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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林逐水的至陽體質必須由陣法壓著才能安然度過。
“看今年的氣候,你估計有些難熬。”徐鑑說,“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說。”
林逐水點點頭。
今年的確熱的有些早,這才三月份,本該是盛春,溫度卻朝著三十一路飆升去了。而且半個月都沒有下雨,有好些地方都出現了旱情。
第二天,幾人回程。
徐鑑和徐入妄都來機場送了他們,徐入妄還說等周嘉魚回去了要給他們寄這邊的特產,周嘉魚也沒當回事兒,衝著他搖搖手就走了。
飛機起飛,幾個小時後,幾人風塵僕僕的到了家中。
屋子裡空蕩蕩的,其他幾人似乎都有事出去了,周嘉魚進屋看見小紙人趴在黃鼠狼身上認認真真的給它擼毛。
也不知道他們出去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原本關係極差的兩隻居然相處的如此和諧,而且周嘉魚還注意到,小紙人的身高似乎又長大了一點。
見到周嘉魚他們回來,黃鼠狼揹著小紙人噌的一下跳了過來,像只狗子似得圍著周嘉魚轉圈圈,然後順著褲腿兒一路往上爬,最後停在了周嘉魚的肩膀上開始用力的蹭蹭。
小紙人則揪著周嘉魚的頭髮爬到了他的頭頂,然後用周嘉魚的頭髮做了個小小的窩,表情幸福得不得了。
沈一窮在旁邊羨慕的說:“我也想要這個待遇啊。”
但讓他羨慕的事顯然不止這一件,那小紙人在周嘉魚腦袋上趴了一會兒,居然哼哼唧唧的開口說了話。周嘉魚一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等他把小紙人捧在手裡時,才發現它真的是在說話,雖然說的內容很簡單,就兩個字——粑粑,粑粑。
周嘉魚驚喜道:“我兒子會說話啦!”
沈一窮被這句話嚇到了:“兒子?你哪裡來的兒子?”
周嘉魚說:“噥,小紙會說話了,他叫我爸爸呢!”
沈一窮聞言湊近,發現小紙真的在哼哼唧唧的叫爸爸,雖然聲音小的跟奶貓叫喚似得,但的的確確是爸爸兩個字。
“我呢?我呢?”沈一窮急了,“小紙,叫叔叔,叫叔叔。”
小紙人瞅了沈一窮一眼,那簡筆畫畫出來的臉上居然露出了叫做鄙夷的神情,沈一窮震驚道:“周嘉魚,你怎麼教育小紙的,他為什麼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周嘉魚研究了一會,絕望道:“這是跟黃鼠狼學的吧……”
來人一齊看向此時正窩在沙發上舔著毛髮滿臉放鬆的黃鼠狼,黃鼠狼明顯聽到了周嘉魚的話,很不屑的哼了一聲,似乎想說不關自己的事。但是它卻不知道此時小紙的表情和它最起碼有個八成相似。
沈一窮崩潰了:“早知道就把小紙帶在身邊啊,幼兒教育這麼重要的時候,身邊居然只有只沒文化的黃鼠狼。”
黃鼠狼聞言直接立了起來,咔咔咔衝著沈一窮直叫,那模樣簡直像是罵街的中年婦女。
沈一窮奮力反駁,兩人登時掐成一團。
而周嘉魚則在一旁帶著父親一般慈祥的笑容,摸著小紙人的腦袋,和他說要講禮貌,見到叔叔阿姨要開口喊……
林珏知道小紙人開口叫周嘉魚爸爸之後,說再過幾個月這紙人應該就能長大了,到時候周嘉魚出門的時候就能帶著它,這紙人戰鬥力很強的,一般髒東西根本不是它的對手。
周嘉魚挺高興,有種看著自家孩子長大了的成就感。
旁邊的黃鼠狼聽到這話,瞪著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周嘉魚,好像在問周嘉魚為什麼不帶上他。
周嘉魚被它的眼神盯的頭皮發麻,只能翻出法律條文給它科普,說黃鼠狼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到處帶著走是會被警察叔叔請去喝茶的。
黃鼠狼氣的毛都炸了,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只可惜林逐水不在,也沒人能聽懂它在說什麼。最後還是周嘉魚把它抱懷裡,摸了半個小時才讓它沒那麼氣了。
在家裡的生活是放鬆且愉快的,不用擔心出事兒,晚上還能在屋子外面乘涼。
不過這次回來之後,周嘉魚明顯感覺家裡的氣氛有了點變化,林家家主林珀三天兩頭的就往林家跑,有時候是找林逐水有事,有時候則是跑來他們住的地方蹭蹭飯什麼的。
一開始林珀還有點放不開,後來多蹭了兩次就習慣了,甚至還厚著臉皮開始和沈一窮搶吃的。
“玉買的怎麼樣了?”沈一窮啃著個雞腿兒,滿臉都是油,嘴裡含糊的問。
“已經買到了。”林珀說,“正在運回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