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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抬頭看著他,有些奇怪。
“信給斯坦東了嗎?”他問到。
那個人點了點頭,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做了什麼?”
“他把信撕了,”他憤怒地說,“更有甚者,先生,他說你是個白痴。”
總統慢慢地從桌子後面站起來,直到身體完全站直,他揶揄地看了一眼那個還在生氣的人。
“斯坦東真的那麼說我嗎?”他問到。
“是的,先生,他還重複了一遍。”
“好吧,”總統乾笑了一聲說,“我想那麼就是真的了,因為斯坦東總是對的。”
那個憤怒的人還在等著風暴的爆發,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亞伯拉罕·林肯安靜地回到他的桌子上,繼續工作。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被回絕了。在戰爭開始的前幾個月裡,當每個信使都帶來壞訊息的時候,華盛頓沒有人知道李將軍的軍隊什麼時候會打到近郊,他帶著內閣的一個成員去邀請麥克萊倫將軍。官方的禮節規定總統不能拜訪平民,但是局勢緊張,顧不上禮節了;他想得到第一手訊息,只有這個人才能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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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知曉之人(2)
將軍出去了,他們在空曠的會客室裡等了一個小時。最後他們聽到了他在大廳的聲音,以為他馬上就會過來。但是這個號稱“年輕的拿破崙”的將軍卻過於專注自己的事情;匆匆留下句問候,就傲慢地上樓去了。10分鐘過去了—15分鐘—半個小時,他們讓傭人去提醒他,總統還在會客室裡等他。傭人非常吃驚,一會就神色尷尬地回來了。將軍參加的一個會議讓他非常疲憊,他已經脫衣上床了!
不想在傭人面前失態,內閣成員剋制著自己,直到他們到了人行道上。然後,他爆發了,要求立即將這個狂妄的暴發戶撤職。林肯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讓他平靜下來。“好了,好了,”他露出深邃,哀傷的笑容說,“如果他能帶給我們勝利,我願意為麥克萊倫牽馬。”
歷史上還有其他領導人能夠超越個人的恩怨和煩惱,這些都是偉大的表現;但是耶穌卻大大超越了他們所有的人。他知道心胸狹窄會自食其果。補償法則是鐵面無私的,無論是報答還是報復,都是透過我們自己實現的。
卑劣的人最終會把卑劣留給自己。那個不肯接受他的村子不需要天火,他們已經受到懲罰了。病人不會得到痊癒,飢餓的人仍然填不飽肚子,貧窮的人得不到激勵和鼓舞,這就是對他們的粗野的懲罰。而他自己,則很快把這件事忘了,他還有工作要做。
神學剝奪了他生活中的緊張和刺激,認為他從一開始就什麼都知道了3年的公共工作就像是一種服裝預演,沒有任何問題和危險。這樣的生活還有什麼樂趣和刺激可言呢?讀到這些,你們對他會有自己的理解,我也有我自己的。現在,讓我們把所有的理解都忘了,就按照簡單的故事敘述來看一個可憐的小男孩,生於農民家庭,在木匠鋪幹活,逐漸感受到自己的力量越來越強大,開始在周圍的鄰居中有了影響力,收了幾個追隨者,不斷受到失望和重複的困擾,最後被處死。故事是這樣的完整和恰當,而死亡僅僅是他的影響力的開始!拋去所有的教條,這是個最成功的故事!在這本書裡,讓我們就這樣作吧。
如果因為這樣作,我們被批評過分強調了他性格中關於人性的部分,我們也很高興我們的過分強調能稍稍彌補對他性格中其他部分的過於著重突出。
將他描述成上帝的兒子的書太多太多了,我們當然有一些卑微的權利,認為他最希望自己被稱為人類的兒子。
拿撒勒,他長大的地方,是偏遠省區的一個小鎮子。耶路撒冷的上流社會對拿撒勒的嘲諷十分盛行—說它的風俗和言語簡陋粗鄙,說它的禮節過於簡樸等等。“拿撒勒能出什麼好東西呢?”當他們得知從那個農村小鎮裡出了一個新先知時嘲弄地問到。而這個問題也恰巧成了對他們自負無知的反駁。
加利利人對城裡人的蔑視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是他們並不在乎。對他們來講,生活是快樂,隨和的。太陽每天都是那麼明媚,土地是那麼肥沃,要維持生活並不是件難事。他們有充裕的時間走親串友。各家去拿撒勒郊遊的時候,可以把它當成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年輕人在月光下散步,在泉水中陷入愛河。男孩在遊戲時放聲大笑,也為他們的惡作劇付出代價。而耶穌,這個在木匠鋪裡工作的孩子,就成了他們的頭兒。
重點:內在力量意識的覺醒
以後,我們還會再提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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