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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他命里根本沒有孩子。”連他,也是素琴命裡的,而不是蕭一帆的。
“如果這麼說,那催動陣法的肯定是左穆了。為什麼他說金輪咒對我有害?”
“嗯,如果他這麼說的話,那素琴是偷生無疑了。偷生與轉世不同,仍帶鬼氣,所生的孩子也有一半鬼胎的血脈,金輪咒是極陽極剛的正法,鬼是受不了的。”
“那左穆呢?他現在用的可是蕭輕帆的身體,應該算是走舍吧?那他也是鬼上身啊。他就不怕金輪咒?”
“雖然他是走舍,但他一直活著,是生魂走舍,與死魂不同,並不怕金輪咒。”
“等等,這麼說左穆並不是管我叫素琴,而是因為知道我是素琴的孩子?但他怎麼會知道的?難道他知道素琴偷生到了我外婆肚子裡?”沈固越說就越彆扭。如果他們的猜測都是對的,那素琴就是他的母親,而左穆就是他的父親……這,這話要怎麼說啊。
“這也是可以推算出來的。不過轉世易知,偷生難算,就我認識的人來說,可能也只有東方家的少數幾位長輩有這個能力了。”
“但是左穆的道行這麼高?如果他道行如此高深,為什麼當年他不自己去救素琴?”
鐘樂岑想一想:“我記得當年他並沒有這樣的道行,事實上他並沒有怎麼學道術,他的志向是建立軍功然後衣錦還鄉去娶素琴。但他一直用養陰法活著,這已經多少年了啊,這麼多年他就算一天學一點,道行也該比別人高得多了。”
“他已經活了多少年了?”
“這,我怎麼會知道?”
“你當年活的那個年代是什麼時候,算一算不就知道了嗎?”
“……我,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時候啊?”
“你自己活的年代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鐘樂岑撅撅嘴:“我從山上下來不久就被羅靖拖走了,到最後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年代,連皇帝是誰我也不知道啊。只是從服飾上看——大概不是唐宋就是明代吧。反正就算是明代,到現在也很多年了。”
沈固無語:“你真——”
“真什麼?”
沈固想了半天,想起一個不知從哪裡聽來的詞:“真小白。”
鐘樂岑怒了:“誰小白?”
“你不是上輩子叫沈墨白嗎?”
鐘樂岑沒話說了,憤憤扭頭表示自己生氣要走。沈固趕緊摟住他的腰:“話還沒說完呢。如果蕭輕帆現在就是左穆,那麼蕭輕帆的靈魂呢?”
鐘樂岑嘆口氣:“可能……已經消失了。一個身體裡不能長久地存在兩個靈魂,必然有一個要被另一個吞噬掉。現在看來,被吞噬的一個是蕭輕帆無疑了。”
“左健說過,這種走舍法是違背天師安全法的,他們如果遇到了就不會不管。”
“那要看蕭輕帆的靈魂是不是已經被左穆吞噬,並且當初左穆上身是強行還是得到了蕭輕帆允許的。”
“這怎麼能知道?”
“所以定罪要謹慎。”
“還有人情願讓鬼上身的?”
“你忘了鄂駿?”
沈固表情扭曲:“你覺得左穆和蕭輕帆也是這種關係?”
“……好像,年齡相差太多了……”
“樂岑,你們在說什麼呢?”鍾益終於把目光從倒坍的院牆上移開來,看看鐘樂岑和沈固。
“沒什麼。”鐘樂岑沒敢說實話。本來鍾益就總說沈固走舍什麼的,現在看來,沈固身上的陰氣是因為有一半鬼胎的緣故,要是被鍾益知道了恐怕更不高興,還是不說的好,“我們在想,到底會是誰催動了這個陣法,還有,沈固這樣就不用住在這裡了吧?”
“不用了。陰氣已盡,還住什麼?不過這個催動陣法的人,我倒很想認識一下。可惜時間不夠了。”
“怎麼?二叔你要走嗎?”
“爺爺剛剛打電話過來,說有事讓爸趕緊回去。”鐘樂洋在一邊解釋,卻被鍾益瞪了一眼:“沒問你!我是開了天師業內年末報告會之後直接過來的,還沒回家呢,再不回去就過初三了。”
“哦。”鐘樂岑有一點傷感。按鍾家的規矩,大年初一要拜祠堂,就算有事情回不去,初三之前也必須回去參拜。只有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回去了。
鍾益看一眼鐘樂洋:“你也跟我回去。”
鐘樂洋吸口氣:“爸,即使我跟你回去,事情也改變不了什麼。我還是喜歡他。”
“這話,你回去到祠堂裡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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