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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便說出了真相。不幸的是,布歇所知道的僅僅是統一場論的片斷而已,但是,他卻詳細地向西蒙介紹了濫用這些公式可能帶來的可怕後果。很顯然,布歇以為西蒙會因此感到恐懼,從而就此罷手,徹底放棄這次行動。結果恰恰相反,西蒙感到喜不自禁。他這是撞了大運了,沒有想到他的客戶竟然同他本人有著完全相同的需求。他感受到了勝利的喜悅在胸膛中激盪,於是不停地拷問布歇,直到老人失魂落魄地蜷縮在浴缸裡,渾身發抖。這時,他才一刀割開了這位著名物理學家的手腕,眼看著老人的鮮血噴湧而出,在浴缸中形成一個越來越大的雲團。
9點29分,西蒙伸手拿出他的手機,開啟來,等待著亨利的呼叫。謝爾蓋和拉麗莎再次出現在手機顯示屏上,微笑中充滿期盼的神情。西蒙輕聲說道:孩子們,耐心一點,你們現在不會等待太久了。
9點30分整,電話鈴聲響了。西蒙把電話拿到耳旁,說道:“喂,我是喬治·奧斯蒙德。”這是他用的假名。
“早上好,喬治。又一次跟你通話,可真好。”還是帶著同樣中東地區的口音,同樣地慢條斯理、斟字酌句。“請告訴我,昨晚的比賽結果如何?”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亨利使用的大多數程式碼來自棒球用語。儘管他們這種隱晦的談話有時近乎荒誕,但是西蒙不得不承認,謹慎的防範是十分必要的。自從“”事件以來,任何電話都不再安全;你必須相信政府對所有的電話都在進行監聽。他回答說:“那場球多少有些讓人失望。到頭來,誰也沒有得分。”
亨利沉默了相當長的時間,顯然很不滿意。他問:“那個投手的表現怎麼樣?”“投手”就是克萊曼的代名詞。
“連上場的機會都沒有撈著。恐怕這一個賽季都見不到他了。”
更長時間的沉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這都是揚基隊插手的結果。你可以看看今天的報紙。其實,那些記者並沒有瞭解到真實的細節,他們又想把這件事說成是一樁毒品醜聞。”
這一次,沉默足足持續了半分鐘之久。西蒙心裡想象著這位客戶現在的模樣:身著白色阿拉伯長袍,手中憤怒地攥著一串珠子。他終於說道:“這很讓我生氣,我一直指望這個投手發揮作用。沒有他,我們怎麼才能取勝?”
“不用擔心,我手裡掌握著另外一個大有希望的年輕人,很有發展前途。我認為,他以前肯定同這個投手一起打過球。”
“我以前聽說過這個球員嗎?”
“報紙上也提到他了。是一個大學隊的球員。我相信,他擁有我們需要的東西。”
“你知道他在哪兒嗎?”
“目前還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差一點就同他聯絡上了,誰知道他突然出城去了。”
亨利頗為不滿地嘟囔了一聲,很顯然,這是個性情十分急躁的人,但是像他這一類的人通常都相當有耐心的。他接著說:“這樣的結果是我不能接受。我給了你如此高的薪水,這不是我希望看到的結局。”
西蒙不由得怒火中燒,他對自己的專業能力從來都是非常自豪的。他回答說:“冷靜。你的錢不會白花的 。我知道一個人,他可以幫助我找到這個投手。”
“他是誰?”
“揚基隊方面的代理人。”
又是長時間的沉默,但是這次有所不同,是在考慮,深沉而仔細的思考。這位客戶問道:“揚基隊方面的人?你在他們那兒有朋友?”
“僅僅是業務關係而已。你看,揚基隊早晚會找到他的。只要他們一知道他的下落,那個代理人就會把資訊告訴我。”
《終極理論》第六章(9)
“我猜,他不會為你白乾吧?”
“當然不會。所以,我的預算要相應的大幅度提高。”
“我早就說過了,錢不是問題。只要是需要花的,我都樂意支付。”他的語氣明顯緩和下來,甚至有了一點恭維的味道。“不過,你能肯定這個人確實靠得住嗎?”
“我已經同他約好見一次面,這樣就可以確定他的真實意圖。實際上,幾分鐘之後他就要到了。”
“那好吧,我不打攪你了。請務必同我保持聯絡。”
“那當然。”
西蒙皺著眉頭把手機關掉並放回衣服口袋裡。他討厭同客戶打交道,這是他的業務中最讓他厭惡的一部分。不過,看來這樣的麻煩不久就將結束了。如果一切按照他的計劃順利進行,這次任務將是他最後一次充當僱傭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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