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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壓根兒不希望慕家後繼有人!
是誰?到底是誰?
可慕雲歌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她看了眼擔心的肖氏,或許在慕瑾然出生以前,就已經狀況連連!
慕雲歌想到這裡,不由問道:“娘,你懷著瑾然的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你是指?”肖氏詫異地問。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血色盡失,瞬間方寸大亂:“我……我剛懷上瑾然的時候,有個丫頭在我的飲食裡下了毒,幸好發現得早,我又孕吐難受只吃了一口……”
慕雲歌豁然抬頭:“那個丫頭人呢?”
肖氏顫抖著說:“你爹很看重瑾然,遇到這事當然很生氣,當場就杖打了那個丫頭。那個丫頭也是個通房,她自己交代說是因為妒忌我有了瑾然,才想下毒毒死我。這樣的人在慕家當然不能留,當天就被髮配到窯子裡去了。聽說沒幾天就死了,她是個孤兒,家裡也沒人,死了聽說還是窯子裡的人幫著收拾的屍體,葬到亂葬崗去了。”
線索斷了!
慕雲歌的眉頭緊鎖,肖氏也心神不寧起來。一時之間,屋子裡的氣氛顯得格外凝重。
就在這時,忽聽玉溪在門口說:“夫人,小姐,老爺過來了,臉色不對!”
慕雲歌的眼眸一沉,知道慕之召這是安撫了許萱,前來興師問罪了!
肖氏自然也知道,慕之召最終還是將許萱的挑撥離間聽了進去,不然不會在歇下了又怒氣衝衝地來找自己。她心中一陣苦澀傷心,索性就坐著不動了。
慕之召大步踏進來,他沒想到慕雲歌也在肖氏房中,陰沉的臉色一凝,冷哼了一聲,順勢在肖氏對面坐了下來。
“爹,萱姨晚飯時說肚子疼,現在怎麼樣了?”在慕之召跟前,該有的禮儀慕雲歌可一樣都不會少,她是不樂意叫一個大不了自己多少的姑娘做姨的,但許萱入了慕家,這聲姨她還尚且能容忍。
剛剛晚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許萱臉上掛不住,推說肚子疼,晚飯沒吃就走了,也給了慕雲歌開口詢問的藉口。
聽到慕雲歌的稱呼,慕之召的臉色稍稍好了一些,卻還是十分生氣,他斜睨了一眼肖氏:“哼,死不了,我還指望著她的肚子爭點氣兒,再給我生個兒子,要不然慕家還不知道是誰的慕家呢!”
肖氏一聽這語氣,心中更絕望委屈,眼圈就紅了。
慕雲歌在桌下握著她的手,不輕不重地捏了捏。肖氏得了女兒安慰,那委屈不減反增,側過身去用手絹輕輕擦了擦眼淚。
慕之召見肖氏落淚,心中也是一凜,卻硬起心腸只做不見。
慕雲歌柔柔一笑:“爹好好的,幹嘛非要說死這麼不吉利?萱姨福大命大,肯定能給慕家再生一個兒子。府裡幾個姨娘都無所出,爹出門一趟就遇到了可心的人兒,還一朝有喜,萱姨這份福氣,可比其他幾個姨深厚得多,定是老天在暗中保佑呢!”
她看似勸慰慕之召,但話裡的由頭自然而然地將慕之召對肖氏的懷疑,一下子就轉移到了別處。
玉珊聽得暗暗點頭,大小姐就是會說話,輕輕鬆鬆幾句話,說得老爺的臉色都變了!
慕之召的心裡是一陣波濤洶湧。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女兒的話讓他盛怒的內心一下子平靜下來。他的理智回到腦中,也明白自己是衝動了。肖氏自打嫁給自己,跟隨自己多年,賢惠淑德,也從不跟其他妾室爭寵,人品是信得過的。那麼,問題自然是不會出在肖氏身上……
他看了一眼委屈的肖氏,好一陣內疚,可男人的自尊又讓他說不出道歉的話。
更何況,細細一想女兒剛剛說的,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了心頭:是啊,慕家的其他幾個妾室素來深居內院,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所以多年來一直沒有孩子,反而是許萱……許萱是他在外面應酬時認識的,他喝醉了,醒來時兩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
慕之召越想,越覺得可疑!
他猛地一拍桌子:“去臨春樓給我把許萱帶到這裡來!”
許管事一直跟在他身後,見他震怒,立即轉身去臨春樓,將許萱帶了過來。
許管事留了個心眼兒,去了臨春樓,只說老爺有請。他的態度讓許萱心中一喜,還以為慕之召的質問有了結果,現在正是要自己去跟肖氏對質的。她連連點頭,仔細收拾了一番,才粉面含春地跟著許管事去了肖氏主院。
一進屋子,許萱就敏感地覺察到不對,她略一思索,扭著腰走到肖氏身邊,貌似恭恭敬敬地向肖氏請安,眼神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