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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在下覺得下輩子也叫喬峰是個很不錯的主意。”手腕一翻一轉,長刀陡的在兩個人的手掌中快速轉起了圈,緊近著‘叭叭叭’三聲脆響連翻響起,好好的一柄長刀從中斷成了四節,在雲中鶴驚愕的目光中齊齊向著他倒飛而去。
驚呼著側身,狼狽的躲過了四把‘飛刀’,喘著粗氣站起來,雲中鶴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人的武功竟然會這麼高,難道他真的是喬峰?自己沒那麼倒黴吧?
事實給了他答案,眼看著自己家的頭頭敗下陣來,一品堂眾人‘唰唰唰’抽出了腰間兵器,不約而同衝向了灑然而笑的男子,他們就不信了,幾十個人還打不過一個?武功再好又如何?照樣架不住人多!
可有的時候人多並不一定會管用,就像這一回,幾十只小螞蟻還想妄圖搬倒大象?怎麼可能!
“亢龍有悔!”一聲低喝於眾人撲到時炸響在半空,人影爍爍間只看見喬峰的身形拔地而起,沒人知道他是怎麼出的手,只聽得‘碰碰碰碰……’一陣陣悶聲接連響起,頃刻間幾十個高手齊齊被震飛,這些人雖說在江湖上都不是一頂一頂的人物,可論武功也足以獨擋一面了,卻不成想,今天會被一個人只用了一招就全體打倒在地,這簡直是駭人聽聞。
“你……你你你……你果然是喬峰??!”手指著喬峰雲中鶴臉色青白,怎麼能夠想到?假喬峰被自己當成了真喬峰,徒招笑柄,真喬峰卻被自己看做了假喬峰,生生把人家給惹急了,人要是倒黴真是喝口水都能塞牙,玩人也不帶這樣玩的啊~~~!!!
不說雲中鶴心頭有多鬱悶,我們只說另一邊被帶走的宋青書。
迷迷糊糊間任大夫給自己包紮傷口,似乎還喝下了一碗藥,顧不得叫苦,累極了的身體被黑暗包圍,宋青書緩緩睡了過去。
靜靜坐在椅子裡望著床上的少年不說話,久久,段延慶緩緩閉上了眼睛漸漸陷進了紛亂的思緒裡。
幸福來的太突然,即措手不及也讓自己有些驚慌失措,好怕這是場夢,畢竟剛剛不久前自己還身處在地獄裡,那種天下之大身無所依的感覺是如此的真實而又刻骨,苦笑,只差一點,就差一點自己就真的瘋掉了,可是……
輕輕睜開眼睛,讓少年的身影真真實實映入視線裡,這個被自己追殺,被自己懷疑,並且一手打破了自己所有美夢的少年,竟然在瞬間就將自己扯出了地獄,他用讓人不可忽視的在乎明明白白的告訴他,自己不是一個人,自己也是有人在意的,哪怕,自己直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少年的名字。
柔柔的笑起來,看,世上的緣份就是這樣的奇怪,上一刻是敵人也許下一刻就是朋友了,而他們……不止是朋友,如果可以,他想做這個少年的家人,朋友的稱謂太冷了,沒有家人來的溫暖,可家人……自己配擁有嗎?想著,段延慶迷惘了。
時間一分一秒溜走,清晨,當一縷光亮照進小屋,宋青書悠悠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熟悉的房頂熟悉的視角,嗯,看來自己又回到了上一次醒來的地方,費力動了動脖子,耳邊淺淺的呼吸聲告訴他,這間屋子裡並不止自己一個人,果然,當脖子扭向左方之後,一張醜陋的臉龐清楚展現於眼前。
是他?他……守了自己一夜?心頭多多少少升起了幾分感動,人都說當生病時人的心是最脆弱的,從倚天到天龍,這還是自己第一次生病,當然段延慶也是頭一個給自己這種感動感覺的人,眨眨眼睛微笑,這話可不能讓巖他們聽到,那兩人知道了肯定會吃醋的,一想到愛人們自然就會想到法器碎片,眼神幾乎是熾熱的看向段延慶……的手腕,還好還好,法器碎片依然完整無損。
想得到它,它是支撐自己走下去的動力,於是雙手使力強撐著痛楚遍佈的身體一點點坐起來,好在自己只受了些內傷,若是外傷想坐起來還真不太容易,深吸氣,深吸氣,不痛不痛,抬起一條腿,不疼不疼,抬起另一條腿,當成功走到段延慶跟前時,宋青書的臉已經被薄汗‘乾洗’了好幾遍了。
手,微顫的摸上段延慶的胳膊,眼神,炯炯的注視著那塊小小的玉片,半蹲著身體一點點移動手指,就快摸到了,就快拿到它了,咬著牙告訴自己要輕一些再輕一些,段延慶在睡覺,守了自己一夜的他一定累壞了,所以小心一些就能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之下拿回法器碎片了,宋青書,加油!
可想像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滿腦子裡只有法器碎片和回到愛人身邊的宋青書顯然忘記了,一個常年身處在被追殺邊緣的人,怎麼可能被人摸上了手臂還不醒?說白了其實也簡單,就像那些想搶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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