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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能把我當哥哥,我只能把你當妹妹,你我之間,只該有兄妹之愛和親情。
金盈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變,十分冷淡地說:你既然如此冷待我對你的一份真情,那就請你離開這個屋子,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照顧,你在這兒只會讓我覺著痛苦。你走吧!走吧!德武見她惱了,怕促使她的病情加重,忙言不由衷地笑著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別生氣,你能愛上我讓我很感動。
你怎麼個感動法?感動了就來拒絕我?我看你是嫌我是個病人,厭煩我。走吧,你。我算看透了,這個世界上沒有真東西,男人嘴裡吐不出真話,好了,我再也不想和人打交道了,我累了!她邊說邊拿出她的兩塊紗巾,將它們連線在一起,並挽了個套。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自難忘(19)
你這是幹什麼?德武慌了,急忙走到床前去奪那兩塊紗巾。如果金盈因此病情加重尋死上吊,那可怎麼對得起金滿?如何擔待起這責任?罷,罷,就假裝著喜歡她逗她高興吧。想到這兒,德武就把金盈一下子攬到懷裡,說:金盈,我是真的喜歡你,只是礙於我和你哥的戰友關係,我不能貿然表態。
你這次說的可是當真?金盈在他懷裡抬起頭。
當然。
我哥那兒我去說,你不必擔心,我只要你接受我的感情。
好吧,我接受。德武強抑著心裡的那股不倫的感覺,把頭點點。
那我可要提要求了。金盈把頭向德武的胸前偎了偎。
德武心裡一咯噔,不知她會提什麼要求,但話說到此處,也只能點頭。
我倆先喝一杯交杯酒。
行。德武應道。這好像沒什麼不得了的,機關裡的男女幹部有時聚餐,也玩這遊戲。
金盈於是下床去窗臺那兒倒了兩杯葡萄酒,端過來遞給了他一杯,而且主動把端杯的胳臂朝他彎過來。他也就大方地伸出臂去,和她喝了個交杯酒。
可以了吧?德武笑著,你快上床歇息去。
我下邊要提第二個要求。
哦?還有?
煩了?
沒有沒有。德武急忙搖頭。
我夜裡總做噩夢,嚇得不行,我希望你躺到這床上,讓我靠著你的身子睡,這樣我會減少恐懼,睡得踏實些。
好吧。德武猶豫了一霎,只有答應。
那你就躺下吧。金盈把枕頭朝床邊移移,兩眼檢驗似的看著他。德武有些遲疑,但也不好再說別的,就和衣躺下了。金盈隨即把頭朝他的胸前一紮,拉上毛巾被,跟著也躺下了。德武的心怦怦跳起來,這是他第一次摟著樊怡之外的女人睡覺,心裡有一股莫名的緊張和奇異的感覺。屋裡的燈沒有關,可他不敢去看懷中的金盈,怕和她對視。還好,沒有多久,金盈就睡著了,發出了一種平穩而輕微的鼻息聲。他這才拿眼去看她,金盈的睡態很好,雙眼微閉,兩唇輕抿,面色柔和安靜,不像她醒著那樣給人一種冷然和尖刻的感覺。那一刻,德武心裡忽然對金盈生出了一陣強烈的憐惜之情,如果金盈沒病,是一個正常的女子,她完全應該享受正常的愛情,但願她能早點好起來,能找到一個真愛她的人……
德武先強忍著自己的睏意,不願讓自己就在金盈的床上睡熟,他暗暗盼著金滿來敲門換班,可敲門聲一直沒響,他最終沒能抗拒得了越來越濃的睡意,不知不覺進入了有著大片油菜田的夢鄉。這是什麼地方?他站在油菜田裡發怔。油菜正在開花,金黃色的油菜田無邊無際直向天邊漫延,花海里蜂飛蝶繞,不知名的鳥兒飛上落下叫聲清脆,遠處好像有模糊的人影在晃動,金色的油菜花和濃郁的香氣漸漸讓他心曠神怡起來。他在油菜花叢中快活地走著,覺得自己的身體莫名地亢奮起來。猛地,前邊的菜田裡站起一個美麗的姑娘,他定睛一看,原來是自己的新娘樊怡,他驚問:你怎麼在這兒?樊怡笑著反問:那你怎麼也在這兒?他剛要回答,卻見她扭頭就跑,邊跑邊叫:這裡有秘密!他急忙去追,只見那樊怡邊跑邊脫著衣裙,直脫成了一個*,他衝上前抱住她叫:這是田野,你瘋了?樊怡不答,卻猛地吻住了他的嘴,他被她吻得激動起來,衝動地把她壓倒在了油菜花上,在一陣醉人的快樂過後,他倏地驚醒過來,大片的油菜田沒有了,蜜蜂蝴蝶消失了,樊怡不見了,只有屋裡靜靜的燈光和窗外若有似無的山風。他的腦子裡有一瞬間的空白,隨後他發現自己伏在*的金盈身上,且在自己的手邊看見了一把剪子。他驚駭地翻過身子,發現自己的長褲、短褲和襯衣、背心都已被剪開扯去,他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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