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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眉目間毫不掩飾對魏雲逸的誇讚:“若說整個京城還有我魏時看得上的人,非他莫屬!單看他在京中為質多年,父皇不但不戒備他,還對他寵愛有加,全然不像對他的兩個哥哥那樣警惕,就有幾分了不起!”
“皇上很寵愛他?”慕雲歌說著,心裡已在盤算起來。
魏時道:“說寵愛也不盡然,但縱容還是有的。等你將來入京,見著了他,你就明白了。”
慕雲歌垂眸,她想起先前佩英說的關於魏雲逸的傳聞:身有隱疾,暴虐成癮,放蕩風流,好賭好酒好色好玉,好收藏,好唱戲……但凡是紈絝子弟的惡習,他通通都有!
如果這些都是魏雲逸裝出來的,那他的城府又得多深?
這個人,不得不防!
慕雲歌拿定主意,從今日起,一定要喬鳳起嚴密監視魏雲逸的一切。
魏時見她問來問去,都是關於淮南王的事情,面露委屈,泫然欲泣:“好多天沒見面,你就一點都沒想我,譽王妃?”
“誰是你譽王妃!”慕雲歌麵皮一紅:“別張嘴閉嘴就亂叫。”
魏時一臉痞痞的笑:“還說不是,上午在書院我叫你,你不也應了我了?”
“那是因為……”慕雲歌氣結,上午的事情她還沒算賬麼,要不是人多耳雜,她早就暴跳如雷了。
魏時忽地捂住她的嘴,將她沒說完的話都堵在了嗓子眼兒裡,見慕雲歌怒眉睜目,連忙柔聲哄勸:“好啦好啦,不生氣。遲早都會是的,早叫一會兒又有什麼關係。我說過的,等你及笄之時,我便上門求娶。你說你不跟別人共用男人,我也當著滿朝文武的面滴血起誓,我魏時這一輩子就只有你一個妻子,絕無二心。”
心,慢慢的柔軟了,有什麼落在其中,被緊緊包裹。
慕雲歌推開他的手,哼哧了一嗓子:“沒成親便不是定局,不准你這樣叫。”
“不叫譽王妃,那叫雲歌?歌兒?雲兒?”魏時知她心中彆扭,依著她,自己也得寸進尺地討要小名。
慕雲歌白了他一眼:“我父母都是叫我雲歌。”
“我也叫你雲歌,豈不是跟所有人都一樣?”魏時笑嘻嘻地,不容反駁地說:“我要跟別人不一樣,我叫你雲兒,就這樣決定。”
慕雲歌賴不過他,又不想跟一個酒鬼爭辯,說不定他明日一覺醒來,就什麼都忘記了呢?順勢依著他,哄得魏時笑顏逐開,終於把人打發走了。
魏時走後,藏在心底的那抹喜悅才慢慢爬上心頭,慕雲歌捂著自己發紅的臉頰,抱著如風鑽進了被窩裡。如風溼漉漉地眼睛跟她對視,她親了親小狐狸,低聲說:“你也覺得我有點傻,對不對?可是,他好像真的跟魏善至不一樣……”
柔腸百結地躺倒,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如風的皮毛,慕雲歌漸漸來了睏意。
只是還沒睡熟,佩欣匆匆來敲門,在門外說:“小姐,沈姨娘請你去一趟。”
慕雲歌眸色頓斂,這麼晚了,沈姨娘怎的會驚動自己?
她穿衣起身,帶著佩欣往沈姨娘的院子裡趕,一邊走一邊問:“怎麼回事?”
“奴婢也不清楚,是沈姨娘身邊的丫頭水寶來跟奴婢通報的。”佩欣說:“她略略提了幾句,說是抓到一個與外人幽會的丫頭,沈姨娘不好驚動夫人,前來問小姐的意思。”
慕雲歌心中有數,隨著佩欣去往沈姨娘的院子。
沈姨娘這兩日勞累,早早就睡下了,顯然也是被驚起的,髮髻沒有盤起來,多了幾分難得一見的慵懶。她見慕雲歌進來,立即起身相迎,將慕雲歌迎到主位,自己則立在下首,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
這兩日沈姨娘院中人來人往,事務也多,主子歇息了,底下的丫頭們還忙碌著。
水寶將白日裡弄好的剪紙一一收了,清點完畢,才發現少剪了兩個窗花。不巧,今日裡買的紅紙用完了,想到明天佈置要用,水寶不敢耽誤,想著這會兒還不算太晚,求一求鋪子的老闆,還能買到彩紙,拾掇了一下,跟另一個姐妹水香結伴出門。
買了彩紙回來,水寶和水香路過東側後院,忽聽有個女人說話:“怎麼來的這麼晚,讓人看到沒有啊?”
隨即有個男人回答:“放心吧,沒人看到,我見東側門開著,悄悄溜進來的。守門的看我穿著家丁的衣服,就問了幾句,我胡扯就過去了。”
“下次別走大門,讓人看見,你還讓我怎麼活?”女聲抱怨。
男人嘿嘿笑:“那也不怕,有你偷偷給我的家丁服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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