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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雲歌沒記錯,慕老太爺說的卻是他將瑾然接到慕家大院的。用迷藥接人,這種接法倒是平易近人得很!”慕雲歌皮笑肉不笑地扯動嘴角:“慕老太爺,你說是不是?”
慕青一張臉蒼白如鬼,根本不敢答話。
宋亞明聽到這裡,事情來龍去脈都已瞭然。
定是慕家大院的人綁了慕瑾然,東窗事發,便反咬一口沈從山等人,將五皇子拉來做替罪羊!
他雖不明前因後果,不過心中鄙夷慕家大院的為人,又欣賞慕家姐弟的聰明伶俐,自然而然地傾向姐弟兩,喝道:“慕建一,你還不老實交代!”
“我說的都是事實!”慕建一嘴硬。
宋亞明也來了氣:“哼,事實?爾等前言不搭後語,漏洞百出,還想來糊弄本官?”
魏時更是在旁添油加醋地譏笑:“不但如此,還妄圖將罪名推到本公子身上。宋大人,按照大魏律令,非法綁架人口是個什麼罪名?這誣陷又是什麼罪名?”
宋亞明冷聲說:“綁架人口可按輕重,判處杖刑五十,牢獄五年。誣陷的刑罰也不輕,兩者疊加,少說也要在大牢蹲十個年頭。”
一席話,嚇得慕家大院的諸人都變了臉色。
事已至此,解釋就是掩飾,慕青心中嘆了口氣,眼波掃過眾家的子孫,落在膽小懦弱的慕建立身上……
“孽障,還不跪下!”安靜之中,就聽慕青一聲斷喝,手中的柺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向慕建立。
慕建立給嚇得懵了,噗通一聲跪在宋亞明跟前,手還沒來得及抬起來,臉上已經捱了兩巴掌,背後也被打了好幾柺杖。
慕建立被打得嗷嗷叫,夾雜著慕青的聲淚俱下的痛罵:“你闖下這等禍事,你要爹如何保得住你!”
變故突起,宋亞明等人都目瞪口呆,慕建一頭腦靈活,已明白爹這是要為了慕家大院捨棄了四弟!
得救的念頭壓過了兄弟之情,慕建一也跟著跪下,哭道:“宋大人,都是四弟的錯。四弟家中有一子叫做慕易方,易方愛慕雲歌,上門求娶不成,反累得慕之召這一脈的遷出了宗譜。為了這事兒,爹和族裡的長老就怪罪了我四弟幾句。四弟心裡生了怨氣,才做出這種事情來。然哥兒怎麼說也是慕家的子孫,爹知道後連忙從四弟手裡搶了然哥兒回來,本想將四弟交給之召處置,可爹又舍不下父子之情……”
慕青嘆了口氣,後悔地抹了抹眼淚:“都怪老夫教子無方……雲歌,然哥兒,我們對不住你們慕家,要打要罵,老夫都無話可說!”
慕雲歌含笑不答,目光更冷了三分。
宋亞明挑了挑眉:“既然你早知道是你四弟犯下的罪行,為何要誣陷這位……”
因魏時隱瞞身份,他一時倒不知道該稱呼他叫什麼。
魏時微微一笑,解了宋亞明的圍:“我是安伯侯府的長子陳書藝。”
安伯侯的長子陳書藝向來神出鬼沒,身份又尊貴,平日裡金陵世家都少有人認識他,更別提慕家大院這等中規中矩的商戶,此時魏時借用他的名號,最是恰當不過。
慕青聽了,低著頭不敢吭聲。
他剛可是決心將罪名賴給魏時的,幸好沒去衙門,否則安伯侯府只怕跟自己沒完沒了!他只是一個商戶,哪惹得起這種有頭有臉的世家?
只怕四兒子這次真的凶多吉少!
慕建立老實木訥,被自己的兄弟推出來頂罪,父親又一言不發,跪著的高大身軀瑟瑟發抖,雙拳在身旁緊握成拳,牙關緊咬。
他聽慕建一提到慕易方,心口更是抽痛。自己只有慕易方一個兒子,按照歲數排行家族孫子輩裡的老二,自小也是家族的人看大的。兒子雖不學無術,卻是自家的頂樑柱,可慕家大院為了圖謀慕之召的家產,父親兄弟就不顧他和兒子的意願,強行想去為兒子聘娶慕雲歌為妾;事情敗露,搞得兒子臭名遠揚,連大門都不敢走出去。
後來,他們被那個女人抓了把柄,要去做這種缺德事,爹偏心慕建一,又讓他去做。沒想到事情敗露,竟還想將他推去頂罪,慕建立只覺得一顆心漸漸涼透,冷眼看著慕青等人。
慕建一還妄圖將冤枉魏時的事情也賴在自己頭上:“爹見慕家和陳家的人都在找然哥兒,就知大事不妙,正要讓人通知之召兄弟,想不到陳公子就找上了門。可四弟怕事情敗露要去坐牢,就讓爹去誣陷陳公子……”
沈從山等人面面相覷,這慕家大院也太不像話了,變臉比翻書還快,出賣手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慕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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