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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被丈夫矇騙的女人太多太多了,我不能不提高警惕。
好了好了,說正事,你今天去給孔醒侄女買點禮物,她這一出國,說不定幾年才能回來。
這事還用你交代?莨莨我們孃兒倆前天都買好了。
這還不錯。你告訴莨莨,讓她跟女婿說一聲,明晚一定趕回來參加這個餞行宴會。
這事還用你交代?
14
德武跟女兒說了程萬盛請吃飯的事後,孔醒決絕地搖頭道:我可不想去和這種當面叫哥哥背後掏刀子的人來往,參加這種言不由衷虛情假意的聚會是浪費我的時間,我不去!看孔醒這個堅決勁兒,德武就想打電話回掉這個邀請。樊怡看見後上前按住話筒說:不必回掉,醒兒不去咱倆去,我還想看看程萬盛和荊長銘這兩個人的表演哩,看看他們這次會裝出什麼樣的嘴臉,再開開眼界!
算了吧。德武還想撥電話。
樊怡把話筒奪過來說:看看你那些狗屁戰友的演技有什麼不好?老子們不提升,老子們就當當觀眾,孃的腳!
怎麼罵開粗話了?德武瞪妻子一眼。
他們做出那些事就該捱罵,咋?還想讓我給他們說好聽的?來文雅的?
那也不能罵人。德武說。
你沒聽電視上咋說的?該出手時就出手,我也是該出口時就出口!
第二天晚上,德武就只好跟在樊怡身後去赴這個飯局了。見了那兩家人的面,德武先開口說明:孔醒因為學歷證明的事,還在忙著,到這會兒還沒回家,沒法來參加這個聚會,我和她媽就代表她了。
小醒現在在哪兒?讓荊尚去幫她的忙。荊長銘的妻子急忙說。
不用不用。德武擺著手,她騎著一個腳踏車到處跑,連我們也不知她這會兒在啥地方。
我打她手機。荊尚不由分說就撥打起手機來。還好,孔醒的手機關著,避免了更進一步的麻煩。
孔醒來不了,程萬盛指著德武和樊怡說,那今晚你們可要替孔醒多喝幾杯。荊長銘也少有地笑著:對,對,德武今晚可要放開喝。
入座的時候,德武按往日三家人聚會的坐法,習慣性地坐到了上首中心的位置,樊怡這時就別有用心地叫道:孔德武,你別沒大沒小的,你現在是退休的師職幹部,你坐的位置該現職的程將軍坐。一句話說得孔德武和程萬盛臉都紅了。程萬盛急忙擺手道:瞧嫂子說的,只要是咱們三家聚會,那位置永遠是孔大哥的。荊長銘也忙按住要起身的德武說:快坐快坐,咱們三家人在一起,還論什麼職務?
冷盤上齊後,程萬盛舉杯說:在咱們三家裡,孔醒是第一個出國留學深造的人,我們都為她高興。來,大家乾杯為她慶賀!眾人喝了第一杯酒剛坐下,樊怡就語帶譏刺地又開了口:俺們孔醒她不出國不行呀,她不像程莨和荊尚,都有個在職的好爸爸可以依靠,她老爸退休了,無職無權了,只有自己去闖世界!
這話的味道程、荊兩家人都聽出來了,程莨和荊尚不由得互相看了一眼。程萬盛顯然怕樊怡這話讓德武傷心,這時就急忙為德武打圓場:德武大哥在我們三個人中,是幹得最好的,他要求退休,大家都捨不得他退。
他一退,整他的人就可以放心了,要不,有些人還會挖空心思地來整他!樊怡決心抓住今天的機會把心裡憋的氣放出來,所以不放過任何一個話頭。德武自然也看出了妻子想幹什麼,可他不想阻攔,妻子的那些話也讓他覺得心裡痛快。
費思量(29)
來,來,喝酒!荊長銘這時急忙端起杯,顯然想把話岔開。
整德武大伯的人,早晚不會有好下場。荊尚沒理解其父的心意,邊與眾人碰杯邊介面道。
那不見得,這年頭,整人的人不是照樣提升了?不是照樣當了領導當了將軍,不是照樣人模狗樣地在那兒威風?
聽樊阿姨的口氣,好像已經知道了整孔伯伯的人是誰。程莨這時開了口。這姑娘性格溫順,平時話說不多,她一開口,眾人就都把目光扭向了她。
是誰誰知道!人和人的智力都差不了多少,甭想把別人當傻瓜。一個人幹了整人的事,還在人前裝得沒事人一樣,騙得了誰?樊怡正想把話說得更露骨些。
喝酒喝酒,來,大家都再乾一杯!荊長銘顯然擔心樊怡話中的火藥味給今晚的聚會帶來危險,再次端起了酒杯說。
眾人於是碰杯喝酒,但往日聚會的那種輕鬆氣氛並沒有回來,大家的臉上只是有了點強笑,那笑容稀薄得隨時都可能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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