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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太監成了“全王”。其實剛才這裡來過一次了;只怪我們心高眼底。
好了;它終於在我們面前了;該是我表現的時候。但堂哥說;你先在外面候著;讓我進去探探路打聽打聽。 我不能阻止一個積極的人;那樣很自私沒禮貌;於是點頭應允。 我看著他穿過卷閘門的小門進去;又右拐開了一個房間的門;探頭探腦的說了幾句話。這時我也跟了去;沒有進辦公室。那門上面一半是透明玻璃;我可以清楚的看見堂哥正和一個瘦高個子女生談判;旁邊是一個禿頂的老頭;正躺在臥椅上悠哉悠哉地看著電視。後來我知道他就是廠長。 此時從車間裡走出一個人;她拿著幾塊較方正的布;用夾子衣架掛在櫃子上的鐵絲上。我以後才知道那叫樣板;是印花之前作參詳比較的。
樣板很多;兩個大櫃子共八層全掛滿了;密不透風。但是我感興趣的不是這個;而是人;是她。她穿著一件紅色的針織外套;始終低著頭;披肩長髮遮了臉龐;從出來又進去不過三秒鐘;兩秒鐘是背對著我;還有一秒是側面。總之;我對她是模糊的印象;毫無疑問的是她非常十分漂亮!
堂哥一臉笑意出來;我和他走出大門;站在路上。堂哥粗略說了一下;這廠包吃包住;但住沒有地方;只能補貼了。吃呢;一天兩餐:中午和晚上。工資每月六百;每月有薪加;半年後八百封頂。經常加班;但不會太長;一般九點下班。這是計時;如果計件八百保底薪;不過得熟手;有技術。我聽了可以斷定這廠絕對有問題;然而我還是興奮;忙不迭的點頭答應。
原因何在?歸根結底一句話;只因有靚女。回頭想想自己真夠沒志氣的,不過還好,抱著這種想法的有志青少年大把。
第三章(4)
其實都是命運弄人;如果是昨天找到這廠;我多半不會進的。畢竟工資太低了;和付出的勞力根本不成正比;算算每天要工作十個半小時。而且小妹急需要錢治病;擔誤不得。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了。
昨晚我打了個電話回家;是堂弟接著;我問他;姐的病好了沒有?小凱氣喘吁吁的說好了;像我一樣每天笑口常開。我說你幹嘛呢;氣息不暢。他說剛打藍球吶。我說你是得多運動;胖得走不了路就麻煩,不過晚上玩球佩服。稍後只聽見那邊“嘿嘿”的傻笑聲。然後小凱又很神秘地說;譽哥;我說件事;姐不讓我說的。 我心裡有點懸;就急道;別瞞著;快說。 小凱小聲地語無倫次地說了一番;我費盡吃奶的力才聽明白。原來是小妹舊疤剛去;新傷又來。肝病好了;卻摔了腿。雖不嚴重;倒也像殘疾人扭扭歪歪了大半個月;現在總算正常了。
說來還是我的錯。於是我讓堂弟叫來小妹接電話;我說常欣妹妹呀;你有病不報;該當何罪?小妹明白了;說我是傷腿了;因為你的不辭而別。你走的那天;我一覺醒來你不在了;我就飛快地跑下樓梯;一不小心就磕了膝蓋。當我看到奶奶在外面發呆時;我就知道你還沒走遠。當時我很想追上去的;可是隻能扶著牆出來喊你。 我不禁痛然悔然;說你沒看到我寫給你的信嗎;放在你床頭上。 小妹大聲說;信——哪有? 我說好吧;是哥的錯。妹妹你多保重。小妹又問你怎麼不叫我小妹了?我舒懷地笑而不答。
路上堂哥的言行舉止有些異常;像得了花痴。原來他看上了那瘦高個子女生;直贊她漂亮含蓄有個性;語氣裡的愛慕之意濃得刺鼻。我想堂哥的審美觀念已經偏離正軌;踏上了邪路;我做堂弟的不能坐視不理袖手旁觀。就裝腔說道;常耀啊;那女生頂多算長得標緻;瘦得跟牙籤似的;活像白骨精。你有大好的青春不要沉迷不悟;須知回頭是岸。
堂哥就一句話:情人眼裡出西施。害得我浪費口水。我說問題是你並不是她的情人呀!他說我把自己當她的情人;不可以嗎? 其實我是逗他玩的;眼見他認真起來只好打住。
稍後堂哥頗有興致地唱起了“我不後悔”;高明之處在於他的調早飛到九霄雲外去了;我只看到他的嘴在虛無地張合著。
從此我認為堂哥是跳樑小醜無疑。
後來我們去了佛山玩;算是慶祝一下。找到廠後的感覺就是不一般;大腦四肢有的是勁。 到了佛山;我們第一時間去了百花廣場。廣場在一座大廈底下的一至六層;呈圓型。我是第一次光臨;看得我眼花燎亂;電梯乘得不亦樂乎。
累了;堂哥問我吃不吃漢堡包。我說算了;錢沒掙幾個;還大手大腳的。 然後我陪他看衣服。堂哥選來選去相中了一件白褲子;微笑著問價格;服務員很是認真地說;250塊。 我大笑;常耀;你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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