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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會變身的黑貓的真身——夜一先生,唔,現在得改口叫夜一小姐。雖然她堅持說叫“夜一”兩個字就足夠了。
可是。我找了那麼久那麼久,見到了那麼多那麼多人,也沒有再見到過石田宗弦一眼,哪怕是街頭巷陌的驚鴻一瞥,也不曾見到過一個哪怕只是背影或者是走路姿勢略為相似的人。
我很怕,是不是我再也找不到他了。
是不是害得他家破人亡的我,連對他說一聲對不起的機會也沒有了。
不過,有句話說,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既然我已經帶給了他們如此的災難,又何必再次走入他的生命?
這麼想想,我釋然不少。
天氣突然轉涼,沒有過渡。這是否就是現世的冬季?
一直都待在屍魂界的我很少能體會到這樣的嚴寒,屍魂界的冬天和夏天的溫度都是適中的,適宜的,四季的轉換也往往在不知不覺中進行,很少會有寒風突起,並且如此凜冽的時候。
那天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宗龍曾帶我去過的,看煙花的那個廣場。我不以為能在那裡找到當初三人手拉著手抬頭看煙火的蛛絲馬跡,也不願意再想起這樣一段美好又不怎麼美好的回憶。
果不其然,當一陣北風過後,連這裡的空氣都是刺骨的,教人再也體會不到那時悶熱而溫暖的氣息,只是,回憶還是止不住地從腦海中湧現……我怎麼也不敢再去憶。
【秋葉起,撫漣漪,暮雨瀟瀟,掃過花火燼。
冬雪舞,鋪陳谷,初雪紛揚,何敢再憶君。】
浦原曾經玩笑著對我說:“慧稜小姐,找不到了的東西再拼命找也沒有用,反而是放著不去管,可能某一天它就會突然出現在你面前哦。”
我本不信,現在事實卻不由得我不信。
我找尋了那麼久也找不到的少年,如果正是浦原口裡那個“拼命在尋找的東西的話”,那麼那個曾經在我的夢境裡一晃而過的“香蕉皮先生”就是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的意外。
那個當初有煙花綻放的廣場正東方,堆砌起來的雪人的身後,蹲著一個留著蘑菇頭捂著自己面孔的金髮男人,身邊站著一個扎著羊角辮叉著腰的金髮女孩。顯眼的髮色,奇怪的搭配。無法不引起別人的注意。當然,憑藉我的視力,在這樣的距離下是看不清他們的臉的,讓我肯定這兩個人就是出現在我夢中的那兩個人的原因是他們的互動——和夢中一模一樣的那個,誇張,用力,毫不留情的,面部整形踢。
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我直直地朝著他們走了過去。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走過去是要去和他們說些什麼或是準備去做些什麼,也沒有想過萬一他們只是長得太過於相似的人類該怎麼辦,只是單純地覺得,也許走過去,就能知道一些最為重大的秘密。
不過,若是人類的話,要輕易地做到那種程度的空中飛踢,也是不可能的吧。
歪著腦袋,我在離他們五步的地方停了下來。
彼此目光相接的瞬間。
我看到那個金髮的男人嘴角下垂了,露出了與我夢中的“他”如出一轍的表情,那個小姑娘也收起了凶神惡煞的表情,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好像比起我看到他們的驚訝,我反而才是讓他們覺得“見鬼了”的存在。
雪花飛舞的空曠廣場上,只有我們三個,算上擋在他們面前的那隻雪人,也不過四個。
正好可以湊成一桌牌局。
“請問……”我一開口,就發現實在無法描述清楚他們在我夢中出現過,我卻不認識他們這件事。
難道讓我問“請問你們是誰?”這不和說“我腦殘。”是一個概念麼?
總算,那個下拉著嘴角的男子先我一步開口,抹消了我的窘迫。
“我妻慧稜……好久不見了。”
如果說這第一句已經讓我很莫名了,那麼他的第二句更是讓我想直接丟給他三個字“你腦殘。”
“怎麼?浦原這傢伙終於想通,把你偷渡下來了?”
“喂……雖然我是覺得你們很眼熟,但我並不認識你們,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轉念一想就知道不可能。因為剛才他很明確地叫出了我的名字。所以我最後還是選擇了閉嘴。
也許這件事情,得問他嘴裡的第三者——浦原喜助,才能清楚呢。
“……”聽了我的話,男人陷入沉默,女孩子倒是很不屑地切了一聲,“浦原喜助,這個禿子。”
聽了她的話,我突然很想笑。
“我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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