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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的話,懷疑小姐呢?她為慕雲歌心疼,氣得眼淚直掉:“老爺,奴婢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老爺夫人和小姐的事情,更沒有在湯裡下毒!”
慕雲歌忍住心中的憤懣,起身福了福身:“爹,你這是懷疑女兒了嗎?”
慕之召哼了一聲,別開臉去。
肖氏眼中含淚,低聲道:“老爺,雲歌是什麼樣的人,你也清楚,怎能……怎能……”
慕雲歌閉了閉眼,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覺。她上前一步,讓佩英將前些天肖氏交給她的各房各庫鑰匙拿來,擱在桌上,又將賬簿等捧來,遞給許管事,才退後一步,跪在地上,埋著頭說:“爹受了賊人矇蔽,認為女兒處事不當,女兒無話可說,這就把掌家權交還爹孃。只是,雲歌心疼爹孃的心,天地可鑑,絕不敢指使佩欣下毒!”
肖氏連連點頭,附在慕之召耳邊說:“老爺,雖說雲歌不是……可這麼多年,女兒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慕雲歌耳力今非昔比,這句話自然也落在了耳中。
她震驚地抬頭看向父母,眼中錯愕、受傷一閃而過,隱隱有什麼飄過,她卻抓不住!
慕之召見慕雲歌如此決絕,心中已知自己冤枉了她,傷害了女兒的自尊心。他暗暗悔恨,自己怎麼會聽了雅馨的話,就對女兒懷疑,慕雲歌的舉動無疑是碰觸了他的內疚,道歉的話說不出口,反而怒氣更盛:“你這是威脅我嗎?”
“不敢,女兒只是不想受不白之冤。”慕雲歌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說:“女兒只想要還女兒一個清白,還佩欣一個清白,揪出兇手。”
慕之召胸口起伏,卻終究沒有再說什麼,冷哼一聲,轉開頭去。
雅馨在他身後微微一笑,再也沒說話,靜靜欣賞這齣好戲。
肖氏道:“老爺,還是揪出兇手最為要緊,我相信雲歌!”她說著,給許管事打了個眼色。
許管事最懂慕之召的心,知道他是後悔了,沒有臺階下,當即道:“老爺也是緊張夫人少爺,急糊塗了,小姐這般懂事,怎也想不明白,還跟老爺強起來?小姐快起來,還是先把兇手找到,解了大家的後顧之憂,莫讓兇手躲在後面偷笑著挑撥離間啊!”
慕雲歌順著他的力道站起來,看向慕之召。
慕之召道:“看我幹什麼,我又不是兇手。”
這話卻是認可了許管事的話,讓慕雲歌繼續追查這個毫無頭緒的家門醜事。
慕雲歌眼眶微溼,破涕為笑。肖氏也連連抹淚,長長舒了一口氣,握著慕之召的手緊了緊。
慕雲歌看了看地上的雜貨,心中忽然一動。這些東西都是在佩欣的床底下找到的,佩欣長期跟在自己身邊,屋子裡沒人,被人栽贓真是再容易不過。
聽風築裡丫頭不多,可也沒傻瓜,不可能有人進去也不知道呀!
證人,她需要證人,一個能證明有人去過的證人!
就在慕雲歌苦思冥想之際,門口又傳來一陣騷亂,隱隱夾雜著一個老婦的聲音:“讓老奴進去,老奴有話要說!”
第108章 雅馨的瘋狂
慕雲歌一愣,這聲音倒是熟悉得很。
她給佩英打了個眼色,佩英立即驚醒地走出去,揚聲問:“誰人在門口喧譁?”
“是老奴。”那老婦說:“老奴以前是萱姑娘的奴僕,萱姑娘死後,幸得慕家收留,一直留在慕家幫工。老奴知道佩欣姑娘是被冤枉的,老奴親自見有人將那些東西放在佩欣姑娘的房裡!”
佩英半信半疑,將陳媽帶了進來。
陳媽一進來,立即跪在地上,她先給慕之召和肖氏磕了頭,才說:“昨天晚上,老奴本打算去聽風築找小姐告假,可走到半路,忽然見有個人鬼鬼祟祟地進了聽風築。老奴不放心,就跟著去看了看,那人捧著一包東西徑直去了佩英姑娘的房間裡,把那些東西往床下一塞,又走了。老奴不敢進佩欣姑娘的房裡,想告訴姑娘一聲,可姑娘跟著小姐到處跑,竟不得時間……哪曉得就給了壞人栽贓陷害的理由!”
因為許萱的事情,慕家人不喜歡陳媽也是公認的,她說完之後,慕之召等人都面露懷疑。
肖氏道:“陳媽,你怎的不好好跟著你家小姐?”
陳媽一愣,埋頭低聲說:“夫人,我家小姐縱然有錯,如今人死如燈滅,老奴又怎麼會騙你們?”
“許萱死了?”慕之召一下子站了起來。
他倒是沒聽說這件事,怎麼說也是跟了自己好一段時間的女人,乍一聽聞,竟有些不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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