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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晚迷惑。
今天聽她所說果然是有把柄在皇后手中。那塊絹子~
難怪皇后對她懷孕根本沒有任何行動,原來她根本不用擔心陵容會生下皇子對她不利,本著無所謂的態度,因為陵容終究是逃不出她的掌心,不是麼?陵容擔心的反而是我和其他嬪妃會去害她的孩子!
照此看,她還是會唯皇后馬首是瞻,因為那塊絹子關係到自身存亡,由不得她。她當我為小人,不信任我,這都不算什麼,只是――那塊絹子,關係到甄家,始終是懸在頭上的一把刀啊。
我暗忖,後宮之中現以形成了一個固定的三角:以皇后和陵容為一角,我為一角,而恰恰維持著這兩角平衡的是第三角即三角形頂角的端敬二妃,所以一時之間我和皇后那端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皇后、陵容亦擔心我聯合頂角端敬二妃藉著舒痕膠的秘密來攻擊她們。皇后雖在嬪妃看起來溫厚賢淑,但是一直不得太后和皇上的喜歡;而陵容卻正因為皇上寵愛而成為眾矢之的,何況我是有憑有據又關乎子嗣問題,還有誰會去包庇她們?
剛開始我還不擔心皇后知我和甄家交好,拿甄家威脅我,但是卻擔心皇后和陵容窩裡反,連累到甄家。後又思索,陵容告訴我絹子的事,不僅僅是為了表明她是無辜的吧,或許也是皇后故意教她這樣做——透過陵容的口提醒我如果激怒了她,她也會棄車保帥犧牲陵容也要滅了甄家。思來想去,反反覆覆還是為了那條絹子頭痛。
要是嬛嬛在的話多好,她就會告訴我究竟要怎麼辦?
披香殿幽雅寂靜,庭院多為蘭花居多,雖為秋冬未到花期,卻和高處的雪松翠翠蔥蔥,深淺相宜。只有雪松上掛滿的小小紅燈籠,紅繡包,方顯一些活波氣。
至殿門,出了轎子,一路上都安安靜靜的朧月,仿似知道馬上要見到她的小夥伴,開始左顧右盼不安分起來,一會兒望著雨花閣的門口呵呵直笑,一會兒轉過頭嘟著嘴嫌槿汐腳步太慢。小內侍太監見我們進來,請了安,趕緊一溜兒小跑前去通告:“惠妃娘娘和小帝姬到。”
我邁進屋子,如意上前接過我鵝黃織金斗篷:“娘娘,兩位娘娘在裡頭屋子裡呢,我帶小帝姬去我家帝姬屋子裡吧。”
我點點頭,親親朧月的小臉蛋:“乖,好好和姐姐去玩,姨娘等會兒來接你,不可以去咬姐姐的耳朵,知道嗎?”。朧月因急著見溫儀,眼睛閃閃像是直催槿汐‘快走,快走’。
我進了裡頭暖閣,敬妃斜靠著一塊狸毛墊兒,手絹兒捂住嘴,笑得亂顫,見我進來趕緊拉我一起靠著:“妹妹來了剛好,端妃剛才說到溫儀都笑壞我了”
敬妃說起溫儀和朧月,臉上神采奕奕眉飛色舞,反而我和端妃卻只是淺淺地微笑。
“唉,你們真好,都有帝姬承歡膝下,唯有我~~”說到這裡,敬妃眉頭微皺,笑意也隱了幾分。
敬妃素來在後宮之中處事公道從不偏私,頗受嬪妃們敬愛。唯一不足就是入宮八年之久卻一直未有受孕,不覺遺憾。看到幾位帝子帝姬亦是分外熱愛。
我笑笑安慰到:“敬妃姐姐不用著急,還年輕著,說不定哪天送子觀音就會賜個小帝子給你。”
敬妃苦笑,“我若如安容華那般受寵,也是不用擔心了,只是皇上一個月來昀昭殿不過兩、三次,哪來那麼容易?”平時只道她心情豁達甚是少見這般憂鬱,她也只是在我和端妃兩人面前才這樣了。
端妃神色淡然,似笑非笑平靜道:“妹妹,說到寵幸,姐姐三年不承寵不也有溫儀?”
敬妃愣了一下,臉色煞白,轉頭再看我,我神色不動,像是沒聽到也沒看見。
暖閣剎時靜寂,唯有隔壁傳來陣陣朧月和溫儀的笑聲、叫聲連連。
我斜瞅過去再看敬妃已是眼波流光,兩頰飛紅。我和端妃相視一眼,相互輕輕鬆了一口氣。
轉眼已到草長鶯飛的陽春三月,自冬日時,我和端敬二妃在端妃的披香殿小聚後,為避嫌不再私下相會,但彼此心中自是心照不宣。敬妃也絕口不再提子嗣之事,只是每次皇后那兒的晨昏定省,她的眼睛像是鉤子般炙熱繞著陵容已微微凸起的肚子。
陵容6、7個月大的肚子比嬛嬛當年懷朧月時要小一圈,嬪妃們背地裡也會議論,我倒不以為然:陵容身材瘦小,且心思多疑偏激,老是提防著這個那個的想害她,肚皮不大也不足為奇。
春日照得人身上懶洋洋的,御花園的蔥蔥綠綠,萬花含情。小朧月已會跌跌跑跑,她的性格屬爽朗型,似乎較之尋常的小孩要活波,宮女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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