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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吧。”
把沈芝雲送到千禧國際,沈固交出車鑰匙,拉著鐘樂岑告辭了。出了小區,鐘樂岑才喘口氣:“外婆這是——算同意了嗎?”
沈固沉著臉沒說話,鐘樂岑心裡一慌:“你生氣了?”
沈固不理。鐘樂岑心裡更慌,喃喃地說:“我是怕外婆年紀大了,萬一太生氣心臟又不好……”
沈固仍然不說話,把架子拿了個十足十,慌得鐘樂岑不知該怎麼辦了,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沈固估摸著這譜兒也擺得差不多了,才冷著臉開口:“知道錯了?”
鐘樂岑點頭如搗蒜:“知道了知道了。”
“錯在哪?”
鐘樂岑低下頭:“我不該不跟你商量就自作主張。”沈固已經決定為他出櫃了,他反而遮遮掩掩,換了誰都會生氣吧。
沈固心裡暗笑:“那怎麼賠我?”
“你說怎麼賠啊?”鐘樂岑半點沒想到自己是為他的外婆著想,朝著沈固挖下的陷阱就跳。
“第一,樂洋再來的時候在附近旅館給他租個房間。”省得來打擾二人世界。
“行。”鐘樂岑覺得這個要求不算什麼。本來房子是沈固的,自家弟弟來了就住是不太合適,何況樂洋也不是省油的燈,能鬧騰著呢。
“第二,晚上好好補償我。”
“啊?”鐘樂岑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我——那可是你外婆!”
沈固哈哈大笑:“你可是剛才說了,我說怎麼就怎麼,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啊!”
鐘樂岑撲上去打他,兩人鬧成一團,嘻嘻哈哈地到馬路邊上去打車。
不過沈固這個補償計劃並沒在當天晚上就成功,因為左健一個電話,一樁殺人潛逃的案子就把他叫走了,而且這一走,就是二十多天。
65、流產
寂蓮在週一的時候客人照例不多,鐘樂岑進門就看見非非趴在吧檯上,有點無聊地搗鼓著手中的酒。
“空華沒過來?”其實自從上次鐘樂洋來做過法,這裡不說徹底乾淨,至少也能安生個三年五年的,不過養成了習慣,鐘樂岑還是按時過來看看。
“沒,老闆心情一直都還沒好呢。”非非沒精打采地趴在吧檯上,“樂岑哥,好熱啊,怎麼自打你弟弟來過之後,酒吧裡熱了好多。”
鐘樂岑失笑。自然了,樂洋把各個角落裡的陰氣徹底清除了一番,自然不會再有那種冷森森的感覺。
“你可真難伺候。”
非非嘿嘿地笑,眼珠子一轉湊上來:“樂岑哥,你們家那位呢?”
“出差了。”而且一走就是二十多天。每天晚上做了飯都沒人吃,感覺做飯也沒勁。
非非不懷好意地端詳鐘樂岑的臉:“樂岑哥,你得相思病了,看你這兩個黑眼圈。”
“胡說!”鐘樂岑覺得臉上發熱,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臉,“沒事我先走了。”
“哎哎哎——”非非趕緊拉住他,“樂岑哥別走,陪我說說話唄。哎,上次那個左先生怎麼也不來了?那天跟著他的那些人,不是好人吧?”
“他是刑警,上次是在臥底,你說跟著他的都會是什麼人?他忙著呢,要不是有任務,怎麼會有時間跑酒吧。”
“唉——”非非捧著臉嘆息一聲,“果然,正好是我喜歡的型別。哎,那天他走了我才想起來,上次那個吃生狗肉的客人鬧的時候,他不是也來了?”
“你記性不錯呀。”
“那當然。”非非很是得意,“可惜當時連燈都不讓開,我沒看清楚。早知道是個帥哥,我早就勾搭他了。”
鐘樂岑哭笑不得:“人家還不知是直是彎呢,你就亂拋媚眼。”
非非嗤笑一下:“樂岑哥,這事我比你眼神好多了,他肯定是個彎的,一看就是。就算現在不是,以後也會是的。”
鐘樂岑無語:“你啊——別總是這樣,萬一哪天遇見個不吃這一套的,吃虧的就是你!”非非總是喜歡玩這種裝0的把戲,俗話說,夜路走多了總會遇上鬼,鐘樂岑一直都擔著心,生怕他得罪了人或者被人給做了。
非非嗤了一聲:“我跆拳道白學的啊!而且我會看,有來頭的我不會去惹的。”
鐘樂岑搖了搖頭,正想再說兩句,門口的風鈴叮噹一聲,一個男人走了進來,非非一抬頭,眼睛就是一亮,馬上站直身子:“您好。”
男人微微一笑,在吧檯邊上坐了下來:“一杯啤酒。”
非非快手快腳地倒上一杯啤酒,殷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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