明也看到了那個網站了——”
周嘉魚說:“我的確是看到了,但是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麼?”
唐笑川將下唇咬的沒了血色,她似乎已經猜到了周嘉魚要問什麼。
果不其然,周嘉魚說:“你在那個網站上,輸入了誰的名字?”
唐笑川垂了頭陷入沉默。
有時候,沉默也是一種答案,周嘉魚說:“所以,你輸入名字的那個人,現在還活著麼?”
唐笑川的眼眶突然就溢滿了淚水,她抽泣起來,語不成聲:“活著,自然活著,她馬上就要和我最愛的人結婚了……”
周嘉魚愣了愣。
沈一窮本來在旁邊開心的當吃瓜群眾,聽到這話也有點傻眼。
唐笑川的堂妹唐曉玲在旁邊倒是一直沒怎麼說話,這會兒伸手遞給了唐笑川一張紙巾。
唐笑川哭的像是個淚人,說了個老套的感情故事。她和戀人相戀,卻礙於家庭的阻撓,最終被迫分手,而在分手後,戀人卻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唐笑川無法接收這個事實,精神幾度崩潰,甚至因此自殺過好幾次。
“我去上個廁所。”唐笑川說完之後,整個人已經哭成了淚人,她捂著臉,匆匆去了廁所,看樣子已經是調整情緒去了。
於是桌子上只剩下三個心情複雜的人。
“請不要太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唐笑川走後,一直沉默的唐曉玲卻是開了口,她的語調有些無奈,一副拿唐笑川沒什麼辦法的樣子。
“什麼意思?”周嘉魚反問。
“難不成你還真的相信那些東西?”唐曉玲情緒有些煩躁,她說,“她現在精神根本就不正常,我們家裡已經替她預約了心理醫生!你們只是網友吧?如果想要趁火打劫我勸你就別想了!”
周嘉魚沒料到這茬,看唐曉玲的樣子,她似乎是完全不相信唐笑川所說的那些話,“你為什麼能確定唐笑川一定是在說謊?”
“因為她根本不可能把那個她恨的人的名字輸進去!”唐曉玲直言道,“她根本就不不知道她戀人結婚物件到底叫什麼!”
周嘉魚面露訝異,但他並沒有急著反駁,目光在唐曉玲的身上走了一圈,他說:“你真的覺得她在說謊麼?”
“你什麼意思?”唐曉玲皺眉。
周嘉魚說:“你其實也信吧。”他指了指唐曉玲頸項上掛著的玉佛,“才去廟裡求來的?”
唐曉玲微愣。
周嘉魚說:“你也遇到了什麼事吧?”
唐曉玲嘴唇抿的死緊,半晌沒說話,但在周嘉魚冷靜目光的凝視下,最終還是露出了怯意,她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周嘉魚彎起那雙桃花眼,露出嘴角有些俏皮味道的梨渦:“真的不知道嗎?”
唐曉玲眼神掙扎了一會兒,最後放棄道:“是,我是遇到了一些事,但這事可能只是巧合而已。”
周嘉魚說:“比如?”
唐曉玲伸手抓住了自己頸項上的玉佛,艱澀道:“我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個和堂姐一模一樣的人。”
周嘉魚挑眉。
唐曉玲說:“但是我知道那個不是我的堂姐,長相雖然一樣,但是氣質完全不同,我當時特別害怕,也沒敢上去問,結果回家之後,卻看見堂姐坐在家裡看電視。”
沈一窮在旁邊吃完了一個聖代,說你等等啊,我再點個蛋糕。
唐曉玲:“……這人到底是在做什麼的?”
周嘉魚很冷靜的說:“來付賬的。”
沈一窮:“……”
看著沈一窮面前又端上來個慕斯蛋糕,唐曉玲氣道:“還聽不聽了?”
沈一窮說:“您繼續您繼續。”
唐曉玲說:“這種事兒鬧了差不多三四次,我就去求了個玉佛。不過雖然說是這樣,但是我也沒有證據啊,也有可能那只是我看錯人了而已,世界上哪有什麼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