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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在她身上,稍不如意就對她又打又罵。來了金陵之後,親眼目睹了慕雲歌的幸福,一顆心被蹂躪得極為自卑和扭曲,再加上苦戀唐臨沂不成,又失了清白,真是讓她感到萬念俱灰,此刻,魏善至柔聲安慰,一切的辛酸苦痛彷彿都值得,沈靜玉一顆心暖暖的,柔若無骨地靠在他身上,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兩人膩在一起,全然沒發現,假山的另一邊,趙雅容縮在角落裡,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本是打著整治沈靜玉的心跟著來,沒想到跟到了這裡,就突然找不到了沈靜玉。正在假山裡面四處轉悠呢,忽聽沈靜玉一聲驚呼,就跟著到了這裡,哪知道瞧見了了不得的一幕。
沈靜玉什麼時候勾搭上四皇子的?
趙雅容沉下眉頭,難道,沈靜玉早就知道魏善至就是四皇子,才在書院裡對他投懷送抱的?不可能吧,就是她自己一個侯府大小姐,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呢,沈靜玉竟比她知道得還早,怎麼可能?
太無恥的,這人的心怎麼這麼陰險?
趙雅容站在假山後,一時氣憤一時不平,只可惜,魏善至就在這裡,她撞見了不該看見的一幕,憑著那榆木腦袋也能明白,此刻出去,自己小命不保!
趙雅容把自己的身體拼命縮在假山後,小心翼翼地看著前方的兩個人,儘量讓自己毫無存在感。
好在那兩個心裡眼裡都只有對方,沒注意到她。
不一會兒,開宴的鐘聲瞧了第一下,宴鍾過後,再過一刻鐘就是正席,大家都要在聽到鐘聲之後趕到宴會場地。
魏善至不能再呆,吻了吻沈靜玉的面頰,兩人約定好明天見面,他才心滿意足地離開,沿著剛才來時的路去往宴會主場。
沈靜玉滿面含春,心中甜得好似要溢位蜜來,捂著自己發紅的臉頰,只想放聲大叫,宣洩自己的幸福。可惜……此刻兩人的一舉一動都是上不得檯面的,這些幸福也只能自己分享。好半天,她才動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攏了攏剛剛讓魏善至碰掉的頭髮,含著愉快的笑容往宴會那邊移。
說起來……娘也該快要得手了吧?
趙雅容一直等到魏善至走遠了,才長長鬆了口氣,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腳和背脊。
怎料她動作略微大了一些,也沒注意到自己身後還有個裝飾用的琉璃盆栽,一抬手,只聽哐噹一聲脆響,盆栽叢假山上落了下來,砸在地面上。
考慮到琉璃易碎,當初佈置花園的時候,慕家的這些琉璃卻是讓工匠們加了別的材料燒製,才能作為擺設用。花盆被趙雅容碰落在地,發出哐噹一聲巨響,卻沒有碎成渣,在她腳邊溜了一圈,灑落一地的小鵝卵石。
沈靜玉忽聽一聲脆響,臉色大變,豁然轉身,小心翼翼地盯著假山後,語氣不善地喝道:“誰在那裡,出來,我看見你了!”
其實趙雅容躲得很好,她哪裡看得見,一邊說著,一邊輕挪腳步,往趙雅容的方向謹慎地靠過去。
趙雅容本來就心虛,被她一詐,還以為她真的發現了自己,身子一顫,有些不情不願地挪了出來。
一出來,瞧見沈靜玉害怕謹慎的模樣,趙雅容的心思就活了起來。對啊,被捉姦當場的人是她沈靜玉,又不是自己,自己心虛什麼、害怕什麼?若是被四皇子發現,自己小命不保,可是被沈靜玉發現,只怕沈靜玉比她還怕得厲害吧?
趙雅容想到這裡,臉上掛著譏誚的笑容,大步走了過去,先聲奪人:“我出來了,你待怎樣?”
是趙雅容?
沈靜玉一抖,一股怒火不受控制地油然而生。想起先前在書院的舊怨,想起這人一把火燒了自己沈家,害得自己不得不借助慕家不說,還間接推動了娘輸個傾家蕩產,累得自己失了清白,這奇恥大辱、血海深仇,怎忍得過去?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沈靜玉只恨不得撲上去扒了趙雅容的皮,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是你,你還有臉來這裡?”
“我為什麼沒臉來?”趙雅容逼近幾步,挑著眉蔑視地看著她:“倒是你臉皮可真是厚,竟還敢拋頭露面!”
沈靜玉更怒:“我做了什麼,你憑什麼這樣說我!”
“你做了什麼?好,我數給你聽聽。一個掃把星,剋死了自己的爹,未出孝期就公然拋頭露面,四處勾引男人。我們碧凌書院是清淨地兒,沒來由都給你弄髒了!你在書院裡早就知道魏先生是四皇子,才對她投懷送抱的吧?虛偽的女人,裝什麼柔弱,你要是真柔弱,又怎麼用得出那麼惡毒的手段來毀我清白?”趙雅容越想越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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