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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八看我一眼說,“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東西在你我身上,也許還能幫他解開一些難題呢,咱倆也跑不了,那他自然很安心,出此之外,我是想不到其他原因了。”
我沒有說話,還是在思考著,焦八突然又問道,“義哥你說。。。。另外那個忍者黑衣人會是誰呢?”
“我也正想跟你說呢,我懷疑這另外一個黑衣人就是李欣,你先聽我說為什麼。。。。。”
我把我之前所想的推測,很詳細的跟他說了一遍,焦八聽後說,“你分析的也對,不過這有點太明顯了吧?我感覺李欣她沒那麼傻,要真是她的話,她完全可以露一面,這樣你我也看不出來什麼的,沒必要現在讓咱倆懷疑吧。”
“不是她?那又會是誰呢?難道是其他的水手?”我再次陷入迷惑,不抓住把柄,看來真不行啊。
“每一個人都有可能,這裡當然也包括珍妮在內。”焦八的一句話,封死了所有人,看來任何人都不可能排除。
我伸手指著他說,“你小子啊,算了,不管怎麼說,起碼把現在的事情基本都理清了,目前就差順子的突然失蹤了,那晚他非說是我半夜在喊他,可我根本就沒喊過,我醒來後還特意問過他,他還是一口咬定就是我。”
焦八一臉平靜的說,“還是兩點,一點是順子在說謊,再有一點就是他跟你一樣,也中了迷香,被施毒者給支配了大腦,不過我到更相信,順子是被人給陷害了,總總跡象表明,他沒有理由說謊的,尤其那晚黑衣人引你出來的時候,他為什麼非要等你看到順子不在休息艙時,才有意讓你發現呢?這不就是個問題嗎?”
我看著他笑了笑,“說的很對,我覺得也是這樣,他是故意讓我看到順子不在,然後才引我出來的,不過我很納悶,你這次怎麼站在順子這邊了呢?你不是一直都很懷疑他嗎?”
焦八也笑著說,“義哥,我這人只對事兒,不對人,不過話又得說回來,也保不準是順子他自編自導主演了一切,興許都是他自己作秀罷了,因為我們遇到的事情,都不能按照常理來推斷的。”
我瞪他一眼笑著說,“操,你小子說話怎麼跟神棍一樣,他孃的兩頭堵啊。”
“我可不是,我只是實事求是的在分析事情,當初我也只是懷疑順子是那幕後人,可沒說他就是那貓眼黑衣人吧,這個你可別冤枉我。”焦八拿出煙來點著,抽了兩口後說。
“不管怎樣,我心裡還是很欣慰,因為我真不願意看到你所說的,畢竟順子他是我的兄弟。”我很認真的看他一眼說道,語氣也很低沉。
焦八吐出一個菸圈,好像在自言自語的說,“那貓眼黑衣人,有沒有可能是麥老呢?就連你都說他這人不一般,我看他的嫌疑很大啊,而且他給我的感覺,就是四個字來形容,高深莫測。。。。。”
第124章,月亮太陽
我轉頭看了他一眼,他跟我想到一起去了,麥老給我的感覺,不光是高深莫測,簡直可以說是深不見底,他是一個無法看清的人,他的身上似乎隱藏著很多秘密。
他一開始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博士,可隨著這段日子事情的進展,麥老在無意間顯露的本事簡直讓我大吃一驚,尤其是在引殺刺馬駒的時候,他的突然出現,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不過也不能僅此就斷定他是貓眼黑衣人,但仔細回憶他救過我的每一次,都是驚心動魄的場面。
這個男人,就好像是一張神秘的塔羅牌,我目前只能看到他的背面,卻看不見他的正面,可當牌翻開的時候,他有可能是‘太陽’,但也可能是‘月亮’。
我腦海裡在浮現出所有人的樣子,麥老,珍妮,順子,我,焦八,除了我們幾個人之外,目前船上還剩下三個水手,兩個舵手,和兩個維修工。
舵手和維修工的可能性幾乎沒有,因為他們從來不參與我們的事情,完全是置身於外,除了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偶爾會閒聊幾句,其他的時候幾乎是無話可說,我認為他們可以排除了。
而那三名水手則是來自天南海北,一個叫饅頭,是個個子不高,還不到一米六,有點矮胖的年輕男人,三十歲左右,有點油嘴滑舌的,平時很愛跟珍妮和李欣開玩笑,總是一臉色眯眯的樣子。
據他說,他是來自南方的某個小城鎮,具體是哪裡,他也沒有交代清楚,不過這個人普通話說的很標準,幾乎不摻雜一點方言,所以我就根本聽不出來他到底是哪的人。
另一個叫常山,朝鮮族人,吉林延邊一帶的,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