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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雲歌退後一些,搖了搖頭:“我更習慣用阿貓阿狗來養眼!”
“汪汪——”怎知話音剛落,梅少卿就苦著臉學了兩聲狗叫!
佩欣簡直要笑倒在地,扶著佩英抖個不停;佩英也忍俊不禁,抿著的嘴角一直抽動。慕雲歌也好不容易忍住笑,冷著臉說:“算了,怎麼說你也是我師兄,這藥就送你好了。不過,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好師妹!”梅少卿跳起來,奔著她而去,伸手要抱。
慕雲歌側走一步躲開:“跟我來。”
四人一前一後去往聽風築,到了院子門口,慕雲歌讓梅少卿在門口等著,自己進去取藥,不一會兒出來,將白色小瓶遞給梅少卿:“這東西煉製不易,省著點。”
梅少卿見她一出手就給這麼一瓶,顯然是自己所有存貨,他本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卻也絕對不是小人,當即伸手到懷裡一摸,摸出個小東西,直接就給了慕雲歌:“師妹出手大方,做師兄的怎能落後?第一次見面,這是師兄給你的見面禮。”
慕雲歌接過來,卻是一塊小小的石塊,打磨光滑,非石非玉,看不出是什麼材料做的,上面雕刻著張牙舞爪的龍紋。
“這是什麼?”慕雲歌只覺得入手頗為沉重,疑惑地問。
梅少卿笑道:“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物什,師兄前段時間在皇城跟人打賭贏回來的,據說這東西在手,大魏皇宮任你出入,無人能治你罪。”
這便是……免死金牌?
慕雲歌心中一震,直覺地要將這石頭塞給梅少卿:“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梅少卿握著那瓶子哈哈一笑,腳下稍稍用力,登上了聽風築的樓牆,瞬間消失在黑夜裡,只留下漸漸降低的餘音:“我梅少卿送出去的東西,從來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聽風築裡,慕雲歌把玩著手裡的免死金牌,心中簡直不能置信。
大魏建國之初,征伐四起,魏高祖御駕親征,在百里雪山裡力破強敵,卻被敵方用滾石圍困在山壑之中。眾將士絕望之際,魏高祖拔劍而起,對著當頭大石奮力砍下。那石頭頓時一分為二,其中反光流彩,竟是說不出名的美麗。眾將士頓受鼓舞,在魏高祖帶領下奮力突圍,直殺得敵軍丟盔棄甲。班師回朝之日,那一分為二的巨石也被帶回,魏高祖命能工巧匠採出其中玉石,精心雕琢成三塊玉佩。高祖因此石免死,便命為免死金牌,分封給功勳卓越的三位大將。
如今幾百年過去,魏國幾經戰亂,這三塊玉牌也不知所蹤。有傳言說其中一塊在本朝第一大族裴家,一塊在趙家,還有最後一塊卻是真正毫無音訊。
此刻……它竟到了自己手裡!
慕雲歌握著這玉牌,熱淚盈眶:有了它,雖不能保慕家繁榮昌盛,可再也不會重蹈前世覆轍,落得個滿門抄斬了!
她讓佩欣將這東西仔細保管起來,慢慢平復了自己的情緒,頭腦冷靜下來,又忽然想起晚上的事情來。
“佩英,你覺得雅馨氣絕之前,想說的是什麼?”慕雲歌襯著額頭,她實在想不明白,那個三字是什麼意思。
人名?稱呼?排行?
不得而知,但至關重要!
佩英沉思了一會兒,說:“小姐說,那毒藥叫胭脂紅,只有大魏皇室才有,那麼那個三字……應該是……三皇子。”
“可是,本朝唯一一個王爺淮南王,他膝下也有三子,三世子魏雲逸,平日裡也被大家戲稱為三公子。”慕雲歌微微搖頭,嘆了口氣:“說是三皇子情有可原,說是三公子也未嘗不可。”
“要是雅馨能多說兩個字,就好了。”佩欣感嘆地說:“這樣我們就不用猜來猜去了。”
“不是她不說,是有人不想讓她說。”慕雲歌輕輕敲著桌面,“這個不想讓她說的人,必定就是這個三的奴僕。”
她的手豁然一收,抬頭看向佩英:“佩英,給我找人監視喬姨娘。佩欣,你去給我打聽清楚,喬姨娘院子裡的作息都是怎麼一回事,明天中午之前,我要對這些瞭如指掌。”
兩個丫頭雖滿臉疑惑,都答應下來。伺候了慕雲歌洗漱,才退出去休息。
慕雲歌心中有事,睡得不踏實,第二日早起看了會兒書,又將唐臨沂所教的步子練習了半個多時辰,終於等來了佩欣。
佩欣一進來,就悄聲將自己打聽到的說給慕雲歌聽。
慕雲歌聽罷,略一沉吟,就吩咐道:“今日傍晚,我會讓娘主持一次家宴,到時候喬姨娘出來,你找個可靠伶俐的人混進她的院子裡,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