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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喬姨娘只覺得手肘處麻了一下,一隻手就再也抬不起來,腳腿一疼,瞬間跪在地上。
慕雲歌緩緩收起隱藏在手指尖的銀針,冷笑著伸手:“解藥!”
喬姨娘不說話,她已料定自己的結局,不過死前拖了個墊背,死也瞑目了!
“給我解藥!”慕之召忽然衝過來,死命地搖晃她的肩膀:“你來我慕家,我沒有半點對不起你,清婉也一直對你很好。你要是還有一點良心,你就給我解藥!”
喬姨娘別開頭,生硬地說:“這種毒沒有解藥。”
“我不信,就算我求你!”慕之召慌得手都發起抖來,幾乎是懇求地握著她的肩膀:“你若救得清婉,我便放你安然離開,一生都念著你的好!”
喬姨娘雙肩一顫,她雙目無神地看著前方的樹林,好半天,才抬起沒受傷的那隻手,取下頭上的髮釵。她掰開發釵的珠子,裡面赫然放著一顆純白色的藥丸。慕之召大喜,幾乎是搶過來,快步走到肖氏跟前,送到她嘴裡。
慕雲歌和梅少卿也沒時間理會喬姨娘,慕雲歌刺傷了她的腿,她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壓根沒時間逃跑。
幾人都圍著肖氏,沒人注意到喬姨娘的手垂在腿上,眼中好似一潭死水……
肖氏吃下解藥,不多時額頭出汗,張口吐了一口黑血,便能自己站起來。她一起來,就著急地握著慕之召的手連連追問:“老爺,你沒事吧?”
“我沒事,有事的是你。”慕之召握著她的手:“你怎麼這麼傻!”
肖氏沒說話,寬慰地笑著搖了搖頭。
“啊唔——”
喬姨娘的奶孃追著慕雲歌等人來到主院,見到院中情形,忽然一聲嘶啞的吼叫。
慕雲歌等人齊齊回頭,只見喬姨娘不知何時倒在他們的身後,一動不動。她的奶孃奔上前來,將她從地上扶起,她的手卻軟軟地垂落。慕雲歌見她歪著的嘴角緩緩流下一縷鮮血,頓時一愣,走過來檢視。
奶孃老淚縱橫地抱著喬姨娘,渴求地望向慕雲歌。
慕雲歌的眼睛落在喬姨娘的腿上,大腿內側整齊地扎著三根銀針,幾乎深入骨頭。她將手放在喬姨娘的鼻端下,已經感覺不到呼吸。
喬姨娘竟用自己殺人的武器了結了自己的性命!
慕雲歌搖了搖頭,站起來離開喬姨娘身邊,扶著肖氏淡然地看著這一幕。喬姨娘可憐又可恨,連死亡都如此決然,她竟找不到語言來形容此時的心情。
奶孃得了慕雲歌肯定,頓時抱著喬姨娘嚎啕大哭。良久,她顫抖地抱起喬姨娘的屍體,對慕雲歌等人磕了個頭,徑直出了慕家。許管事猜她許是要掩埋了喬姨娘,幫著找了個馬車,她感激地點了點頭,帶著喬姨娘遠去。
肖氏精神萎靡,慕之召扶著她去休息,讓慕雲歌送梅少卿離開。
目睹了一場好戲的梅少卿救了人,滿臉期待慕雲歌的誇獎,可一直走到門口,慕雲歌都閉嘴不言,他便有些沉不住氣了:“喂,雲歌師妹,今天沒有我你可就倒黴了,你怎麼還不謝謝我呀!”
“你想要我怎麼謝你?”慕雲歌斜睨他一眼:“不會在想找我要藥吧?”
“嘿嘿。好師妹,你就給我點唄,不要上回的瀉藥,要些我沒有的稀奇貨。”梅少卿一聽便知有戲。
慕雲歌這一次倒也爽快,隨身將東西扔給他,正好兩人也走到了慕家大門,梅少卿前腳踏出去,慕家的大門就在他身後關上了。
梅少卿愣了愣,沒想到慕雲歌過橋拆橋,頓感委屈,在門口央求她:“雲歌,我還沒玩夠呢,你怎麼就攆我?”
身後寂靜無聲,慕雲歌已經走遠了。
梅少卿又說了幾句,無人應答,無奈地撇了撇嘴,舉步離開。
他沒看到,不遠處一個灰色布衣盯著他們看了好幾眼,快速跑開。當天晚上,遠在京城的魏時收到一封密函,密函裡將今天發生在慕家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寫了,末尾還將梅少卿特意拎了出來,將他在慕家做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報告了。
自打揪出喬姨娘這個毒瘤,慕雲歌的心情著實好了好幾天,她所在的書院碧凌書院正月末開學,這天天氣好,慕雲歌帶著佩欣上街轉轉,打算買些學堂要用的東西。
聽說今年碧凌書院打算仿趙國書院的制度,女子除了可以在其中學習琴棋書畫,還可像男子一樣學習騎射、武藝,學習為官之道——聽說大魏準備增設女官,這些都是為了女官做的準備。慕雲歌對此非常感興趣,自然很留心。
去年慕家就請了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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