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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周老師您的故事是一個開放式的結局,我想您會不會寫成續集呢?
周大新:不寫了,就這麼多了。我對當下生活的認識就這麼多,我要寫是好多年以後再來寫了。我寫的非常慢,這個小說寫了兩年多。
記者:您下一步長篇小說是什麼題材呢?
周大新:這是私人化的事情,等我寫完以後再告訴您。
記者:您每次聽到這些事的是什麼感覺?
周大新:對軍人來講是非常吃驚的,但是都會思考,所以人的理性不斷被周圍的事情來引發自己的思考。
記者:與此前相對溫情的題材,比如《湖光山色》,這次為什麼寫諜戰這樣的作品?寫這樣的一個作品是處於什麼樣的考慮?
周大新:這個作品裡面後半部分是非常殘酷的,我寫的時候也是非常難受,但是生活就有這麼一面。其實每個人生活當中都有不溫情的一面,我這個主人公在小說前部分充滿愛和溫馨都是非常好,這樣就開始下半生的生活,後來就是非常殘酷,我寫的時候非常難受,但是人的生活就是這樣,沒有人生活一直是溫馨的。
記者:寫這個書是不是會有一些挑戰?我們知道您是軍人出身,但並不從事諜戰工作。
周大新:我是從士兵幹起的,戰士、副班長、班長、指導員等等,我是一級一級走過來的。自己雖然是一個文人,但是一直想指揮打仗,以寫作戰局長我就是作戰局長,但是我自己一直是一個文人。我非常羨慕那些指揮軍事的軍人,這次寫書也讓我過了一把指揮作戰的癮。
記者:您寫之前做過哪些具體的知識準備?
周大新:我讀了不少書,必須瞭解很多知識,畢竟作戰局長生活和我的生活相差很遠。我寫這個人物的時候也是做了準備的,不然不會寫那麼久。
記者:您在《預警》塑造的男女主人公的形象,在您所有作品的圖譜中處於什麼地位?剛才您說這次寫書讓您“過了一把指揮作戰的癮”,您是否把自己的審美理想投射在男主人公身上了?
周大新:我一直沒有寫我們這一代軍人,我在年輕時候寫過短篇小說,中篇小說。我想在這部小說裡面表現一下現在的軍人,你們看了以後就會對我們這一代的軍人有了解。讓你們知道,有我們這些人保衛你們,你們是可以完全放心的!
其實一切心理波動都是我的,寫的是他,表現的是我,每一個作家都會是這樣的。不管他隱藏的多麼巧妙,其中最終都是自我。
記者:您試圖在《預警》中寄予您的一種什麼樣的情緒,也就是說您想透過它來表達什麼?
周大新:我想表現三種預警:第一種是對戰友們的預警,讓他們關注這場反恐戰爭。第二種是對社會的預警,希望社會關注恐怖主義自身的發展。第三種預警就是對人生的預警,人生會面臨很多誘惑,一不小心就回陷入其中。
記者:您覺得您獲得(茅盾文學獎)這個榮譽之後,生活有沒有變化?生活有壓力嗎?
周大新:沒有什麼變化。
記者:其他就沒有了?
周大新:還遇到了很多的事情,對我的精神也有幫助。
記者:因為您之前另外的事情,這是對您生活當中非常大的轉折?
周大新:對。對賣書肯定是有好處的!
記者:您這本書虛構的成份有多大?
周大新:人物虛構,故事也是虛構的。契機可能是軍事內部發生的一些事情!
記者:因為女色?
周大新:不想說的就不說了。
記者:創作了多久這本書?
周大新:兩年。
記者:這個人物性格不是太讓人信服,他作為一個作戰局局長那麼多的異樣的情況,自己沒有感覺到奇怪嗎?
周大新:實際生活當中很多人都是沒有警惕性才會發生事情的。這是為什麼要發出“預警”呢?很多事情都是毫無警惕性就發生了,最初接觸的時候大家都是好好的朋友在一塊,吃飯喝茶,他沒有想到他會抱著那麼大的想法。
記者:你會把《預警》給官員朋友們看嗎?
周大新:都要看的,我的一些朋友會看,我希望對他們是一個“預警”。
記者:您的部隊或者是其他的部隊要學習這本書?
周大新:書店還沒有呢。
記者:您寫的時候沒有露出風聲?
周大新:沒有,寫之前沒有任何人知道。
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