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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管事,你去找兩個家丁,將雅馨葬了。”慕雲歌厭惡地掃過地上的雅馨,對許管事低聲說:“人死如燈滅,算了。”
許管事點了點頭,轉身去找了兩個家丁,將雅馨抬了出去,一輛馬車裝著屍體往城外運去。
慕雲歌看了一眼陳媽,支開許管事:“我娘那邊不知怎樣了,你去中和堂找梅太醫來幫忙悄悄。我處理完手裡的事情就過去。”
許管事應了,快步出去辦。
陳媽也明白慕雲歌此舉的目的,許管事一走,她便弓著身子回道:“小姐想問什麼?”
“你是如何得知雅馨是兇手?”慕雲歌鳳眸微掀,帶著幾分打量,好似要看透陳媽所思所想。剛剛陳媽說的話,她一個字也不相信!
陳媽道:“老奴剛剛已經說了呀!”
“撒謊!”慕雲歌見她不肯說實話,嘴角笑容漸漸冷了下來:“你說你是無意中撞見的,我半個字也不信!找我告假?你找我告什麼假,你不是我院子裡的奴僕,告假理應去找管家婆!別說你不知道這規矩,你可是在慕家呆過的……”
“是小姐頭七……”陳媽被她逼問,下意識回答。
慕雲歌一聲冷哼打斷她:“頭七?許萱是除夕去的,頭七是初七那天!”
陳媽豁然抬頭,直直盯著她:“你怎麼知道?”
話音落下,才想起剛剛自己親口跟慕之召說的確實是除夕。她退無可退,慕雲歌咄咄逼人,瞬間就緊張得滿頭薄汗。
忽然,所有威壓一瞬間消失,慕雲歌慢悠悠坐回椅子,曼斯條理地將桌上的茶捧起來喝了一口,抬頭柔柔一笑:“其實,你為什麼會出現在聽風築,又為什麼會知道是雅馨,原因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因為……你在尋找那個害死許萱的人!”
“你以為,如果不是許萱聽信了雅馨的鬼話綁架我,就不會害得失寵於我爹;如果不是失寵,我爹才不會把她攆出慕家!”慕雲歌笑得高貴優雅又嘲諷:“如果我沒猜錯,你來我慕家是來找雅馨復仇的,所以你站出來做了個證!而且,要你復仇也是許萱的意思,對不對?”
陳媽臉色慘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慕雲歌見怪不怪,輕輕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陳媽,人活一世,聰明不易,糊塗卻很簡單。你家小姐或許本性淳樸,但貪念太重,才讓她誤入歧途,你是個明白人,怎也跟著她犯糊塗?她已故去,你再執著於這些,又有什麼意思?”
“老奴不甘心,不甘心!”陳媽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說:“小姐是老奴從小看著長大的,若不是秦長毅那個混蛋……是他毀了我家小姐!是這些居心不良的人,毀了小姐!”
慕雲歌嘆了口氣,陳媽執念太深,她話說到這個份上,已是仁至義盡。
她站起身來,看著窗外,元宵呢,月亮好圓好亮,不知道遠方的那個人是不是也在同賞這一輪圓月?
她的心一下子柔軟起來,看著圓月若有所思地說:“前些天無意聽人說,最近城東新開了一家賭坊,是金陵最大的賭場,好多賭鬼都慕名前來,真是熱鬧!”
陳媽一愣,隨即眼中泛出幽冷亮光。
秦長毅自打騙了小姐,將小姐的全部家當都偷走之後,就音訊全無,她尋了多天都沒結果……
她深深伏在地上,無聲叩謝,目送慕雲歌帶著兩個丫頭走遠。月光下,慕雲歌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直接拉進了她的心裡。
慕雲歌帶著佩欣佩英離開飯廳,往主院去。佩欣滿面疑惑地歪著腦袋問佩英:“小姐怎麼會幫她?”
“小姐不是幫她,小姐是幫慕家!”佩英篤定地說。
“啊?”佩欣不懂了。
佩英微笑著說:“秦長毅在慕家呆過,拐走的是老爺的妾室,這事傳出去總歸不太好聽。如今許萱已死,陳媽是許萱的奴僕,自不會張揚這種事。可秦長毅就難說了,他一個遊手好閒之徒,難保吹牛時不會將這事宣揚出來,到時候,虧損的卻是慕家!小姐此舉,一來讓陳媽心存感激,再不會跟慕家為難;二來,還能借陳媽的手除掉秦長毅,讓他永遠閉嘴,正可謂是一舉兩得!”
佩欣撇了撇嘴:“我怎麼就想不到?”
佩英不答話,抿著嘴快步跟上慕雲歌,即使月光明亮,可她不掌燈還是覺得路黑,小心摔了小姐。
慕雲歌將她兩的對話聽在耳朵裡,也不禁點頭,佩英如今是越來越懂她的心了,她能用的人越多,心裡也越踏實。
佩英跟上來,她就低聲說:“從明天起,你除了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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