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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巷裡總少不了紅顏知己呢!”
喬鳳起明白她的意思,會意地接過慕雲歌遞過來的一疊銀票。
他輕輕一捏,厚厚的一疊少說也有二十來張,每張面額五百兩,最少也有一萬兩銀子,這對財大氣粗的慕家來說,當然不算什麼。
喬鳳起抿嘴一笑,將銀票收進了口袋裡。
他卻不知道,這些銀子並非慕家所有,而是慕雲歌多年來存下的,又變賣了一些珠寶首飾,才集齊了這些……
慕雲歌又讓佩欣從車裡拿了個木盒子下來,遞給喬鳳起:“這事也不急,等伯母的身體好了,你再動身去京城。還有,這是給你和伯母準備的新年禮物,希望你們喜歡。”
喬鳳起接了,隨手開啟,裡面放了一株血紅色的人參,卻是一顆極為罕見的血參。喬母的肺癆已有多年,這血參最是能滋補養氣,對肺癆是極好的。他原先也想過弄一株給母親調理,只是一來血參稀有,二來……他也根本買不起,只得作罷!
這禮物對他來說不僅珍貴,更是慕雲歌費心,喬鳳起心中微微悸動,替母親道了謝。
明天就是除夕,慕雲歌還要去給慕家人準備禮物,這裡雖人少,難免有別有用心的人的眼線,兩人匆匆說了幾句,慕雲歌便起身告辭。
大事已定,慕雲歌的心就像二月裡的風箏,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然而,好事還不止這些!
馬車剛在慕家門前停穩,佩欣一下車就發出了一聲驚呼。慕雲歌扶著她的手下來車,一抬頭,看見慕家門口人山人海,也是不由得一愣。
此時,慕之召站在慕家大門口,揹著雙手一言不發地掃視門外的人。他眉頭緊蹙,滿臉不愉,跟在他身邊的許管事也是一臉敬謝不敏的模樣。慕雲歌順著慕之召的視線看去,看清跟前站著的人,她也跟著冷哼了一聲,一雙鳳眸危險地眯了起來。
族長慕青領著族人,將慕之召團團圍了起來,正激憤地說:“之召,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脫離宗族自立?”
慕雲歌腳步一頓,快步走到許管事身後,低聲問:“怎麼回事?”
許管事很快就將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明天就是除夕了,按照慕家家族的規矩,明天早上將由族長帶領宗室到祠堂去上香、祭祖。中午的時候,慕青就讓下人送來了通告,讓慕之召明天準點去祠堂。慕之召本也答應了,興致勃勃地到慕青家去,與慕青商量祭祖相關的事項。誰料說到最後,慕青竟說:“之召啊,雲歌跟易方的婚事,是不是放在年後?我看過期程了,正月初九就是好日子,不如就趁著這個良辰,把孩子們的事了了吧?”
慕之召當場就冷笑:“雲歌跟易方有婚事,我怎麼不知道?”
“婚書契約都在這裡,你這是想悔婚?”慕青語重心長:“之召,我知道你眼光高,怕雲歌給易方做妾委屈了她,可你也不想想,以雲歌如今的情況,最多也就給普通人家做妻,還不知道要受別人多少冷眼呢!嫁給易方就不同了,大家都是看著他們長大的,還能偏幫了誰不成?”
慕之召倒是吃了一驚:“婚書?什麼婚書?”
慕青便將一張紙掏了出來,擱在慕之召跟前。
慕之召開啟一看,差點就氣懵了過去。眼前白紙黑字確是婚書無疑,落款處的簽名上,赫然寫著他的名字,那筆跡也是自己的!
他非常確信自己並未簽署過什麼婚書,那眼前這份婚書肯定就是慕青等人偽造的了!
慕之召拂袖而起,回到家中後,心思白轉,想到自己平日裡對家族不薄,可家族卻樂忠於毀自己女兒清白不說,還想將雲歌強娶過門做妾!那慕易方是什麼人?一個市井流氓,也妄圖染指他的雲歌,連假婚書都偽造好了!
他越想越怒,心中這口氣無處發作,脫離宗族的念頭油然而生。
既已想到,慕之召當即就讓許管事告訴慕青,明天他就帶人前來,將慕之召本家這一脈的祖先遷出祖宗祠堂,從此獨立出去!
慕青只道慕雲歌是個女兒身,再金貴又怎比得上兒郎,這才用逼婚一計妄圖讓慕之召就範,更理直氣壯地嚮慕家要錢。哪想到慕雲歌在慕之召心中的地位如此重要,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把慕之召逼急了。一聽說慕之召要另開宗室獨立,他當場就急了,趕忙召集了族人到慕家來阻止慕之召。
慕之召這次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慕青帶來的人連大門都進不去!
慕雲歌聽了來龍去脈,心中一喜,隨即又一驚。
她心中另有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