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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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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豺狗子似乎已不在乎同伴的傷亡了。只有在蘭蘭的槍口指來的瞬間,它們才會稍稍躲避一下,但那是躲避,不是轟然而退,更不是四散潰逃。豺狗子能以瘦小之身打下好大的名頭,當然有它的理由。在搶食時,即使是同伴被狼們撕成碎片,它們照樣前赴後繼,何況前方還有鮮嫩的女人和高大的駱駝呢。

據說,在所有食肉動物眼中,人肉最鮮,因為人肉的脂肪最多。雖然土地爺給他麾下的看門狗定了許多規矩,但只要誰嘗過人肉,它定然忍受不住人肉的鮮美,會屢屢作奸犯科的。人類的法律中,也不管它是幾級保護動物,只要它吃過人,就一定要將它擊斃,因為它既吃了一人,就會吃百人。

這群豺狗子,是不是也想吃人肉呢?

槍聲響得很稀。火槍裝起來不太方便,先用鐵溜子將一把火藥順下槍管,用捅子捅瓷實,再裝入鐵砂並加些火藥捅瓷實。這樣,每次槍響之後,就會有個間隙。每到這時,豺狗子就會嘣兒嘎兒地跳了來,直到再一次槍響後,它們才慌張地退縮一下。

豺狗子的退縮幅度越來越小。瑩兒將火勢弄得很大,火光已能照出豺狗子翻齜的牙,眼見得它們是越來越近了。雖沒有在火堆上跳來跳去的豺狗子,但可以預見的是,照這勢頭下去,它們跳火堆是遲早的事。記得小時候,每次過冬至,村裡總要燃起許多火堆,娃兒們都要在火上竄跳,這叫燎毛病子。據說那天跳過火頭,身上的毛病子就沒了。瑩兒當然不敢跳,她最羨慕那些狸貓般躥跳不已的夥伴,可她一見火焰頭就暈了。後來,媽就抱了她跳,第一次跳時,她閉了眼大叫;第二次跳,她就敢睜眼了。媽抱她跳過三次後,她就敢自個兒在火頭上躥了。她想,豺狗子也許會這樣。它們怕火,但要是熟悉了火性後,它們定然會不顧火焰的呼呼,一窩蜂撲了來的。

然後呢?她打個寒噤。

《白虎關》後記(1)

寫作的理由及其他

(代後記)

●雪漠

1

《白虎關》完稿後,“老順一家”就該告一段落了,因為朋友老勸我:該寫寫別的了,別叫人把你定位成“鄉土作家”。

其實,“鄉土作家”也沒啥不好,因為所有的名相都是虛妄的。別說名相,連這世界也虛幻無常呢。就算我能寫出“傳世”之作,那欲“傳”的“世”究竟能存在多久?誰也說不清。不提人類正復仇般地作踐地球,也不談萬物的成住壞空,只要某個有核武器的瘋子一犯病,那“世”就沒了。

當然,我也想靠文學來救世。救世先救心,讀過我《獵原》的朋友可以看出,我甚至極力想憑藉文學,來延長“世”的存在時間呢。當有人抱了救“世”之心時,這“世”就很令人擔擾了。正如當人類搶救和保護某種動物時,該動物也就面臨了滅絕。

所以,連“世”都不知壽命幾何,在乎那名相做甚?

我們知道,許多時候,文學很無奈,它改變不了世界。它所能改變的,也許僅僅是我們自己。但從另一種意義上說,改變我們自己,又何嘗不是在改變世界呢?

按我自己的心願,我倒願意用一生的時間,來寫活一家農民。在智者眼裡,一粒沙子都是一個世界。能寫活一家農民,也即寫活了一個時代。當然,還可以再說小些:要是你寫活了一個人,又何嘗不是寫活了一個時代呢?普魯斯特的《追憶似水年華》和穆齊阿的《沒有個性的人》等都在為我的理論充當證據。因此,我的確是想用一生的精力寫一家農民的。

但我終於要將“老順一家”告一段落了,原因不僅僅是朋友的規勸,更因為另一些生命對我的催促。他們都簇擁在我的四周,不停地喧鬧,老在嚷:“你啥時叫我們出世?”他們是另一種小說的人物,他們早活了,已跟我生活了多年。每到聒噪聲太響時,我就喝斥:“吵什麼吵!等我寫完老順們,就寫你們。”我一次次地安撫他們,實在不好意思再拖了。而且,他們的噪鬧也日漸猛烈,弄得我寢食不安了。

因此,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其實不會寫作,是作品它自己往外湧。沒辦法。真是這樣。那所謂的“寫”,也僅僅是我“寧靜空明”了心,叫那些吵鬧不休的人物“出生”而己。他們有著各自的生命軌跡,有著各自的命運。他們屬於另一個獨立的世界。我可以跟他們對話,但我從來不曾強暴他們。

去年,我曾跟陳思和、王新軍兩位先生在上海圖書館搞過個講座。在那次講座中,上海音樂學院的一位博士問我:如何處理形式和內容的關係?我答:我很少考慮這類問題。我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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