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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槿汐牽著朧月出了去。
我坐在敬妃旁,卻不知說什麼,只有輕輕喚了一聲“姐姐。”
敬妃方回過神,見我目光擔憂,淡淡地笑笑:“沒事兒,還好安容華還算疼他”
我一笑,略帶譏諷:“那又怎樣?難道還把堂堂帝子扔了害了不成?”從陵容以肚中胎兒為交換,唆使敬妃去燒宮那時,我就疑心她素來精通醫理定是知曉了自己胎兒的異常,“是母親就永遠不會把自己的孩子視為爭寵的工具,我可是聽聞,皇上不在明瑟居的時候她可是連看都不看一眼小予泓呢。”
我如實說,敬妃的眼神更是期盼和憂心,脫口而出:“她不疼,她可以給我,我幫她撫養、、、”
我止住她的話,搖搖頭:“姐姐此話莫要再提,子女也屬緣,姐姐今後定會誕下帝子的,何必急於一時。”我心暗悔,當初在披香殿,不該同端妃一起勾起她對陵容腹中胎兒的眷顧。怕是自那日起,她就已視予泓為自己的孩子了。
各地擇選的秀女將於本月中進京面聖殿試,皇后鳳體微恙,只有我和敬妃去著手處理相關事宜。
令人驚訝地是,皇后告病不久,明瑟居安容華傳來染急疾,臥床不起。玄凌焦頭爛額,兩頭奔跑,又恐小帝子受傳染,遂轉託敬妃代為照顧,敬妃求之不得。終於微補了心中不足。
我於閒暇也會去看一下小帝子,他很少哭泣,怎樣去逗他,不鬧也不笑甚少做什麼表情,只是又一雙小鹿般清澈的眼睛看著周遭。偶爾吐一下小舌尖,敬妃便高興得像什麼一樣,“你瞧他多可愛啊,吐著小舌頭。”然後趕緊叫來奶媽,“看看小帝子是不是餓了。”小帝子帶起來也頗不費事。當初,朧月可是三個奶媽,四個小宮女,還有我和槿汐,經常都會手忙腳亂。然而小帝子才兩個奶媽,兩個小宮女照顧,卻常常得閒。敬妃臉上成日充滿了滿足和幸福,我亦替她高興,只是隱隱中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卻想不出來只好作罷。
轉眼兩個多月過去了,九月殿試大選後,宮中新晉了兩位貴人,四位才人。大家一股腦兒把注意力轉到了新晉的嬪妃上,漸漸忘記了小帝子的事情。
我的不安卻越來越隆,都兩個多月了,陵容身體已康復卻還未提起將帝子抱回,皇后仍抱病中。然而敬妃心疼予泓吃了不見長,亦是越加心疼越加不捨他了,
皇后自告病開始就免去了晨昏定省,玄凌亦下旨無甚要事不得去擾她。我連皇后那邊的意思都探不到。
莫非陵容真的是嫌棄予泓天生遲頓,雖是皇子想來長大也沒甚作為,見敬妃對予泓殷勤,就做個順水人情?天下還有這樣的母親,把自己的兒子當做禮物的?我不信。況且她什麼話都沒說,也沒要抱回也沒要送給敬妃,就這樣僵持著,難道她在等什麼?是等敬妃主動向皇上皇后請求代為撫養予泓?還是、、、
只是這予泓在昭韻殿兩個多月,天天奶水喝足卻不見長大一點,仿似越來越瘦,很是讓人著急、、、不會長大的孩子?世上還有不會長大的孩子?我努力思索著,突然猛地一驚,暗道“不好”。一邊速叫採月去太醫院請溫實初來一趟昭韻殿,一邊腳不點地往端妃處。
我攜了端妃去昭韻殿,發現實初已趕到,正在為予泓小心診斷。
敬妃見我臉色沉重,不由驚慌不安,“妹妹,怎麼了?怎麼回事?”又望著同樣一臉肅色的實初,問道,“太醫是怎麼回事?”
我們都關注著小帝子,卻沒人去回答她,她見我們如是,仿似明白了什麼,臉色頓時慘白不堪,我輕輕拍了拍她冰涼的手:“沒事沒事的。”
然而實初診斷出來的結果卻讓我和端敬二妃差點跌落在地。
“回三位娘娘,小帝子已中毒達一月之久,恐為不治也!”
說完,實初仿似不忍看到我們三個絕望的表情,別過臉去。又是仔細的作進一步查實。
我的心如落如冰窟般寒冷,世上竟然有這樣的母親?虎毒都不食子啊,她竟然連禽獸都不如、、、
一口氣憋在心裡,我不由怒從床榻上抱起予泓,欲衝出去,找那明瑟居的女人質問她良心是否還在?
端妃趕緊攔住我:“妹妹要做什麼?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她們早有預謀,你難道想大家都死無葬身之地麼?”
敬妃含淚從我手中接過予泓,將臉貼著他的小臉,她在乎的只有予泓的生死,而絲豪不想自己會因為予泓中毒而受牽連。
我一時悲憤交加,亦是無能無力。
端妃靜靜地轉過頭去問實初:“太醫,可是一點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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