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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順著咽喉滑落到胃部,驅散了他體內的寒冷。周嘉魚面紅耳赤,額頭上甚至開始微微出汗。
待血被周嘉魚吸淨之後,林逐水動作自然的將手指從周嘉魚嘴裡取出。拿起旁邊準備好的紙巾擦了擦手上的傷口和某種透明的液體。
周嘉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熱還是不好意思,他整張臉都漲紅了,眼睛悄悄的瞟了瞟林逐水的手指,默默的垂了頭。
林逐水道:“感覺怎麼樣?”
周嘉魚道:“挺……挺熱的。”他忽的想起了什麼,道,“先生,您之前在火車上給我的喝的水,裡面就加了您的血嗎?”
林逐水說:“對。”
周嘉魚道:“啊……那謝謝先生了。”
林逐水語氣淡淡:“同我有什麼可道謝的。”
徐老在旁邊看著兩人互動,笑的非常慈祥,說:“沒想到林先生也有這樣一面啊,果真是師徒情深,師徒情深。”
林逐水沒有應話,周嘉魚笑的有點不好意思。
出發的時間定在晚上八點左右,據說墓地那邊很特殊,只有晚上才能進去。
周嘉魚隨便做了點晚飯,四人一起吃了。
自從這些紙人不再藏起來之後,就開始到處蹦躂,他們吃飯時旁邊還圍了一隻,從髮型判斷應該是男孩子,一直張著嘴巴對著沈一窮手裡握著的骨頭棒子流口水。
其實周嘉魚挺佩服這些紙人的,明明五官都是簡筆畫,可是動起來卻格外的活靈活現,很有真人的神韻。
沈一窮被盯的有點不自在,對它說:“你們還能吃肉啊?”
那紙人居然點了點頭。
於是沈一窮稍作猶豫,把大骨頭棒子上剃下來的一塊肉遞到了它的面前,紙人很高興的拿起來,塞進嘴裡,吃的相當興高采烈。
沈一窮看著他,露出深思之色。
周嘉魚看他這表情,道:“你在想什麼?”
沈一窮說:“你說紙人好像也挺可愛的,咱們家能養一隻麼,以後洗衣服掃地它都包了……”
他剛說完這話,紙人卻好像聽得懂似得,用那雙平面的眼睛瞪了沈一窮一眼,站起來直接開溜。沈一窮面露尷尬之色:“哇,這個也能聽懂嗎?早知道就不當著它的面說了。”
周嘉魚沒忍住笑出了聲。
吃完飯,林逐水那邊打算出發了。
周嘉魚這要是跟著其他人走,沈一窮肯定得叮囑他注意安全,但此時周嘉魚跟的是林逐水,所以沈一窮不但沒有擔心,還帶著小嫉妒說,早點回來啊,我會想你的。
周嘉魚很鄙夷的說:“你是想我還是想先生?”
沈一窮說:“不能都想啊?”
周嘉魚說:“你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先別瞪我了?”
沈一窮哼了聲,委委屈屈的說他要回去啃紅薯,不和周嘉魚玩了。周嘉魚心想沈一窮的心理年齡十八歲是不可能的,有個十四就已經是很不錯了。
林逐水還在門外等著,周嘉魚趕緊出去和他匯合。
他們要去的地方,離村子好像挺遠的,據說一來一回得一個晚上。本來周嘉魚還在想晚上走雪地估計有些麻煩,卻沒想到到了村口,看見了四五個紙人兒,拉著一個雪橇車。
周嘉魚:“……”臥槽,還有這種操作的的?
“上來上來。”徐老坐在最前面駕駛的位置,很慈祥的笑著,“這可快了,到時候抓穩了。”
周嘉魚點點頭,和林逐水一左一右,做好了。剛坐上去的時候,周嘉魚本來以為這雪橇車再快也快不到哪兒去,誰知道真的上路了,他整個人都差點沒被迎面吹來的寒風吹的背過氣去。
那紙人穿著特製的雪地鞋,跑起來的速度絲毫不比雪橇犬差,而且還能處理一些比較麻煩的山路地形。
周嘉魚覺得整個人都要被風吹成傻逼了,怪不得出門的時候徐老還叫他記得戴帽子,周嘉魚當時還以為他是怕自己冷,現在想來單純是怕他腦袋被凍掉了吧。
周嘉魚在風中凌亂著,看著周圍的景色不斷變化。沒有下雪,月光撒在地面上,投射出明亮的光。林逐水坐在他的身邊,身邊的風卻好像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隔開了,連發絲的抖動都不明顯。
周嘉魚突然覺得這一幕其實挺浪漫的,他和林逐水坐著雪橇,滑行在深夜的叢林中。月光很美,周遭的一切都很安靜,當然,如果不是他的頭冷的好像快要掉了似得,就更完美了。
林逐水的聲音還是淡淡的,他說:“周嘉魚,你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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