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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因為這個原因。
事關母親,他雙手緊握,既期待聽到真相,又害怕秋竹繼續說下去。
秋竹道:“那時候奴婢才知道,秋蘭早就發現了奴婢在觀察她,將計就計想陷奴婢於不義。奴婢沒有辦法,只好再找證據,可就在這時候,秋蘭卻死了。”
慕雲歌哼了一聲:“你也知道秋蘭死了,又怎口口聲聲說她是秋蘭?”
“奴婢本來也以為她是真死了,可後來才知道,她不但沒死,還在慕家活得好好的!”秋竹彷彿被波動心中的弦,豁然抬頭:“秋蘭死了之後,奴婢才知道她一直在自己和老夫人的飯菜裡下的什麼東西。那藥會慢慢的要人命,她有解藥,吃了之後就活了過來。可她死後不久,老夫人外出回來,就病重了。郎中都說老夫人是受了驚嚇,又鬱結於心,才導致身體衰弱的。奴婢偷偷將從秋蘭房間裡偷來的藥給郎中看過,才知道這藥才是兇手。”
慕之召越聽越怒:“你既然知道,怎不說?”
“老爺,奴婢說出來誰會相信?”秋竹無助地哭泣起來:“那時候秋蘭根基已經穩定,在慕家是人人心中的好孩子,奴婢卻因為那件事被大家說是心腸狠毒……”
慕之召沉默下來,回想當年的情形確實如此,一時無話。
秋竹哭了一會兒,又道:“秋蘭已死,奴婢以為不會對慕家再有威脅,才聽從老爺的安排,懷著這個巨大的秘密離開了慕家。奴婢離了慕家,日子卻不安生,竟被人刺了一刀,險些命喪黃泉。奴婢迷迷糊糊地看見殺奴婢的人就是秋蘭,奴婢命不該絕,被如今的夫君所救。可奴婢真是害怕她會傷害老爺,傷一好就回金陵,竟發現她換了人皮,成了喬怡君。奴婢行蹤不縝密,被她發現了一次,奴婢害怕不明不白的死了,再也沒人能指正她,不得已躲了起來,直到被人找到……啊!”
忽然,秋竹驚叫了一聲,軟軟倒地,嘴角流出血來。
慕雲歌站起身來,正欲檢視,梅少卿卻一個箭步衝上前,一把扣住了喬姨娘的手。喬姨娘驚呼了一聲,一根銀針落在她的腳邊。
“是毒!”慕雲歌只看一眼,便知這毒正是胭脂紅。
梅少卿橫了喬姨娘一眼,哼了一聲,伸手在她衣袖和腰間一拂,很快摸到她袖中還有一個暗袋,伸手從中摸出一個薄薄的紙包,丟給慕雲歌。
慕雲歌將紙包中的藥粉聞了聞,藥味清甜不似毒藥,連忙餵食秋竹。
秋竹迷迷糊糊吞下,不一會兒,青白麵色褪去,又吐出一口黑血。慕雲歌摸她脈象已經平穩,知道確是解藥,終於放了心。
梅少卿扣著喬姨娘,點了她的穴道,將癱倒的喬姨娘扔在桌上,才冷笑道:“你這個女人,怎的會這麼狠毒?”
秋竹腿上扒下來的銀針丟在腳邊,泛著藍光,誰能想到這竟是眼前這個女人的手筆?
慕之召一直看著喬姨娘,目光從驚愕道怔然,最終變成受傷和痛恨,緊握的雙拳、顫抖的雙肩,都是他努力剋制自己,不要一時衝動殺了她的結果!
慕雲歌等慕之召的情緒稍稍平復一點,秋竹也恢復了神智,才說:“秋竹,你說,秋蘭是五年前那次郊遊才性情大變的?”
秋竹沒有力氣說話,點了點頭。
慕雲歌得了證實,轉頭嚮慕之召凝重地說:“爹,這麼說起來,只怕秋蘭也是遭了這個女人的毒手,她裝作秋蘭是為了接近奶奶和爹,從而順利進入慕家。那秋蘭這個身份也是假的,她到底是誰,有沒有幫手,不搞清楚,只怕慕家永遠不會安生!”
慕之召閉著眼睛,顫抖地回了一個“嗯”字。
忽然,坐在座椅上一動不動地喬姨娘冷笑了一聲,她睜開雙眸,悲哀地看了一眼慕之召,見他英俊容顏難掩傷心之色,說不清什麼感覺,只是不想再看,轉眸看向慕雲歌。
慕雲歌微眯著眼睛,也淡然地回看她,她不由嘆了口氣,語氣滄桑不甘:“想不到我謀劃六年,付出所有,竟輸給了你這個不到十四歲的大小姐!”
慕雲歌還沒說話,她便自嘲地笑了起來:“你們不用查了,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沒有幫手,我是隻身一人來慕家的!至於我是誰……哈哈,我是誰!可笑,我活在這個世上二十多年,卻沒人知道我是誰!”
“我生在暗巷裡,小的時候,我從沒有見過我爹,我有一個美麗的孃親,還有一個奶媽。”喬姨娘低低說:“我生活的範圍就只有一座小小的院子,難免感到孤單。每次我問我娘我怎麼沒有爹,我娘就只會哭,哭完了就打我,奶媽在一邊勸,越勸我娘下手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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