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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一些時間。”
“不行,萬一有危險怎麼辦,都到這份上了,現在咱倆也不著急,真出事兒可就麻煩了?”我不太同意她的意見,現在能不能出去還兩說呢,誰還在乎這點時間了,現在對於我來說,就是時間充足,別的什麼都沒有了。
“真的沒事。。。。”
“行了你別廢話了,你手裡也沒個手電,跟著我走就是了,現在這裡就剩下你和我了,可不能再出任何的差錯了。”
我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和珍妮,目前可是相依為命了,要是珍妮出事兒了,剩下我自己在這鬼地方待著,就算我死不了,那不也得發瘋啊。
珍妮這次到是很聽話,“好吧,聽你的就是了。”
“走吧。”
我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她也沒反抗,仍憑我拉著她往前走,手電光在四周來回的掃射,這周圍沒什麼東西,幾乎跟前面一樣,只有一些很簡單的陪葬品,都是一些很普通的瓷器,更別說什麼金銀珠寶了,連個上等的絲綢都看不到。
我隨手拿起一個瓷瓶看了看說,“這東西也不知道好壞,我更看出來是哪個朝代的,你能看明白嗎?”
珍妮接過來看了看說,“我也看不太明白,但這瓷瓶外表看著還不錯。”
“要是老八在這就好了,起碼能查檢視,這墓主的太監,直屬於哪個皇帝身邊。”我放下手裡的東西,繼續往四周檢視著說道。
“就算查到皇帝是誰也沒用,這棺木是空的,你根本就查不出來這太監是誰。”珍妮說著話,越過我身邊,就往前面走了過去。
“喂,你幹嘛,小心點。”這妞,到什麼時候都不安分,跟著我就那麼彆扭啊。
“沒事的忠義,我去前面看看。”珍妮走到最裡面的石壁前面,也不知道她在看什麼,我繼續在周圍觀察,總體來說,這地宮建造的還算不錯了,能在一個大山裡面,建造出這種規模的墓穴,已經很不容易了。
最主要的是,我在這裡面並沒感覺到很冷,相反還很溫和,這跟沉船裡的情況反差很大,這點是我沒想到的,我一直以為,這種埋葬死人的地方,都是比較陰冷的,也可能是因為這裡沒有屍體的原因吧。
我順著石壁一路向前走著,腦海裡想著這些事情,希望能把這些事情都連結到一起,好找出問題的所在。
正當我思考的時候,珍妮突然喊了我一聲,“忠義,你快過來看看。”
我不知道珍妮怎麼了,也來不及多問,趕緊一個箭步跑了過去,“珍妮你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我上前一把將珍妮給拉了過來,我怕她是遇到什麼危險了。
珍妮從我後面走出來說,“放心,我沒事,你看看這個。”她隨手往石壁上一指。
我扭頭一看,頓時一驚,在這石壁的上面,居然掛著一幅畫,這幅畫很大,能有將近兩米高,藉著藍色的火光我看到,這畫裡面畫的,居然是個人,按照這幅畫的比例來算,這畫裡面的人,應該跟真**小是一樣的。
我趕忙把手電照過去仔細看看,這是一副男人的畫,是用中國古代的繪畫手法制作的,這一點還是比較好區分的,古人的繪畫,跟當今現代人的繪畫,有著很明顯的區別。
第187章,大明劉千
但即便如此,可這畫裡面的男人依舊栩栩如生,他穿著黑色帶花紋的古裝衣服,頭上也戴著黑色的古裝帽子,他坐在一把很大的太師木椅上,左手輕撫木椅的把手,右手很自然的放在胸下的位置。
從這幅畫裡來看,這個男人在當時被畫的時候,年紀應該在四十歲左右,面色捎帶清秀,眉宇間還有著一股邪氣,他沒有鬍鬚,臉上只是微微的露出一絲笑容。
但這笑容讓我看著很怪異,是那種亦正亦邪的笑容,很難讓人分辨他是好是壞,他的眼神也很特別,是那種及其銳利,及其陰冷的目光,放佛能看穿人世間的一切,最主要的還是,這目光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我好像在哪見過。
我不得不承認,這幅畫,畫的真挺逼真的,就感覺面前這幅畫的男人,跟鮮活的一樣,他正用一種很怪異的目光在看著我,他的眼神怎麼那麼熟悉呢,可我就是想不起來我在哪見過了,真是他媽活見鬼了。
有一點我也很佩服,在這大山的地宮裡面,這幅畫存放了這麼多年,可畫質居然還沒變,真有點不可思議啊,我有意伸手摸了一下,又是一驚。
這不是用紙張畫的,而是皮製的,看樣子應該是用羊皮畫的,這繪畫師的手法,真不簡單啊,能在羊皮上畫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