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諾茲是一個來自華盛頓的黑人女性,她同毒品貿易的關係是確鑿無疑的。她的母親吸毒,而她的妹妹是個妓女。”
凱倫厭惡地揮揮手說:“那又怎麼樣?這他媽並不能證明任何事情。他們又在造謠了。”
“凱倫,他們發現他現在正同這個女人在一起。你能肯定大衛從來沒有提到過她嗎?”
阿莫利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觀察著她眼神的變化。幾秒鐘後,她開始產生了懷疑。聯邦調查局之所以編造出這樣一個故事,她很清楚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他們還在玩弄所謂女朋友的老把戲,希望以此激發她的妒忌心理,從而最終背叛她的前夫。但是,阿莫利為什麼如此仔細地觀察她的表情呢?她質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你這是在審問我嗎?”
他咯咯地笑起來,但是她發現他的笑聲是裝出來的。“不,不,不。我只是想把事實搞清楚。我們當律師的不就是幹這個的嗎,專門……”
“我的上帝啊!我還以為你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他向她靠近一步,把一隻手放到她肩上,微微歪著腦袋,臉上流露出慈父般的微笑。在他的法律事務所裡,他常常用這一招對付那些初出茅廬的同行。他說:“求你了,冷靜下來。我當然是站在你這一邊的。我只是想盡量幫你減輕一些壓力。我有一些朋友,他們都非常願意為我們提供幫助。”
他撫摸著她的胳膊,但是這反而使她感到毛骨悚然。這個老混蛋肯定同聯邦調查局勾結在了一起,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把他吸收進去的。她一晃身體甩開了他的手,斷然說道:“我不需要你的幫助,行了吧?這件事我自己能夠解決。”
聽到凱倫的話,他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地說道:“凱倫,請你聽好了。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案子,牽涉到了一些大權在握的人物。普通人是不會跟為敵的。這不僅對你沒有好處,對你兒子也同樣沒有好處。”
她簡直難以置信,自己竟然會同這樣的混賬東西同床共枕。她繞到他的身後,一把拉開了前門,喝道:“阿莫利,你給我滾出去!你可以告訴你那些狐朋狗友,去死吧!”
他尷尬地撅起了那張具有貴族氣質的嘴,一貫傲慢的臉上只留下哭笑不得的神情。接著,他儘量裝出一副不失尊嚴的樣子走出了公寓,並冷冷地說道:“如果我是你,我會非常謹慎。我是絕不會感情用事的。”
凱倫“砰”的一聲使勁關上了門。他說得沒錯,她正要做一件相當感情用事的事情。
* * *
副總統坐在白宮西翼的辦公室裡,手裡拿著叉子,正鬱悶地在他的晚餐上戳來戳去。那是一塊又小又幹癟的雞胸脯肉,周圍擺著一些蒸熟了的胡蘿蔔條。自從他第四次心臟病發作以後,白宮的廚師們就一直給他烹製這種淡而無味的低脂肪食物。在最初一年多的時間裡,他一直頑強地忍受著這一新膳食的折磨,因為心臟病發作帶來的撕心裂肺的胸部疼痛仍然記憶猶新,使他不敢越雷池一步。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對這種食物的反感便與日俱增,對澆滿了醬汁的上等腰肉牛排和拳頭大小裹著融化的黃油的龍蝦仁的渴望也日趨強烈。每天食不甘味的生活害得他性情煩躁,動不動就對他的助手和特勤局保鏢大發脾氣。儘管如此,他仍然不屈不撓地堅持工作,美國人民都要依靠他。因為總統實在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蠢貨,一個沒有腦子的擺設,除了精於競選之道,其他一竅不通。要是沒有他這個副總統的忠告和指導,整個美國政府早就他媽的完蛋了。
《終極理論》第七章(8)
他正嚼著索然無味的雞肉,卻聽見有人敲門。他艱難地把雞肉嚥下肚裡,問道:“誰呀?”隨即,他的幕僚長走了進來。然而,他還來不及開口,國防部長又衝了進來,並且迅速跑到了幕僚長的前面,垂著那顆攻城錘似的方腦袋對他說道:“我們得談談。”
副總統示意幕僚長離開辦公室並把門關上。國防部長大步從房間中鋪著柔軟坐墊的椅子中間穿過,差一點打翻了放在茶几上的蒂芙尼檯燈。這個人是一個行為粗俗、性情暴躁而又極端自信的傢伙,但是,他也是整個政府機構中少數幾個副總統可以信賴的人之一。他們倆自從尼克松時代就開始合作共事。副總統問道:“又怎麼啦?巴格達又發生爆炸了?”
他搖搖頭回答說:“‘快捷行動’出問題了。”
副總統把餐盤推到一旁,感到胸膛中一陣疼痛。然後,他質問道:“我記得,你說過一切都在你的控制之中。”
“都是該死的聯邦調查局的錯,他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