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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慕家也決計看不上這等登徒浪子!”
“喲,聽你這話裡的意思,一個商戶女,還想嫁給王公貴族?”人群裡有人發出一聲譏笑。
慕雲歌冷眼看向他:“雲歌寧願嫁與匹夫草莽了此一生,也斷不入王府宮門半步!”
前世血的教訓,早已讓她心灰意冷!
人群裡有一陣子的安靜,人人都被慕雲歌的氣勢震懾,也被她語氣裡的堅決震撼,呆呆地看著她。慕雲歌站在慕家大門前,樸素低調的慕家在她身後映成永恆的風景,冬日暖陽襯著她的如花容顏,有種凌駕於一切的絕美!
只可仰視,不可褻瀆!
金陵的百姓低下頭,有人自慚形穢,有人心生敬仰,都默默讓開了一條路。
慕家家族送聘禮的也愣在當地,手中搬著的箱子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送,紛紛看向管事的。
那管事的是個年過四旬的老婦人,被慕雲歌當眾打臉,又是羞又是惱又是窘,指著慕雲歌連聲說:“慕雲歌,你敢悔婚,出了什麼事可別後悔!”
“從來沒有什麼婚事!”慕雲歌深深看她一眼,嘴角的笑容諷刺極了:“回去告訴你的主人,想算計我慕家算計我慕雲歌,他找錯了人!”
慕家下人們聽了這半天,也明白過來了。原是慕家家族的人趁人之危,想強娶呢!
想想平日裡慕家是怎麼對待家族,而家族是怎麼回報慕家的,這些下人們也寒了心腸,個個同仇敵愾起來,紛紛拿起大廳裡的箱子,就往外搬。
不一會兒,放在大廳裡那些礙眼的箱子全部被丟出了慕家。眼見那些送禮的人還不肯走,家丁婆子們更來氣兒了,撈著手邊的掃帚鋤頭,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打。那婆子也禁不住兩掃帚,連忙帶著來人一邊罵罵咧咧地搬東西,一邊飛快地跑了。
看熱鬧的人見這些人跑了,也都漸漸散了,慕雲歌眼波不經意地掃過人群,心忽然一跳。
那是一個二十出頭的男人,他對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漫不經心,正踮著腳尖往慕家大廳裡張望。慕之召正陪著肖氏回屋子,許萱跟在他身後伺候著,那男人的目光看到許萱的身影,瞬間就綻放出光彩,一直尾隨著許萱進了後院才戀戀不捨地收回,露出滿臉驚喜、失落、委屈、茫然的高難度表情。
慕雲歌低低一笑,對身後的佩英招了招手。
慕家又有好戲可以看了!
第079章 許萱的秘密
慕雲歌在屋子裡練習唐臨沂新教的琴曲,這是一曲古曲,略有殘章,慕雲歌談起來很是吃力。
一曲彈完,佩欣才通報說許管事已經等了她多時。
見著慕雲歌,許管事恭敬地彎了彎腰,慕之召有過交代,以後慕家的生意要分一部分給慕雲歌經營,對待這個未來的掌家人,許管事可半點都不敢輕視,壓低聲音回稟:“小姐,管家婆子來跟小的說,新來的一個家丁手腳不太乾淨,問小的怎麼處置。那人是小姐讓招進來的,小的便來問過你的意思。”
慕雲歌輕輕一笑:“找個人盯著就好,他呆不了兩天了。”
許管事的眸中閃過一絲異色:“可是,那人行為很不檢點,一來就打聽萱姑娘住哪個院子,沒事也總想往那院子跑。”
“那多簡單,你找個理由把他調到萱姑娘的院子裡,稍稍呆一下,聊表他的念想。”慕雲歌看著他:“只要不出格就行。”
許管事壯著膽子問:“小姐的意思……”
“那人是萱姑娘的故人,關心一些總是沒錯。”慕雲歌的眼中帶著深深的嘲笑:“不過萱姑娘再怎麼說也是爹的妾室,跟人保持一些距離還是有必要的。你懂我的意思?”
許管事面露震驚,不過他也是老成精的人了,很快恢復常色,躬身告退。
下午的時候,佩欣告訴慕雲歌,許萱院子裡的一堵牆垮了,許管事調了些家丁去修理,那個新來的秦長毅也在其中。慕雲歌放下手中的書,站起身來對佩欣深深一笑:“走,咱們也去!想來這個場景定然很動人。”
佩欣也是一笑,跟著她往臨春樓去。
臨春樓裡格外熱鬧,五六個家丁穿梭在西角,鋤頭磚刀敲得砰砰響,一堵新牆已經快要成型。
許萱用手絹捂著鼻子站在花園邊,一臉嫌棄不耐煩地問雅蘭:“這個還要多久才好,吵得人睡不著。”
雅蘭鼻子裡哼出一團氣兒:“快了。”
“快了是什麼時候?”許萱最見不得雅蘭拿腔拿調,明明是個丫頭,還一副主子派頭。
雅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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