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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下了車,隨著人。流靠近人廟會的那條街。
雖然周圍到處都是人,但林逐水卻依舊非常的醒目,他穿著一件黑色的半長款風衣,露出裡面的淡灰色的v領毛衣。衣服遮的並不嚴,甚至能隱約看到漂亮的鎖骨,修長的頸項線條優美,還有頸項中間那微微凸起的喉結,這些部位都在散發著一種極為吸引人眼球的氣質。林逐水閉著的眼睛,讓他冷淡的氣質更加濃厚,可在這冷淡之中,卻又透出另一種特別的味道,周嘉魚很難形容那種感覺,但他注意到,站在林逐水周圍很多女孩子,都將眼神若有似無的投到了他的身上。
周嘉魚只看了一眼就莫名覺得有點臉頰發熱,不自在的移開了目光。
“好熱鬧啊。”沈一窮喜歡熱鬧,一路上都很高興,“哇,我想吃糖葫蘆,你們要不要?”
其他人紛紛對他表示鄙夷,說那是小孩子吃的東西。
“我不管,我不管,你們得陪我吃!”沈一窮開始耍賴,“來廟會不就是玩遊戲吃零食嗎?周嘉魚,來和我一起過來買。”
他說完,根本沒有給周嘉魚拒絕的機會,硬生生的把他拖走了。
這裡的糖葫蘆花樣很多,有山楂有草莓還有葡萄獼猴桃的,沈一窮挑了五串,招呼著周嘉魚走。
周嘉魚說:“不給先生買啊?”
沈一窮驚了:“我倒是想買,你拿給先生吃?”
周嘉魚想了想,同意了。
沈一窮付錢的時候感嘆說周嘉魚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以前那隻看見先生就哆哆嗦嗦的小倉鼠去哪兒了。
周嘉魚說:“所以以後別叫我罐兒了……”
沈一窮哈哈大笑,然後拒絕了周嘉魚的要求。
其他三個見到周嘉魚把那穿草莓做的糖葫蘆遞給林逐水時,都露出了見鬼一樣的表情。不過在他們看到林逐水居然真的將糖葫蘆接過來之後,簡直下巴都要掉了。
“是草莓的。”周嘉魚還解釋,“我們選了特別飽滿的那個,您嚐嚐味兒吧,不喜歡就給我吃好了。”
林逐水點點頭,張開口咬了一顆。草莓被含進口腔,使得臉頰微微鼓了起來,莫名的給林逐水添了幾分可愛。
當然,林逐水很可愛這想法周嘉魚也就只敢在心裡想想。
“不錯。”林逐水把那顆草莓嚥下去之後,給了評價,“有點太甜了。”
周嘉魚說:“那您還吃嗎?”
林逐水說:“吃。”
於是幾人就親眼看著林逐水吃掉了一整根糖葫蘆。這畫面大約是太稀奇,沈一窮好一會兒都沒緩過來。
廟會到處都人山人海,賣東西的,買東西的,演節目的,看節目的,亂七八糟熱鬧得不得了。
周嘉魚還在裡面瞧見了個算命的,指給了他們看。
沈暮四見著那人手裡捏著個旗,旗上寫著:鐵口直斷,四個大字,樂了:“你們說這人是腥局還是尖局?”
沈二白隨口猜道:“從這人面相上看,十有八。九都是腥局”
周嘉魚聽得懵懵懂懂,沈一窮在旁邊給他解釋:“腥和尖都是江湖話,俗語說腥就是騙子手段,用來騙人的,尖兒就是自己有乾貨,至少讀了些這方面的書。”
周嘉魚道:“哦!”
“這江湖騙子啊,都是我們這行的大敵。”沈一窮站在周嘉魚身邊沒動,沈二白卻朝著那邊去了,“要是有點乾貨還行,如果真的只是靠著江湖手段騙人,這旗子我們得給他折了。”
周嘉魚道:“因為他們騙人?”
沈一窮說:“因為他們把風水卦限的名號毀了。”他們這行,最厭煩的就是騙子,因為那些人打著風水師的旗號,乾的卻是騙人的勾當。他們辛辛苦苦學藝二十年,卻因為這些人乾的那些齷蹉事兒被罵騙子,這誰都接受不了。
沈二白已經到了那人的桌子面前,他直接坐下,道:“師傅,您給我算算唄。”
那個算命的道:“您想算算什麼?”
沈二白說:“就算算我母親的事兒吧。”
算命的道:“借您左手一看。”
沈二白伸出手去,算命的仔細觀摩之後,嘆著氣說:“您母親怕是病了一段時間了吧。”
沈二白道:“您如何知道的?”
算命的嘆道:“您看您眉尖發黑,印堂有白線入鼻,髮絲枯黃……這就是家母重病之兆啊。”
周嘉魚他們站在不遠處聽著二人的對話,沈暮四道:“是腥,先生,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