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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羅姨娘到了寶盛齋不久,周家大房裡的一個姨娘也去了寶盛齋,兩人一前一後進去,不久又一前一後出來,出來的時候,羅姨娘身邊的雲羅沒有跟著。”
周家,原來是她們!
慕雲歌的眼睛越來越黑,嘴角卻帶了點笑:“接著說。”
見她臉色不好,佩欣也知道事關重大,當即一字一句說得清清楚楚:“奴婢還聽說,前些天雲羅單獨出去過,在中和堂跟今天來的那個王大夫說了一會兒話,不過說了什麼奴婢沒有打聽到,只是聽中和堂的大夫說,王大夫回來的時候,神色有些怪怪的。”
慕雲歌一一聽了進去,聞言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這是又打算用收買這一招嗎?
“周家的姨娘,怎麼會找上羅姨娘?”慕雲歌感覺有點奇怪。
佩欣看著她的眼神有些嗔怪:“小姐,你怎麼忘記了,周家大爺房裡的梅姨娘,是羅姨娘的親堂姐呀!”
難怪……慕雲歌瞭然。
佩欣見她面色不定,湊過來眨巴著眼睛問:“小姐,我們接下來咱們辦呀?”
“好好盯著她們就行。”慕雲歌想了想:“我記得羅姨娘房裡的那個翠羅跟你關係很好吧?”
“小姐放心!”佩欣猛點頭:“這種小事交給奴婢。”
慕雲歌抿嘴一笑,任由她風風火火地又跑了出去。
也是這一世,慕雲歌才發現佩欣還有這種八面玲瓏的才能,活生生一個包打聽。宅子裡的事情,小到哪個房的丫頭跟丫頭拌嘴說了什麼,只要她想打聽,總能拐彎抹角地聽了來;宅子外的事情,王侯將相的趣聞八卦,高門府第裡的醜聞醜事,她也能摸得一清二楚。
上一世慕雲歌總自怨自憐,不曾讓佩欣幹過這些活兒,沒想到竟浪費了這一大好人脈資源!
慕雲歌笑著扭頭,望著鏡子裡的容顏,鏡子裡的少女眸色深邃地看著她也在笑,她心口一顫,猛地想起一件事,站起身來一邊系披風的帶子,一邊對佩英說:“你去叫車伕準備著,我要出去。”
“小姐要去哪兒?”佩英緊張起來:“帶不帶少爺?”
她還在為早上的事情內疚呢,生怕又出什麼岔子。
慕雲歌搖頭:“他今天在先生那裡,沒時間理會別的,我出去一下早去早回。”
有唐臨沂監督者慕瑾然,沈靜玉就算靠近瑾然,唐臨沂也肯定是不會讓的,她信得過唐臨沂。
出了慕家,慕雲歌直接去雲崖酒肆。
剛剛在雅間坐好,魏時就風一般的衝了進來,一進來,他就去拉慕雲歌的手,被慕雲歌一拍,伸出去的爪子硬生生半道收回,笑臉一收做傷心狀:“雲歌,這麼多天不見我,一見我就打我,你也真夠狠心的,虧得我……”
慕雲歌眼睛一瞪,魏時總算收了口,規規矩矩地坐了下來,不過嘴裡倒還唸叨著:“算了算了,想我堂堂……男子漢,怎麼會跟你這種小女子一般見識?”
“說夠了沒有!”慕雲歌忍無可忍,恨不得拿個雞腿堵住他的嘴。
魏時見她真要怒了,才住了嘴,笑眯眯地說:“好雲歌,別生氣,我也是見了你高興呀!這叫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慕雲歌覺得,她根本是在對牛彈琴。
她決定忽略他,跟魏時這種人,一開始開門見山果然是對的:“我問你,你能不能幫我打聽到,最近我爹在忙什麼,都跟什麼人來往過密?”
“怎麼了?慕家出了什麼事?”魏時一聽事關慕之召,也不敢開玩笑了,坐正了身體。
他認真起來的時候,眉目更顯得英俊非凡,這般柔聲細語地一問,讓慕雲歌不由自主地想起《詩經》裡的一句詩來:“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不對,魏時算哪門子君子?還是個皇子呢,活脫脫一副紈絝子弟的痞子性,可惜了這副好皮囊!
慕雲歌稍稍一愣神,就立即醒悟過來。她當即不再想別的,將慕之召最近的種種異樣說給魏時聽。
魏時越聽眉頭皺得越深,聽完之後,面色雖然沒什麼變化,但眼中的思量之色濃郁:“你放心,待會兒我讓侍衛去打聽一下,晚些就告訴你訊息。”
“別讓我爹覺察。”慕雲歌低聲說:“我不想讓他知道我派人跟蹤他。”
“放心。”魏時輕輕一笑:“我的侍衛若是連這點都做不到,又何談保護我?”
慕雲歌得他承諾,壓在心頭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兩人在暖閣裡隨意聊了幾句,慕雲歌想著羅姨娘的事情,問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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