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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人不同意他們的觀點,這種分歧卻不足以把他們長時間地排斥在權力之外。
當“火神派”與世界打交道時,他們就是美國的替身:美國的政府、國家安全機構、政治信念和選擇。
剩下的問題是,2003年攻打伊拉克是否標誌著歷史的又一個轉折點。它是否代表了擴張美國實力和理想的外部極限?按照“火神派”的觀點,顯然不是如此;在他們的描繪中,伊拉克只是走向整個中東民主化征程中的一個驛站。
然而,佔領伊拉克的困難有多大,代價有多昂貴,還不清楚。更重要的是,美國人民能在多大程度上會支援在整個一個地區和文化實現民主化的目標,也是不確定的。儘管他們與選舉政治聯絡密切,這是否是“火神派”超越了美國人民的意願、情緒和資源的一個例子?或者反過來,美國公眾是否會再次支援他們關於美國能力的擴張性和樂觀的觀點?
結束語(7)
毫無疑問,“火神派”在伊拉克的冒險源於他們在前35年中對美國在世界上的作用的思考。它代表了“火神派”在冷戰到冷戰後時期形成的思想過渡的最後一步,即美國必須強調軍事實力,必須傳播它的理想,決不接受其他權力中心。
當代歷史學家在過去幾年裡已經描繪了一幅世界事件的圖景,其中,一個時代,即冷戰的時代,已經在1989年結束,一個新時代,即冷戰後時代,自那時起開始了。但在這幅圖畫中隱藏著完全不同的另一部歷史陳述,它從1989年以前的20年開始,在1989年之後又繼續了至少15年。它講述的是追求世界無敵的美國實力的故事,是“火神派”崛起的故事。
註釋
① 對一位法國高階外交官的採訪。
② 2003年7月23日國防部副部長保羅·沃爾福威茨主持的新聞吹風。
③ White House transcript;“Remarks by the President from the USS Abraham Lincoln at SeaOff the Coast of San Diego;” May 1; 2003。
④ Vernon Loeb;“‘Guerrilla’ War Acknowledged; New mander Cites Problems;” Washington Post; July 17; 2003;
⑤ Dana Priest and Walter Pincus;“Search in Iraq Finds No Banned Weapons;” Washington Post; October 3; 2003; 儘管未發現儲存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凱報告,伊拉克一直在違反聯合國決議而進行研究和其他活動。
⑥ 2003年6月19日對保羅·沃爾福威茨的採訪。
⑦ Robert G。 Kaiser;“The Briefing: Rumsfeld�s E�Ring Circus;” Washington Post; March 22; 2003;
⑧ Thom Shanker and John Tierney;“Top General Denounces Internal Dissent;” New York Times; April 2; 2003;
⑨ 國防部長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和理查德·邁爾斯將軍,國防部定期新聞吹風,2003年4月11日。
⑩ 紐特·金裡奇2003年4月22日在美國企業研究所的講話——《改革國務院》。Newt Gingrich;“Rogue State Department;” Foreign Policy; issue 137(July�August 2003); �48;阿米蒂奇的話引自Barbara Slavin;“Gingrich Takes Swipe at State Department;” USA Today; April 23; 2003; 。
康多莉扎·賴斯在全國黑人記者協會第28次年會上的講話,2003年8月7日。
Dana Milbank and Mike Allen;“Iraq Flap Shakes Rice�s Image;” Washi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