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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然最喜歡姐姐了。”
為了證明一般,他急急拉過身後的小口袋,將裡面的東西一咕嚕倒了出來,討好地笑著:“姐姐你看,這些都是我從山上給你摘的。師父說這是松果,這是榛子,雖然跟我們平時見過的不一樣,但瑾然試過,都好好吃呢!”
“你自己摘的?”慕雲歌刮他鼻子。
慕瑾然臉蛋微紅,囁嚅:“是……是師父抱著我摘的。”
他害羞的模樣成功逗樂了慕雲歌等人,一屋子人正笑著,慕之召拉著肖氏,笑著踏進了屋子:“在說什麼呢,這麼高興!”
“爹,娘!”慕雲歌站起來扶肖氏坐下,將松果和榛子都推給慕之召和肖氏,又摸了摸慕瑾然的腦袋,笑著說:“這些都是瑾然在山上摘的,說是專門給我們帶的。娘,我剛嘗過,真的比市面上買的更好吃呢。”
慕之召吃了一顆榛子,也連聲誇讚:“瑾然長大了,知道心疼爹孃和姐姐了。”
肖氏一臉甜蜜,老爺誇獎兒子,實則是誇獎她教導有方,她心裡能不開心嗎?
幾人有說有笑,忽聽丫頭來稟告:“老爺,夫人,羅姨娘給老爺夫人請安來了。”
慕雲歌的眸色一沉,心中不悅起來。
這個羅姨娘也是個不安分的,平日裡慕之召在家,就總會使盡手段將慕之召留在房中。大戶人家的規矩,初一十五是要留在正室房中,才是體面。每逢慕之召宿在肖氏房中,她便總是要鬧出些動靜來,將人誆走。這也就罷了,事後還要打扮得花枝招展到肖氏跟前來,話裡話外地譏諷肖氏幾句,惹得肖氏不悅才甘心。
昨夜是初一,慕之召宿在肖氏房中,羅姨娘半夜又鬧起來,說是腹痛不止,讓慕之召過去看看,直吵得不可開交,動靜大得連慕雲歌都知道了。
肖氏臉色明顯微變,卻礙於身份,不能說什麼,嘴角的笑容也有些僵硬:“既然來了,就讓她進來吧。”
簾子開啟,一個身穿嫣紅色襦裙的俏麗女人走了進來。
在慕家的幾個姨娘裡,羅姨娘是長得最美的,尖尖的下巴,微微挑起的鳳眼,小巧堅挺的鼻樑骨,襯著時刻帶笑的小嘴巴,好似從畫裡走出來的一樣。都說金陵出美人,羅姨娘更是個中翹楚,加上嘴巴又會哄,是以在慕家的姨娘裡最得慕之召歡心。
羅姨娘一進來,立即柔柔地行禮:“見過老爺,見過夫人,見過小姐和少爺。”
說話間,眼神掃過慕之召,低低抿嘴微笑,腰肢柔軟得像要斷掉一般。
果然,慕之召眼神微變,魂兒都被勾走了一樣,不由自主地放開了肖氏的手,還沒等肖氏說話,就說:“靈兒起來吧。”
肖氏的臉色更難看了,羅姨娘起身,下巴微不可查地對肖氏抬了抬,一臉炫耀。
慕雲歌的心一沉,看羅姨娘的眼神也冷了下來。當著她的面,打肖氏的臉,也就是給她這個女兒難堪。羅姨娘想欺娘善良溫和,騎到孃的頭上去,那也要問問她這個做女兒的,到底肯不肯!
慕雲歌微微一笑,軟軟糯糯地挽著他的手臂吐了吐舌頭,一臉調皮:“爹,你是不是有什麼靈丹妙藥,藏著不給女兒知道呀!”
相比起女人,這個女兒才真是他的心肝寶貝,從小捧在手心裡疼都疼不夠。慕雲歌一說話,慕之召的注意力立即就從羅姨娘身上轉了回來。
“你這孩子,說得什麼話!”慕之召捏了捏她的鼻子,哈哈笑著:“爹哪有什麼靈丹妙藥?”
“不是靈丹妙藥,那是什麼?”慕雲歌皺起眉頭,似乎很不解:“昨晚羅姨娘還嚷嚷著腹痛難忍,女兒的院子離得那麼遠都能聽得到她的慘叫,可是爹一過去,羅姨娘不但肚子不痛了,今天還活蹦亂跳,女兒看羅姨娘的氣色,比娘還好幾分呢!爹,你肯定有靈丹妙藥,也給女兒一點嘛。娘整天為這個家操勞,女兒也想給娘吃點呢!”
她這話說得很巧妙,將羅姨娘的做作和肖氏的辛苦都說了出來,兩相對比之下,更顯得肖氏賢惠,羅姨娘虛偽。
慕之召臉色稍變,他還以為是肖氏故意借慕雲歌之口,跟妾室為難。
慕雲歌哪會不知道他想什麼,她撒嬌著搖晃慕之召的手,歪著頭眨巴著眼睛一副無辜的模樣:“爹,你看娘,是不是氣色不太好?前幾天,娘還咳嗽著呢!”
慕之召的疑心消去,昨日他喝醉了,醒來又去了羅姨娘的房裡,折騰了大半夜才回肖氏那裡,也沒來得及細看。這一細看,果然見肖氏臉色有些蒼白,他心中頓生內疚,握著肖氏的手,笑著說:“是不是風寒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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