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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鬆身體:“犬鬼跑了。”
鐘樂岑哦了一聲,看看地上果然只剩一條鏈子和一個項圈,斷口處光滑如削:“看來十握劍還真在它身上。”
“跑就跑了吧,省得在家裡我還得擔心。”沈固看鐘樂岑的頭又在往下點,替他把外套脫下來:“趕緊洗個臉睡吧。”
鐘樂岑打著呵欠進了浴室,沈固琢磨了一會,還是把被子抱出來攤在沙發上。鐘樂岑洗漱完出來,看了看沙發上的被子,抿了抿嘴沒說什麼,直接進了臥室。沈固暗暗嘆了口氣,十分鬱悶地去衝了一下水,把自己塞進了沙發裡。過了一會,鐘樂岑在臥室裡低聲說了一句:“明天我去看非非。”
沈固琢磨了一下這意思,試探著問:“我陪你去?”臥室裡半天沒動靜,沈固稍微鬆了口氣——得,這就算是答應了。
非非還躺在空華家客房的床上。空華說他足足睡了五十個小時才醒,醒來還是一陣陣地頭暈,不敢下地。鐘樂岑給他摸了摸脈,點點頭:“魂魄離體太久,乍一回來有些合不上,過幾天會好的。”
非非靠在枕頭上哼哼唧唧,一會兒頭暈一會兒口渴,牌九額頭上明顯地青筋直跳,但居然勉強按捺住了,來來回回地侍候。鐘樂岑看得直搖頭,捉個空子小聲說:“行了,你也沒那麼嚴重。”
非非半閉著眼哼了一聲:“那不都是他害的嘛!而且也使喚不了幾天啦,人家明天就走了。”
鐘樂岑嘆口氣:“隨便你吧。對了,當時你是怎麼進去的?”
非非睜開眼睛:“我哪知道啊!當時月亮照在那東西上,我就看見那門頭上發亮,就好像有光從裡面透出來似的。我趴上去看,剛看清楚那門頭上是‘鬼門關’三個字,突然就像有人勒著我脖子把我往前一拽似的,一頭就栽進去了。等我爬起來,就到了一條街道上。我覺得就不對勁,但怎麼也找不到回去的路。我跟旁邊的人說話,誰知道不說還好,一說,就有人過來拽著我就走,我怎麼掙也掙不開,而且腳好像也不聽自己的,一個勁地走。後來我好像聽見誰在喊我,喊一聲我腳步就慢一點,直到後來那傢伙就趕上來了。拽著我的人還想拽他,我也沒看清楚他扔了把什麼東西,那些人就嚇得直往後退,然後他就把我帶回來了。我還想問呢,樂岑哥,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
鐘樂岑嘆口氣:“你不是剛才都說了麼?那是鬼門關。”
“那就是鬼門關?”非非眼珠子差點掉出來,“那麼說拽著我的那些都是鬼?”
“對。要不是邵先生把你找回來,你就真——”
“邵先生?”
“對。他叫邵飛。”
非非一頭倒回枕頭上:“我管他是少飛還是老飛,跟我沒關係。可是我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魂魄離體你以為是小事?好好休息吧,至少一個月不能勞累,更不能喝酒。”
非非一聽就急了:“一個月?一個月就到聖誕節了!我還得在聖誕晚宴上推新品呢!”
空華從門外進來,介面說:“不用推什麼新品了,今年不過聖誕了,你好好休息。”
非非更急:“怎麼能不過聖誕?聖誕期間是最賺錢的時候。”
牌九端著水過來,插了一嘴:“好好休息吧你,賺錢賺錢,小命都不要了?”
非非冷笑:“當然了。我們是窮命,一天不幹,一天沒得吃,不比你大少爺,有的是錢!”
牌九額頭上青筋又迸了一下,把水放到床頭櫃上,沒吭聲。空華用手指揉了揉太陽穴:“不是,我也想休個假。放心,工資照發,你好好休息,別惦記賺聖誕的錢了。”
非非有點驚訝:“老闆你休長假?那醫院呢?”
空華臉上帶著疲倦:“醫院有人頂著,我想離開濱海到別的地方去走走。小溪說想去北京,這丫頭,北京冬天又幹又冷風又大,她非要去。”
鐘樂岑擔心地看著他:“空華,你是因為……”
空華苦笑一下:“你們都知道了?沒事,我就出去散散心。”
牌九皺了皺眉:“那非非誰照顧?”
非非白他一眼:“你當我嬌生慣養的大少爺?我自己會照顧自己。”
空華也瞪他一眼:“別逞能了。我現在不走,等你好一點再說。不行就讓六點也搬過來住。”
非非哼唧:“算了吧,六點比我還髒亂差,他搬過來,還不知道誰照顧誰呢。”
空華哭笑不得。鐘樂岑想了想:“空華你要是去北京,有什麼事可以找樂洋。”
空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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