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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子輕輕塗抹在手掌中,隨即用手掌在臉上一抹。奇蹟出現了,她從自己的臉上揭下一層薄薄的麵皮,露出了絕美的少女臉龐。慕之召也露出了自己本來的面目,完成了令人目瞪口呆的變身。
周大夫人和周邦彥看到兩人,嚇得連連後退。
雖然聽了雲羅的話,知道這幾人都沒死成,不是鬼,可做賊心虛的周家人哪敢細看他們?
兩人倉皇無措地看向周老太太,可週老太太昏迷不醒,又有誰來給他們安定?
兩人都面面相覷,雲羅後面說的這些,娘都沒跟他們說過!可看雲羅的神色又不像作假,難道娘揹著他們還整了些別的手段?按照孃的手段,也不是不可能!連他們自己都沒發現,不知不覺中,兩人都沒有懷疑雲羅說的話,直接將這一盆汙水扣在了周老太太的頭上!
慕雲歌看著兩人的眼神,心中的那口氣終於舒了。
整個計劃中,最妙的也是這一環了!
周老太太一定不知道,當初慕雲歌紮在她腰窩子裡的那一針也能在今日派上用場。在慕家喝下的茶水裡,慕雲歌加了點東西,分量算準了時間發作,加上言語的刺激,不愁周老太太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不暈。
只要她暈了,在公堂之上,雲羅說什麼都死無對證!
慕雲歌跪著叩首言謝,將今日這一出公堂的目的說了出來:“雲歌和父母無故遭難,有家歸不得,只得藉助公堂尋求幫助。多謝王大人還小女子和父母清白,能光明正大活在太陽下,不被人說是冒名頂替之徒!”
她小小年紀就如此鎮定自若,真是震撼了王復之。
早就聽說慕家小姐聰慧美貌,今日一見才知所言非虛,王復之心內佩服,連忙命左右扶起慕之召和慕雲歌。
“慕老爺是否要控告周家謀財害命?”王復之等兩人起身,才問道。
大魏也曾經有類似的案子,按照大魏的律令,這種“死而復生”的案子在真相大白之後,都要詢問當事人是否控告兇手,如果不控告,公堂上會責令打兇手五十板子作為懲處,另外要交一筆銀子,按照當事人的損失多少來作為賠付的標準。如果當事人選擇控告,就要對兇手以殺人未遂罪嚴格審判,最多可坐十五年大牢!
慕之召滿臉悲慼,卻朗聲說:“大人,草民不控告周家。怎麼說,周老夫人也是草民內人的親姑姑,她雖對我慕家不仁,可草民卻不能不顧恩義。只是……”
“有話但說無妨。”王復之有些意外。
他設身處地地想了想,要是自己,肯定是要讓周家付出代價的。
慕之召道:“只是如此親戚,無甚於有,草民也是怕了!今日之後,草民不求別的,只求兩家就此斷絕親戚關係,永無往來!”
他的話也在情理之中,王復之當即一拍驚堂木:“準!”
只是他素來耿直,越想越覺得金陵大戶人家做出如此丟人之事,還是對自己的親侄女下此狠手,就此放過周家未免太過便宜了她們。
王復之一掃周家眾人,當即做出了決斷:“周家此舉有損金陵風氣,萬萬不可滋長。本堂現做出以下決斷:從今以後,周慕兩家斷絕親戚關係,互不往來。周家陰謀謀害慕家三口性命,周邦彥作為一家家主,理應負全責,責令杖打周邦彥五十大板;周夫人作為主要兇手,受杖刑三十;周老夫人年老可免於杖刑。另外,責令周家償還從慕家非法取得的十三萬兩銀子,耽誤慕家生意造成的損失也一併償還,本堂判定周家賠付慕家二十萬兩銀子。來人,當庭畫押,諸位金陵百姓都是見證!”
三十三萬兩銀子!
慕家的十三萬兩沒到手不說,自己還白白貼了二十萬兩!
周邦彥和周大夫人想想都覺得心疼,等周老太太醒來,只怕周家要翻天覆地了。周家這些年已經漸漸沒落,連給周邦彥走關係的十萬兩現成的銀子都拿不出來,又讓他們去哪裡找這麼多銀子?
圍觀的百姓都叫好,一個個虎視眈眈地看著周邦彥,只要他敢說一個不字,金陵的百姓就要衝上來揍人。
周邦彥滿頭冷汗,哪裡敢說不字,抖著手畫了押。
周邦彥都畫了,周大夫人哪裡敢不畫,也抖著手畫了押。
王復之收回審判,白紙黑字寫得清楚明白,他保留一份,將第二份給慕之召,才道:“今日真相大白,來人,行刑!”
立即,衙役上前來按住周邦彥和周大夫人兩人。因周邦彥有官名在身,衙役先除去了他的外袍,才一頓板子狠狠地落在他的身上。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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