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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是個絕對不按牌理出牌的傢伙?要是他一不高興將自己宰了怎麼辦?任務完不成可是回不去家地,他才不要一次次穿啊~~~
憋笑不已,黃藥師索性將大半個身子都斜倚在了樹身上靜靜看熱鬧,這個少年很有趣嘛,用手撓地都出血了也不知道喊痛,難道妖都這樣?那這妖也太白痴了吧?
‘嗷唔~~~’終於感覺手指痛的某位扁著嘴巴坐到了地上,耳邊悶笑聲不斷,不用回頭宋青書也知道,黃老邪同志這是拿他當笑話看呢,嗚~~命好苦,‘上班’頭一天就出狀況,他罷工行不行啊~~~
‘咕嚕’肚子響,仰天長嘯的姿勢一僵,宋青書默默回身,默默仰起頭,用星燦燦的眼眸默默望著黃藥師不說話,怎麼說自己也是掉他家裡的,這位老人家哪怕再脾氣古怪,應該也不會眼看著自己餓死的對吧對吧?
可是宋青書錯了,黃藥師從來都是不按牌理出牌的男人,人家越是想讓他做什到,他偏偏就不去做什麼,就好比現在,明明知道宋青書眼巴巴望著他想說的是什麼,可他硬是裝做沒看出來。
“夜風涼了,我也該回去睡了。”淡淡一句話落瀟灑轉身,負著雙手一步步踱出桃花林,飛揚的嘴角顯示著此時的黃藥師,很開心。
他就是要看看,一個妖如果餓的慘了,會做出些什麼,期待啊,如今的日子太無聊,不學著自己找樂子玩,還不被憋死了?
宋青書很悲憤,不帶這樣玩人地,黃老邪他怎麼可以拋下他不管?餓死了算誰的?不管!我要人權!我要饅頭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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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的月光撒滿大地,影影叢叢的桃花林間,一位儒衫少年正氣憤的左右奔走,只見他墨一樣的長髮亂蓬蓬的圍在脖頸間,儒衫的下襬被撕去了一大截,撕下的布片裹在了兩隻發白的腳上,不時打哆嗦,隨著腳步的加快,修長的大腿在行動間迭迭春光乍現引人迷離,只可惜卻無人欣賞。
“孃的,這破林子到底要怎麼走出去啊~~!!”嗚~~好冷,好餓,這裡冷風嗖嗖的也不知道有沒有鬼,可惡的黃老邪,尊老愛幼他到底懂不懂啊?難怪他中年死老婆晚年白髮人送黑髮人(指徒弟),活該!就這死脾氣,一輩子孤孤單單才好呢!
終於,老天開眼,跌跌撞撞中宋青書竟誤打誤撞的走出了桃花林,仰首遙望著天邊泛白的天空,淚水嘩嘩的往下淌,“黃藥師!臭老頭!(老頭者,狗屁神仙也)本少爺詛咒你……”
“詛咒我什麼?”淡淡的聲音由空中飄落,並不見多少怒意,卻能讓聽的人心中一驚。
扁嘴巴,宋青書呆呆仰頭,樹稍上坐著的人正是前半夜將他光明正大扔在桃花林裡的男子,此時黃藥師正嘴角噙著抹淺淺的笑,似乎心情良好,當然,那只是似乎,他的眼睛裡可是一點笑意都沒有。
“我有說什麼嗎?沒有嘛!”顧左右而言它,本少爺就死不承任了你還能咋地?生生讓本少爺又餓又凍了一整晚,詛咒你怎麼了?打你都平常,當然,那也得打得過才成。
“沒有嗎?沒有就好。”他倒不是怕他,只是這個少年怎麼說也是妖精,萬一這棵妖真詛咒了什麼,卻也是麻煩,“呵呵……”低笑,不過這棵妖的膽子也未免太小了點,還有本事也不大,不過是個小小的陣法,他竟然走了大半夜才走出來,要不是這妖是在自己眼前幻化而成的,他都要懷疑這少年是不是妖了,嗯,想必就算是,也是妖中的白痴妖吧?
默~還好宋青書聽不到,要是聽到……也只能裝聽不到了,江湖嘛,誰的拳頭硬誰就是大爺,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喂,小樹妖,你叫什麼名字?”由樹枝間飄然而下,手中抓著個透著香氣的紙包,黃藥師瀟灑的落坐在了石凳上,纖長的手指挑開紙包外的細繩,勾得人口水直流的香氣越發濃郁起來。
‘咕嘟’咽口唾沫,嗚~~好想吃,這是油炸雞的味道,記得父親還活著的時候特別喜歡吃這樣的雞,自己也跟著吃了很多次,可自從父親去逝之後,別說雞,就是雞蛋自己都很少能夠吃到了。
“想吃嗎?”手指點點油汪汪的炸雞,黃藥師笑眯眯的給宋青書下了個套子。
“嗯嗯,想!”狂點頭,餓了一宿,他一口能吃下整隻雞。
“那麼我問你什麼,你就要告訴我什麼,如何?”笑意加深,雖然因為年紀的關係眼角和額間多了很多細紋,但黃藥師身上那種從骨子裡透出的邪魅之氣,仍然勾得人移不開眼睛,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人格魅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