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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恆玉又看了他兩眼,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起來吧!”
“是。”
小杏子起身後,頭一直低著,看著像是恭順謙卑的樣子。
殊不知她這份刻意表現出來的恭敬和害怕,已經讓段恆玉心中起疑了。
他別具深意的笑了笑,正待離開,聽著一聲軟綿綿的媚聲忽然響起。
“侯爺。。。”
軟軟的,嬌滴滴的聲音,又帶著一絲絲的沙啞。
讓人聽了像中了迷香散一般,渾身都有些軟軟的。
段恆玉皺皺眉,側過頭一看。
剛剛還被自己壓在身下紓解慾望的女子正倚在門口,衣衫半露,頭髮凌亂,極盡香豔之色。
“侯爺。。。你要走了嗎?”
女子一臉yu求不滿的表情,眼中流露出絲絲不捨。
身子斜斜的倚在門口,似軟弱無力的樣子。
微微敞開的胸口,那白嫩嫩的,還帶著曖昧痕跡的肌膚散發出一股誘人的氣息。
沐煙璃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女子,心中不禁感嘆道,真是好一個性感尤物啊!
那臉蛋,那胸脯,那身段,那一身勾人的風情。。。
就連這聲音,也是極盡魅惑之能啊。。。
她下意識的看了段恆玉一眼。
人家都擺出如此誘人可口的樣子了,他這個大淫蟲還捨得走??
要是她是個男人,只怕早就想撲上去。。。
不想,那一眼看去,卻看到段恆玉漆黑的眸子裡閃過厭惡之色。
不過他臉上卻是笑的邪魅,“蓉兒,夜裡露氣重,你怎麼不多穿點出來,快些回去好生歇著,你要是病了,本王可是會心疼的。”
那女子嗤嗤的笑了兩聲,身子像是沒骨頭一樣的扭動了兩下。
太不解風情了一些
那女子嗤嗤的笑了兩聲,身子像是沒骨頭一樣的扭動了兩下。
嬌滴滴的說道,“蓉兒自然不會讓自己病著,不然的話,誰來侍候侯爺啊?”
這般自以為是,將自己太當回事的話讓段恆玉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
只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看了那女子一眼,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這男人,未免也太不解風情了一些吧?
人家擺著這姿勢,流露著這眼神,很明顯的就是希望可以讓他留下來嘛。
他倒好,一聲不吭,也不表個態,就這麼走了。
風流放蕩的安侯爺居然能捨得下這香豔可人的尤物,這可真是讓她驚訝了。
也是了,縱然是再美豔可口的女人,一旦是得到手了,也就不怎麼當做一回事了。
都說這人就是個犯賤的東西。
不管是男人女人,再好的東西,不管是人或物,一旦得到手了,那就不知道珍惜了。
尤其是你還是很輕易就得到了,就越發的是一點也不珍惜了。
輕而易舉得到的東西,總是覺得是廉價的。
想盡千方百計,煞費苦心才到手的,方才明白什麼是珍惜。
就是在一夫一妻制的二十一世紀,不也是這個道理嗎?
更可況是身在三妻四妾都很尋常的異時空。
看著段恆玉離開了,那軟骨女笑了笑,站直了身子。
想必段恆玉的不解風情她早就已經習慣了,也不見她有什麼傷心難過的表情。
只是收起了剛剛那刻意弄出來的媚相,伸手在身上隨意的拉扯了一下。
身子往房內一縮,砰的一聲就將房門關上了。
完全就無視站在院子裡的沐煙璃。
在她看來,縱然這個新來的女主人身份如何的尊貴,但是在新婚夜就被自己的夫君拋下的女人,再怎麼尊貴也不過是個可憐蟲而已。
她是郡主又怎麼樣?是郡王妃又怎麼樣?
要知道,她的大婚夜,侯爺可是待在她的屋子裡的。
一人背光而坐
她是郡主又怎麼樣?是郡王妃又怎麼樣?
要知道,她的大婚夜,侯爺可是待在她的屋子裡的。
才剛剛成親呢,就如此的不受待見了。
遲早也得成為一個可憐的下堂婦。
一個下堂王妃,她又有什麼可怕的?
“可惡,郡主,她。。。”
看著一個小小的侍妾居然都敢如此的放肆,小杏子一臉怒氣的上前欲要將房門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