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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
“石田宗龍,我說,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因為不相信一見鍾情所以我相信前世今生。”
“這麼說,你可能會笑我傻,但是這是千真萬確的。”
“我覺得我的前世是認識你的。”
“否則,為什麼直到現在我才發現,原來我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你。”
“雖然只有一點點……”
“但,那也是一點點啊……”
不過現在,已經什麼都來不及了,不是嗎?
下了一週的雨,才剛停。
又開始下個不停了。
好像,志波海燕死的那天也下著雨。
是不是,所有的下雨天都有著一段悲傷的回憶呢?
那從天而降的雨水又是不是那個人心中的淚水呢?
哈。
我妻慧稜。
原來你也會有那麼沒出息的哭鼻子的時候啊。
“你是哪個番隊的!不要礙事!快讓開!”
生活總是忙碌而倉促的,沒有誰會給你大把大把的時間用來傷春悲秋,更何況只是一個人類的死亡,想當年志波海燕壯烈犧牲全番隊也不過耗費了半天時間舉行隊葬。在瀞靈庭這個地方,死亡永遠都不是最可怕的事情,可怕的是失去。
我剛循著聲音來源抬望眼望去,已經有人替我仰天長嘯了一聲。
只是那叫聲不太正常,半秒後我恍然大悟。
那聲音之所以讓人覺得不正常,原因多半是因為發出那叫聲的並不是人,而是一隻虛。
巨型虛的血盆大口在不遠的天際,周圍上下跳動宛如蒼蠅般渺小的黑色身影應該是死神。
看來,是我傷春悲秋選擇的地點不太好。
打擾到別的番隊執行任務了。
這是我還持有思維時的最後所想。
真是理智得不像話。
不過記得在我暈過去之前,好像隱隱約約看到了一個死神的身形。
有些眼熟。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的臉上有三道虛留下的疤痕,眼睛下方還有“69”的符號。
亂菊
所以我滿以為自己撞上的是九番隊執行任務,卻在一睜眼看到趴在我身邊睡得正香的後,呆滯了動作和表情。
側臥在我身邊的女子有著一頭橙黃色的波浪捲髮,腰部繫了一個獨具特色的粉紅色蝴蝶結,上臂戴有副隊長的木製徽章,嘴角還有一顆痣被我無數次戲稱為媒婆痣的黑痣。
嗯,是松本亂菊本人沒錯。我仔細確認了一番才確定目前熟睡在我身側的是松本亂菊本尊,但是又不能否定暈倒前看到的那個身影,雖然只不過一瞬,我也能百分之百肯定,那絕對是修兵不會有錯。
所以……
難道說執行任務的是九番隊和十番隊?兩個番隊編號離得近隊舍也離得近,果然是很有可能的!我為自己的推論感到自豪。
眨巴眨巴眼睛,在確保不會吵醒亂菊的情況下坐起身來,我將自己的手在亂菊眼前使勁揮了揮,隨即被映入眼簾的滿手泥濘汙穢給噁心到了,不過那睡美人倒是完全沒有注意到我黑漆漆的爪子,依舊雙目緊閉,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
睡得還真熟啊……
我踮起腳尖小心翼翼地繞過亂菊,走到了這間房間的移門前。
整個護廷十三番除了四番隊的住院部和十二番隊的裝修是比較現代的以外,其餘番隊全部都是和風的佈置,所以讓我一時分辨這是哪個番隊我也分不清楚,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裡不是十二番隊,也不是四番隊。
太好了。
現在的我可不想回到番隊裡去,也不想發現自己正身處四番隊。否則絕對會一輩子淪為亂菊的笑柄的,要是被那群酒友知道我是活活餓暈過去的……我寧願此時此刻自己已經光榮地死在虛的爪子下,或者正在轉世投胎的途中。
是的,我是被活活餓暈的,在暈過去的那一剎那我就知道了,因為向來健康的胃在那時候向我示威了。的確在我醒過來到被隊長叫去幫忙,這長達一天多的時間裡我因為莫名的原因沒有了食慾所以滴水未進,如果浮竹隊長說的那個被我遺忘的一週內我也什麼都沒吃的話,那我絕食應該已經有七天左右了,不餓暈倒奇怪了。
所以,如果因為餓暈而被送進四番隊,神哪,想想這是多丟人的事。
嗷唔。
光只是想象我就已經能夠看到斑目一角邊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