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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后和安陵容算計到底,用了計中計,原來的那個長得像安陵容的妓女佳儀,在關鍵時刻咬了甄家一口,在皇帝面前告甄家謀反,女主角的哥哥被充軍,父親被貶,甄家一敗塗地女主角的哥哥被充軍,父親被貶,甄家一敗塗地。皇帝對女主角極盡諷刺之能事,讓女主角徹底心寒。安陵容在害死了女主角的嫂子和侄子後,又在皇帝面前演戲,最後一刻把女主角逼得早產。女主角早產後,皇帝的態度還是極冷漠,似乎也有一絲留戀,但女主角是個心比天高的女子,在生下女兒後的第三天,被奪去了所有的位份和封號,毅然決定去甘露寺出家,去之前,把女兒交給了敬妃養育。她求皇帝的最後一件事情,是自己給女兒取名字,皇帝同意了,女主角忍著心裡的恨與痛,給女兒取名綰綰,因為這兩個字和先皇后的名字諧音,這樣,皇帝也許會看在先皇后的面子上,善待自己的女兒。最後,女主角出宮時,只有溫太醫與眉妝相送,女主角回頭,看著在宮裡的最後一絲溫情,上了馬車,笑了,因為終於可以離開這繁華鬼魅的後宮。
荊棘滿懷天未明
夜裡獨寢,燥熱的天氣讓我輾轉反側,又不敢貪涼。重重心事的逼仄,終於起身,赤足噤聲走到殿後廊上,隔著被風吹起的窗紗,浣碧伏在桌上睡的正熟,流朱死後,她近身負責我的一切事宜,又要警醒我夜半突如其來的口渴和抽筋,自是十分勞累了。
廊件的月華被或繁或梳的樹葉一隔,被篩成了碎碎的明光。梨花早已謝了,樹上結了不少青青的小梨子,似小孩緊握的卷頭。夜半蕭瑟的風,帶著索寞的花香關滿我輕薄的寢衣,五個月的身孕,已經很明顯了。
記得我初次懷孕的時候,也是在這梨樹下,梨花開的如被冰雪,拂面春生,那時與玄凌幻情,彷彿少年閨閣裡的一個春夢,一如這年華,匆匆去了再不回來。
而今的我,這身孕有得何其辛苦,唯覺驚慟,驚慟不已,永遠似沒有壞到最底處那一日。
風吹散了我的長髮,和著遠遠的不知名的蟲鳴,輕柔拂過我日漸尖削的臉龐,我忽然無措的痛哭起來。縱使是痛哭,也被我極力壓抑成一縷輕微的嗚咽,散在了夜風裡。
有一雙手把衣裳輕輕披在我身上,我轉頭,卻是槿汐。她關切道:“娘娘赤足跑了出來,小心著涼才是。”
她手中提著一雙柔軟的緞鞋,扶我坐下小心為我穿上。她只作渾然不見我的淚意和痛恨,緩緩道:“娘娘不應該覺得高興嗎?”
我質疑:“高興?”
“娘娘幾番疑心安小主的用心,從前她若是暗箭,今日也算成了明槍,娘娘反而更能防範是不是?如今娘娘在明處,暗處的敵人自然是能少一個就少一個最好。”她輕聲問我,
“娘娘可是痛心了當日姐妹情意?”
我意欲點頭,然而卻冷笑了:“如今看來,她與我可還當的起‘姐妹情意’這句話?”
槿汐淡然坐在我腳邊,清漠笑到:“娘娘與沈婕妤的情意的確分屬難得。既然是難得就不必奢望人人如此。”
我出言,心底悲傷:“我實在不明白她為何要這般對我?!”
槿汐笑笑:“娘娘無須明白,若有一日知曉,也必定是極醜惡不堪的真相。娘娘的卻待安芬儀很好,可是這宮裡,不是你對她好,她就會對你好。”
我知道,眼下的我沒有任何能力去反擊,哪怕我恨得咬碎的銀牙,一定要忍耐。
我撩開眼前的亂髮:“你說的不錯,好與壞,都是為了自身利益使然。我也曾疑心她或許受人指使,但不管是否是她的意願所然,是她做的就是她做的。”我握一握槿汐的手,感激道,“槿汐,你總能及時叫我明白。”
她有些羞赧,更多是坦然:“奴婢自幼生長在深宮,如今已經三十歲了,自然不是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不懂的。”她溫和且堅定,道:“安芬儀的事或許是有人幕後指使,她無論是怎樣,娘娘若此時因為她而傷及自身,才是大大的不值,請娘娘安心。”她欷殻У潰�捌涫嫡庖膊凰閌裁矗�錟鎦厙椴嘔嶸誦模�詮�錟吶率喬捉忝靡燦蟹茨康哪且蝗眨�慰霾皇喬捉忝媚亍!�
我聽她語中大為感懷,也不好說什麼,只得慢慢寬解了自己的心情,安心去睡覺。
懷孕六個月時候天氣最是酷熱,我素性又最不能耐熱,懷著孩子更不能食用生冷食物,越發覺得焦苦不堪,性子也有些煩躁。唯覺得資訊的是,腹中胎兒的胎動似乎是有些明顯了。
那一日在店內午睡,因著我有孕以來總是睡得不好,難得有一日好睡,眾人皆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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