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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別總那麼緊張,出來吃個喜酒嘛,放鬆一下。我看你是太擔心那件事,搞得自己都要神經衰弱了。”
鐘樂岑翻他一個白眼:〃你才神經衰弱!”
沈固笑笑,小聲說:〃過幾天你生日,想要什麼禮物?”
〃你別亂花錢!”
沈固失笑:〃我知道,所以這不是先請示嗎?”
鐘樂岑想了想:〃也沒有什麼想要的,現在不是什麼都有了嗎?”
沈固也覺得確實沒有什麼很需要買的。正琢磨著,新郎新娘入場了。新郎穿西裝,新娘穿婚紗,都中規中矩。倒是後面跟著的伴郎伴娘吸引了沈固的目光……這兩個顯然也是一對兒,因為脖子上都戴了一個墜子,像是陶瓷的,有拇指大小,形狀有點抽象,沈固看不出來那算是個什麼,既像個笑臉,又像個核桃,做工也不是很精緻,像是手工的,但很明顯是配套一對兒,亮亮的映著燈光,很是招眼。
沈固心裡一下就活動了。按說既然已經確定關係了,總得有個證明的吧。結婚,他們是沒辦法結了;戒指,戴了也不方便。如果弄兩個墜子什麼的戴上,倒是既隱蔽又有效果,至少,鐘樂岑一定會喜歡。但是不能花錢太多,不然,這傢伙又該心疼了。最好是自己動手做的,最能討他的好。
沈固存了這心,於是下面那些節目他就根本沒注意看,除了給鐘樂岑夾菜,就是一直盯著伴郎伴娘。好容易逮到一個空子,伴郎出去上廁所,他就跟過去了。伴郎是韓近月的初中同學,也知道沈固在街上逮住了搶韓近月結婚戒指的小偷,所以一聽是他,就十分熱情。聽沈固問到自己戴的墜子,馬上十分詳細地講了一通:〃這個是我自己做的,就在陶吧裡。利津路上有一家,我們就在那兒做的。老闆會教你怎麼做,樣子可以在那裡選,陶土也在他那裡買。其實花不了很多錢,也不怎麼精緻,但是自己做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我跟你說,我就是拿這個跟我女朋友求的婚。雖然沒有鑽戒值錢,但是效果特別好。〃他滔滔不絕地傳授了半天經驗,又把陶吧的地址特別詳細地告訴沈固,直到最後被憋得急了,才結束授課,匆匆鑽進廁所裡去了。
婚宴一吃就吃到一點多鐘,沈固看鐘樂岑已經再吃不下了,婚宴也到了尾聲,就跟韓近月打個招呼,和鐘樂岑走了。鐘樂岑吃飽了有點犯困,沈固進了樓道就摟住了他,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往樓上走。剛走到四樓,就聽402裡砰地一聲,又不知道摔了什麼了。鐘樂岑嚇了一跳:〃怎麼白天也打呀!”
沈固皺了皺眉,無奈地搖頭:〃沒辦法。〃那天晚上他下去找過,總算安靜了幾天,但是沒出一個星期,又鬧起來了,而且似乎變本加厲。這一家男的本來是做生意的,大約最近生意不好,白天也不出去了。以前是女的以他回家太晚為藉口開吵,現在也用不著了,乾脆夫妻倆白天也不出去,就在家裡吵,吵得厲害了就砸東西,左鄰右舍找過幾次,都沒用。
兩人這才走了沒幾步,屋子裡已經響好幾聲了,接著就是女人尖利的哭叫聲,像爆炸似地響起來。沈固忍無可忍,拍拍鐘樂岑:〃你先回家,我去看看。”
鐘樂岑困得厲害,點點頭就上樓去了。沈固剛走到402門口,就看見上次他拽下一根紅布條的地方,又掛了一根,而且還是在那個位置,一半夾在門裡,一半掛在門外,小風一吹,輕輕搖晃。沈固伸手又給拽了下來,然後敲門。門裡安靜了一下,又是男人開了門,沈固皺眉:〃我說,你們家能不能安靜幾天?左鄰右舍都讓你們吵得受不了,2樓還有一家孩子要高考的,你們整天這麼個鬧法,還讓別人過日子嗎?”
男人的氣色比上次還要差點,而且滿臉的頹喪。沈固記得元旦的時候還在樓道里碰見過他,西裝革履,一派春風得意的模樣,想不到也就是四個多月,變化就這麼大,好像心氣都散了的模樣。對沈固的指責,男人也好像沒什麼力氣去反駁,含糊地說了幾句,有點道歉的意思,但又不是很服氣。沈固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是人家家裡的事,雖然有點擾民,但也不是什麼大罪,也不能把人家怎麼樣,只好搖了搖頭。轉身正想走,目光在地上一掠,突然一怔……剛才他隨手扔在地上的那塊破布條,不見了。
沈固顧不上男人在背後用奇怪的眼光看他,四下搜尋起來。上次他從402門上拽下的那塊布條,是扔在門邊的垃圾袋子裡了。但是當時是凌晨四五點,他扔了東西之後立刻就上樓睡覺去了,而且樓道里光線也很暗,並沒注意過那塊布條有沒有不見。可是現在是下午兩點鐘,天光大亮,他看得清清楚楚,紅布條明明是隨手被他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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